君冰舞纖手緊了緊,垂眸,若有所思。
墨煌!
又是他!
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接下來的日子,所有人都過得很悠閑,尤其是二公子。
一句新婚燕爾要和夫人好好培養感情,就將所有的事推給了君冰舞。
二公子的世界,似乎隻剩下一件事,粘著天嵐,調戲天嵐,欺負天嵐……
從天山雪頂回來之後,天嵐就沒看到這樣輕鬆的二公子。
不是,是從沒有見過這般的君羨羽。
她才知道,原來,拋開一切的責任與煩惱,他也可以可愛得像個大男孩。
隻是,太過美好,總讓人覺得不真實,如同鏡花水月,再美也終究是虛幻。
有那麼偶然的幾次,天嵐似乎從二公子墨玉般的眸子裏,看到幾分煩躁與哀戚。
可還沒等她看清,又被一片笑意取代。
她想,也許是她看錯了。
某天晚上,二公子壓著剛剛沐浴的天嵐,笑得邪肆無限:“娘子,為夫餓了。”
天嵐愣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終於明白他的意思。
天嵐展顏一笑,如斂盡三春的芳華,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現在掃黃,你身為二公子應該以身作則。”
“我們是夫妻!”某狼咬牙切齒地低吼。
切,誰讓他新婚夜吃幹抹淨走得辣麼瀟灑,此仇不報,她跟他姓!
二公子俯首,靠近她耳畔:“娘子,娘子……”
他一遍遍地喚著,聲如魔吟,溫熱的氣息撲散在她耳蝸。
天嵐身子有些緊繃,白皙的肌膚上,泛起淡淡的粉色,落在某人眼裏,格外的漂亮。
她挑眉,莞爾:“我說,二公子,你真得忍得很辛苦?”
二公子在她耳垂上輕咬一口,表示真的很辛苦。
天嵐笑了,盈盈剪眸,燦若星子,帶著幾分黠,幾分慧,幾分惡劣:“把軟骨散給我,我考慮考慮。”
二公子表情僵了一下,以她對這丫頭的了解,他大概知道了她的心思。
“女人,你膽子越發地大了,嗯?”君羨羽邪氣一笑,修長的手指勾起她尖細的下巴,“信不信少爺強了你?”
這種事,他又不是沒做過,再做一次又何妨?
天嵐不言不語,似笑非笑地勾唇,用一種你敢再來一次試試的眼神睨著他。
真當她逆來順受麼?
二公子挑眉回瞪。
比眼睛大是不是,那就試試啊!
隻是……怎麼好像是她的比較大……
最終,一向霸氣的二公子慫了。
他打賭,今日他若是不答應,以後每次這種時候,這女人一定都會拿當初的事來壓他。
早死晚死都得死,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二公子扔給她一個瓶子,天嵐接住,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得很不懷好意:“二公子,是你自己吃,還是等我喂你?”
“不如,用你的嘴喂?”他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笑得邪氣而曖~昧。
天嵐翻了個白眼,那豈不是連她自己也會中招?
當她蠢麼?
天嵐切了一聲,強硬地給他灌下。
藥性很快,不到半分鍾二公子已經無力的倒在軟榻上。
頎長精瘦的身子大字型地攤著,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