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漢雄和江濤、白雪通過查詢係統查詢郭海的具體情況,發現他用來住宿的身份證是偽造的,這說明他的名字也是假的。他們又查詢了張之義,得知張之義的身份證在兩年前就丟失了,此人是內蒙一個牧民,在小城發案期間,他一直在牧場中放牧,沒有離開過牧區。
“盡管我們要找的人是用的假身份證和別人的身份證住的宿,但從其體貌特征上看,郭海和張之義是一個人,隻是他在不同的賓館使用不同的身份證而已。現在看,這個在近兩年內多次在小城一些賓館采用特殊方法盜竊,也許在鄰近城市也會做類似案件。
此人對小城的情況非常熟悉,我想這個人極大可能就是小城人或是距我們這裏僅有一百來公裏的平城人,後天瑪麗亞就要回國了,我們必須在她離開小城之前將此案偵破,由此也是考驗和驗證我們中國刑警偵破能力和水平和時候。據服務員趙新娜認定,掃描到電腦是的郭海照片,的確是住宿人的,名字是假的,而照片是真的。
看來,作案人想到不用自己照片偽造假身份證被人辨認出來是住不上宿的,他由此而冒險,或者說疏忽大意和鋌而走險。江濤,你和派出所袁明帶著郭海的照片到平城去調查,我和白雪圍繞小城來工作。現在就行動!”陳漢雄進行工作安排。
江濤和派出所袁明到平城後,會同平城刑警立即進行調查,通過賓館旅店業係統查詢,查得在一個月前,名為郭海的人在平城平康賓館住了兩宿。江濤他們到平康賓館調查,得知在去年夏天,郭海住的四樓一個房間有名黑龍江女子來平城辦事,夜裏在房間內丟失了一條價值五千元的金項鏈,此案至今也沒有偵破。為此,平城所有旅店業吸取教訓,加強防範,並在視頻係統上進行了大力的投入,至此僅有此案。
而陳漢雄和白雪在小城深入走訪中,又接到城東一個叫鳳陽旅館的情況反映,說在十天前,鳳陽旅館六一一房間,夜裏住了兩位女子,由於白天勞累,他們在夜裏睡覺前,關好窗戶,掛上房門的安全鏈,卻沒有鎖上房門,夜裏一名女子似乎聽到房間有動靜,她驚醒後打開燈,發現放在床櫃上的金項鏈掉在地毯上,而房門安全鏈雖然掛著,卻開著一道縫。兩名女子查看了一下房間,並沒有丟失任保物品,也沒有發現什麼人或痕跡,她們感到非常奇怪,第二天將此事說給了當班的女服務員夏雨露,然後退宿走了。夏雨露事後對那個房間仔細地查驗過,什麼也沒有發現。因這幾天住宿人員少,這個房間再沒有住過人呢。
當即,陳漢雄和白雪來到鳳陽旅館,會同服務員夏雨露又查看了這個房間,也是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痕跡。陳漢雄讓白雪和夏雨露在房間內,關好窗戶,將房門不上鎖隻掛上安全鏈,然後讓兩人倒在床上。
他在走廊徘徊一陣後,然後扭開這個房間的房門,但由於裏邊掛著安全鎖,他隻能在外邊打開一道縫,最大能力能伸進一隻手,甚至連握上的拳頭都伸不進去,這樣任何人都是鑽不進去的。
他叫白雪打開房門,思慮一會說:“看來,在裏邊上了安全鏈的房門,門隻能開一道縫,而任何人從這個很小的空隙是鑽不進去的了。我想,人進不去,別的什麼動物是可以進去的。我想,是否有人在訓練動物夜間偷竊?”
白雪又掛上門鎖上的安全鏈,將門拉開一道縫,仔細地觀察著。
“我看了一些小說,有訓練猴子入室偷竊的,也有訓練鸚鵡巴哥等從窗戶飛到室內行竊的,但我們這些現場這兩種動物都不能實現。”白雪想了想說。
陳漢雄也在思慮著,片刻他驚叫道:“貓!白雪,你不是曾和我說你看過阿加莎克裏斯蒂的小說《偷寶石的貓》嗎,我想貓具有一定的靈氣,也許會訓練成成偷盜高手。”
白雪想了想說:“隊長,我是看過阿加莎克裏斯蒂的小說《偷寶石的貓》,但那是書名,小說中並沒有反映出用貓去偷寶石,而是一種形容。那是一部帶有政治色彩的偵探推理小說,是說一夥人為尋找藏匿的寶石所付出的代價,他們偽造成各種角色,不惜殺人,最後在大偵探波洛的縝密推理中,原形畢露,寶石也將要歸還給它真正的主人。”
“我想,真會有經過訓練而能偷竊的貓。這幾個被盜現場,無論是從門的空隙進入,還是從高層的窗戶爬入,隻有貓。這樣看來,我們就要找到偷寶石的貓以及他的主人。這個人不是平城人就是小城西城人,因西城也有很多賓館和旅店,為什麼不在西城作案,那就是因離家太近,恐怕被人認出來。
隻好到距家很遠的東城的賓館旅店用假身份證伴成各種身份來住宿借此來作案。我想他是先試探性在本地作案,也許相繼會到外地來作案。我們要將西城當成重點全麵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