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笑笑:“哦,知道了,下次哪個龜兒子再叫我走,我一定一巴掌扇死他。”
她摸上他的胸,一臉正經,“龜兒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竟然把媳婦趕走,愛情的巨輪呢?沉海了?”
孟龜兒子抓住表麵正經摸胸實則不要臉揩油的手,挑眉,淡然一笑:
“我就那麼一說,你就那麼一聽。況且,我在視頻會議,那麼忙。你非要纏過來讓我給你打王者,讓你坐在我腿上你還不安分,我隻不過是說了一句你走,意思是讓你回臥室睡覺,結果你連一張離家出走的信也不給留就走了。”
最後,孟浩然用網絡熱語給喬笑笑判刑:“寶貝,你這麼搞事是會失去英俊瀟灑多錢多金外加文采爆表上輩子還是個詩人的鑽石王老五的。”
“滾蛋,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喬笑笑捶他。
這時,小公舉伸出小爪子,摸上她的胸,裝的悲憤不已,“喬笑笑!”
喬笑笑連同孟浩然愣住,喬笑笑想起,曾幾何時,有個表麵純良無害實則暗地裏黑死人的女流氓,也是摸著她的胸,對她說她的“真心話”,猥瑣小動作簡直一樣一樣的。
“啊?”
小公舉繼續悲憤:“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我倆小孩聽你們倆在這各種秀恩愛中間還摻雜著少兒不宜的十九禁,你們是在摧殘兩朵純潔無暇的祖國小花啊!”小奶音表示痛心疾首。
“呃……”喬笑笑石化,這個小汙女真的是她活潑可愛的小公舉嗎?
孟浩然摸著下巴,有點道理……
被窩裏的陸樂音忍不住點頭,給姐姐筆芯,這波實力嘲諷爾等是招架不住的。
最後,小公舉清了清嗓,做結語,“你們要秀回家秀,摧殘祖國花朵是犯法的。結語完畢,小叔,帶人,打包帶走!”
孟浩然橫抱起已淩亂的某人,衝小公舉比了個大拇指,“好嘞,助攻做得不錯,回頭請你們吃小龍蝦。”
陸文汐一臉得逞,暗爽,比了個二。小龍蝦到手,嘿嘿。
然後美美的鑽進被窩睡覺去了。
後來,喬某人對陸家妻女表示控訴,換得無良女六字真言。
當時無良女正在嗑瓜子,吐了瓜子皮,輕輕說出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喬笑笑沒話說了。
人生啊,多麼的跌宕起伏。它在給我們使各種絆子的同時,告訴我們一個至理名言: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喬笑笑用她前半生被坑的經驗也總結出一句至理名言:你永遠不要試圖去惹一個女流氓,尤其是沒有節操,分分鍾刷新你下限的女、流、氓。
……
據某人回憶,事情是發生在多年前的一個早晨。
當時,我們還年少。你繼續坐在王大爺家的早點鋪啃燒餅,而我,因為你把我的100分的數學試卷換成你的23分被老爸追著滿大街跑而對你心存恨意,於是在第二天早晨有預謀地跑到二樓找小美姨要了一隻瓢接了一瓢水向你的位置倒。
因為一瓢水的怨恨被追著打,但賺了一個世上最好的媳婦,陸子遠覺得,他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地球。
“大爺,我上學去了!錢壓碗底下了!”林淺淺背上書包,衝屋裏喊了一聲,小馬尾隨著她的動作一甩,靈動極了。
王大爺在烙燒餅,聽見林淺淺喊他,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把汗,向屋外探出個頭:
“二丫,回來,回來。拿個雞蛋再走!”
林淺淺頭也不回,向後擺了擺手,匆匆忙忙,“不吃了,不然該長胖了!”
跨出門檻,轉了個彎,不見了人影。
陸子遠端著比他臉都大的碗喝下最後一口豆漿,照例把錢壓在碗底,嘴裏叼著剩一半的油條追上去。邊跑邊喊,聲音有些囫圇:
“大爺,窩(我)也肘(走)了!”
王大爺把燒餅放在一個草編的籃裏,用棉被蓋上,才出來收拾空了的桌子。
錢一律壓在碗底,他也不怕給多給少,一桌一桌的摞碗收錢,剛剛跑走的陸子遠又折了回來。
“小遠怎麼回來了?”王大爺收起碗,把殘羹剩飯倒進桶裏,端起碗放進大理石磨的石板槽中。
陸子遠火急火燎地跳過門檻,藍色米奇書包尤為顯眼,“我忘拿書包了。”
王大爺擦了把汗,抬頭看了看掛在樓正中央的太陽,不經意間掃到四樓一個粉衣還紮倆小辮的小姑娘悠哉遊哉地伏在欄杆上看下麵。
也虧得王大爺眼神好,一眼認出那是誰。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
“喬笑笑,你給我下來!”
然後小丫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轉身進屋,拎起粉紅粉紅的白雪公主,走到樓間“噔噔噔噔”的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