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君說完就不見了,看來對碧鸞是真心喜歡,柳依難以接受,突然聽到這麼多,很難消化,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豈有此理,都沒有回答本宮的問題耶!”回到落棠宮,紫梅和碧鸞裏裏外外的尋找,她突然回來把她們嚇了一跳。
紫梅驚喜的鬆了口氣,怪道:“娘娘,您去哪兒了?茅廁裏,奴婢都去好幾遍了,您根本就沒去呀!這麼久才回來,嚇得奴婢好不擔心!”
柳依默不作聲,看了一眼碧鸞,直接進門了,碧鸞附和紫梅:“娘娘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最近風聲很緊,娘娘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還好沒出什麼意外,下次奴婢陪您一塊比較好!”
柳依悶悶的說了一句:“本宮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們麵前?沒事,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會保護好自己的。”看向碧鸞,“沒你的事兒了,你回去吧。”
碧鸞聽她的口氣不比先前,而且眼眶是濕的,驚訝的問:“娘娘怎麼哭了?”
紫梅也才發現,不勝驚異:“是呀是呀,娘娘,您怎麼哭了?怎麼會呢,是不是有人欺負娘娘?”
柳依胡亂說道:“沒有人欺負本宮,真的沒有。碧鸞,你沒有聽到本宮的話嗎 叫你回去。”
碧鸞隻好告辭退出去。
紫梅訝然問道:“娘娘,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告訴奴婢,奴婢好給你分憂。”
柳依對紫梅實在沒什麼好隱晦的,便把那個黑衣人出現的事說了一遍,還有,幕後主使是鮑毓菲,但沒有告訴她寧雲君和碧鸞的情結。其實現在鮑毓菲已死,就算暴露她又有什麼用,孝裕林又能對一個四人做什麼。柳依又能對一個死人做什麼?反而把鮑毓菲攪得靈魂不得安寧,倒是罪過。隻是現在,孝裕林還沒有放棄追查,而寧雲君躲在宮裏黨侍衛,怕是浪費了人力而不可能找到黑衣人,追查出幕後主使。
柳依既然知道了,就算不能明說也應該告訴孝裕林讓他停止追查。和紫梅商量過後作出決定,明天等孝裕林下朝,柳依就去了浩室宮。
一來,可以看望孝裕林身體好了沒有,孝裕林容光煥發好了許多,基本上已經恢複如初,看到柳依更是神采奕奕:“依依,這兩天不知怎麼了,朕總是夢見你。”
“陛下思念臣妾怎的臣妾燈光了那麼久,陛下都不去看望臣妾?可見陛下也是油嘴滑舌,甜言蜜語信口拈來,不考慮人家的感受。”柳依低下頭故作委屈。
孝裕林急急地說“依依,這是怎麼說?你專心致誌學琴棋書畫,不想人打攪,朕怕你會煩才沒有去找你,倒惹得你把朕訕怪這一頓。”
看他氣呼呼的,柳依便知道一定是韻才人在他耳邊進讒言,遂笑道:“陛下聽誰說的,臣妾可無時無刻希望陛下在身邊,但怕陛下忙國家大事忙不過來,才忍下了,既聽陛下這般說,是陛下冤枉臣妾了呢!”
孝裕林驚訝:“原來愛妃如此思念朕,真是苦了朕,也苦了愛妃,都是那韻才人不知就裏對朕說你一心向學。真是的,回頭朕一定好好說她。”
“陛下別怪韻才人,她也是為臣妾好吧。陛下,這些天都在幽蘭殿嗎?”柳依探聽到。
孝裕林點點頭,心裏發虛:“沒錯,朕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滿腦子都是愛妃,今天晚上朕就去落棠宮陪愛妃吧!”
“陛下何時學的這等貧嘴,什麼身在曹營心在漢,在誰那裏一心對著誰就是了,別的弄韻才人下不來台!”柳依說。
那瑜妃走到窗外聽得這番言語,不禁得意洋洋,回去馬上告訴了韻才人:“原來陛下的人被妹妹握住,心卻不在妹妹身上,在柳依那裏呢!”
韻才人不聽則以,一聽火冒三丈,滿麵緋紅:“姐姐,你說話也得積陰鷙,當心舌頭長了叮子腳底流膿,盡傳些有的沒的。”
瑜妃詭笑道:“妹妹不相信算了,當本宮沒說,反正說不說和妹妹聽與不聽,都跟本宮沒有太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