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順利,一夏身手靈活的順著用窗簾布條結成的繩索,就像一隻小野貓一樣,靈巧輕便的順著窗口穩穩當當卻又不失靈巧的滑下來,她的衣服不想穿的太顯眼,隻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棕色的短袖還有襯衣,腳上依舊是那雙帆布鞋。
就是這樣的裝束,根本不具備任何專業攀爬的條件,可是在這樣的夜色之下,她就像是一個靈活的暗夜的精靈,不受阻礙,沒有絲毫障礙一樣,就像是如履平地的狀態。
誰都沒有想到一夏會有這手,就算是蘇和一夏在一起住了一年,但是他依舊沒有完全的了解這個會一點功夫的女孩子,在他的思維中,一夏頂死就算是有一些身手罷了,他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一夏,就算是見過,估計他都沒有任何的想法,會將現在的一夏和那個一夏所聯係在一起。
別說蘇不知道,就連陳方平都是不清楚的,他不知道當初一夏為了大逃亡而到底付出了多少,不僅僅是在功課學業上麵有所隱瞞,在槍法上麵有所收縮,就連身手體能這個方麵,她總是假裝自己總是學不會,不太感興趣。但是背後所付出的艱辛真的是無與倫比的,是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的。
一切都很順利,一夏很順利的拎著一隻小包就那麼不是很費力爬下來。甚至在下來的時候,為了防止忽然間有人過來,所以她又迅速的躲在了一棵粗大的樹後麵,仔仔細細的掃視了周圍的環境。
畢竟自己在樓上的時候已經是做過功課的,但是俯視和平視卻又有不同,所以一夏為了更好地尋找到出路,還是順著這些路燈細細的看了一會兒。
可是有的時候,人的運氣真的背。一夏的耳朵在危險的環境下習慣的束得高高的,尤其是在這樣的情境中,怎麼能夠做到像是平時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所以背後傳來很是輕微的腳步聲的時候,一夏渾身的汗毛都要嚇得豎起來了,因為根據她的大致的判斷,這個腳步的主人已經離自己不遠了,或者說就在自己的二十米以內。要是自己想要躲閃的話,那麼現在的情形無疑是一種愚蠢的做法,因為這樣的話自己就會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暴露,而且在未來的時候,還會因為這一次的事件,導致了自己處境的艱難性。
但是要是自己不躲的話,那麼直呆呆的立在這裏,自己這麼大的個人,就算是努力的彎折,也是無濟於事的。
隨著來人的步調越發的靠近,那種聲音此時在一夏的心中跟定
時炸彈的作用有的一拚,就算自己不會被瞬間炸得粉身碎骨,但是要是沒有出去的話,那麼被軟禁起來的自己無疑於是一種更大的折磨,比起粉身碎骨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回蕩在一夏的腦子中頓時有了兩種不同的聲音,就像是繁雜的噪音,一夏想要努力的將它們驅逐出去,但是緊緊陷進手心中的指甲卻是讓一夏的意識又無比的清醒。
腳步聲還有自己的心跳聲,就像是一曲煩亂無章的二重雙簧彈,在群魔亂舞的同時,簡直造成的就是不能直視的恐慌。
葉一夏,你的心理素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低了,為什麼就連一點點的考驗都接受不了了,真的是隨著年紀的增長而使膽子變得低下了。努力的集中精神,一夏將包包中的那塊碎玻璃悄無聲息的拿出來握在手心。
手指捏得緊緊的,指尖的顏色直接已經由粉色泛稱青色,但是這樣的情景下,卻是不容一夏猶疑的,因為對手不管是什麼樣的,除了迎難而上之外,那種隨意的妥協和示弱並不能夠一直讓自己脫離險境。
終於一夏想要縱身一撲將那個人解決的時候,忽然間一聲慘淡就傳過來了,一夏能聽出來那個人已經狼狽的跑遠的聲音,但是她卻是不能將腦袋探出來一看究竟的,畢竟方才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隻是一夏忽略了一個問題,所以她在大門口的圍牆下將那個鐵絲夾斷的時候,刺耳而又此起彼伏的警報聲就像是驚恐的亡靈一樣頓時響亮的嚎叫開來。
一夏腦子頓時就懵的一聲頓時亂了,因為她沒有料到蘇竟然會將保全係統做到這個份上,既有當下的高科技,又有那種比較複古性的設計。真不知道說這個人是傻還是惜命的要死,竟然會這樣的“周到”,甚至有一種很是變態的情愫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