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讓你來長海就是信任你了嗎?難道你就沒發現對你的監視一直沒放鬆嗎?老實說,把你從安化帶出來哪天,我就已經知道事情是你做的。”
楚天雄剛要反駁,何玉貴用手勢阻止了他,繼續說到:“你是坐10月7號當天晚上最後一班航班從江州回的安化,又坐第二天早晨5點10分的航班回到江州,再開車到長海的。”
“你為什麼不報警?”
“我是想盡一個老朋友的情誼。”
“老朋友?你我算朋友嗎?你是想讓我幫你把虧的錢撈回來,現在賬麵不虧損了,你就將我的事告發給了警方是不是?”說著,楚天雄一步步逼近何玉貴。
何玉貴並不害怕:“你錯了,假如我利用你的話,我應該等到股票大賺的時候再下手,現在還早了點。你知道,把你從安華帶出來,我是承擔著責任的。今天來告訴你這些事,也是冒著風險的。我是在救你,你要想清楚了。”
“你在救我?這些年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你當我不清楚?沒有你,我不會落到這個地步,沒有你,我的媳婦也不會與人私通,他們倆也不會死在我們家。”
“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所以我才要救你。”
“別再演戲了,這一切都是你在後麵搞的鬼,你當我不清楚?”
“楚天雄,你我之爭隻是競技場上的競爭,那是正常的,不是你上就是我上,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換個人我也會這麼做。”
“為了地位、為了利益,你就可以不擇手段?甚至栽贓陷害?為了金錢,你就可以肆無忌憚,隨意盜取?何玉貴,你為了自己的利益,真是什麼事都做出來了,讓你這樣的人逍遙法外,而且飛黃騰達,真是上天瞎了眼。”
“詛咒是弱者的無奈,有幾個人是被詛咒死的?你沒聽說一咒旺十年嗎?聰明人是不幹這種傻事的。你之所以有今天,關鍵是你沒認清這個社會的本質,你業務做得好,就應該在業務上發展。和我爭什麼?你懂什麼叫領導才能嗎?你知道每個領導都賞識什麼樣的幹部嗎?你懂得怎麼處理人與人那種複雜的關係嗎?你知道怎樣遊走於領導間錯綜複雜的關係中嗎?你知道怎麼處理好上下級之間、同級之間、各部門之間的關係嗎?這是一門學問,就像我不懂自營一樣,你也不懂領導學。所以,光憑幹,你能發財,但絕對當不了領導。”
“這就是你的升官哲學?發財哲學?你一天正事不幹,光研究怎麼投機專營,就能把公司抓好了?你要是真抓好了,還把我弄這來幹什麼?你讓葉淑青繼續幹哪?何玉貴,就是你這套混蛋哲學,不僅害的我家破人亡,也把公司帶進了萬劫之淵,成了貨攤上的爛桃子,被人挑來撿去。這就是你的領導能力?再看看你結交的這些狐朋狗友,不是貪汙犯就是社會渣滓,要麼就是地痞流氓,還好意思跟我談領導?真是恬不知恥。我楚天雄即便是殺人也是除暴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