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有什麼用,殺了人畢竟是殺了人,你的理論再好也不能證明你殺人是對的,更何況你的理論沒人認可,人們知道的事實是你沒幹過我,自己還弄成個殺人犯,這就是真理。”
楚天雄一時無言,何玉貴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現實的確如此。但是,他並沒有輸到底,即便是在現在,他仍然有足夠的把握贏他。於是他說道:“你難道就幹淨嗎?你和張少秋共同貪汙債券款高達數千萬元,難道你就能逃過法律的製裁嗎?”
“你別冤枉好人,說話要有證據,這件事已經查過多遍,我沒有任何問題。”
“不錯,我承認,你幹的的確很高明,看來專業的就是專業的,單從表麵上確實難以發現你的證據。可是沒有你的簽字,張少秋自己就能夠私發債券?銀行就能夠配合?再有一點,張少秋每次送款都截留一塊,明眼人很容易從他的發行額和入庫額中找到破綻,這帳要是沒有你從中幫忙,他的錢是怎麼進入金庫的?”
“你胡說,當時這些賬目都是查過的。”
“不錯,盡管你們毀了一些票據,可惜還是沒有毀全,這得感謝張少秋保留了一手,不然,我還真找不到你的證據。想看嗎?這些證據都在你朝思暮想的硬盤裏,恐怕這才是你最關心的吧。”
“你光憑一個硬盤能說明什麼問題?那些票據早就隨著三年前的大火付之一炬了,誰又能保證你的所謂證據不是編造的呢?”
“不錯,三年前的一把大火是燒毀了許多證據,可是誰又能保證所有證據都在火中呢?沒有原件,哪來的硬盤?你要硬盤?可以,要多少可以給你多少,可是原件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聽了這話,何玉貴的頭上漸漸滲出汗珠。
楚天雄繼續說道:“好像你的事還不止這些,最近,我又對濱河一號小區項目感了興趣,恐怕這件事的分量要遠比債券的重,牽涉的人也更多是吧?”
“你!”何玉貴氣急敗壞,但又說不出話來。他知道,自己這兩下子根本不是楚天雄的對手。
楚天雄站了起來。一步步逼近何玉貴:“姓何的,我算對你夠意思了,盡管掌握你這麼多證據,可是我並沒給你捅出去。可是,這些年,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整死你幾個來回都不解恨。你今天來幹什麼?看到股票不賠錢了,就認為我沒用了是不是?想要完硬盤就把我賣了是不是?告訴你,這事沒完。我還不怕你謀害我,隻要我出事,硬盤的內容馬上就會自動反映到公安局的網站上。你明白嗎?現在你所能做的就是盡快把那個叫什麼郝敏的給我撤了,並且允許我自由調動資金,這樣對你、對我都好。你放心,隻要我走了,你也就沒事了。”
“可是警察隨時都能出現。”
“哪你就更得快點。明天,我就要結果。現在,請你下班吧,我還得為你再忙一陣子,我的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