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湘哥哥,你說姐姐的失蹤和竹姐姐的離開有沒有關係?”幻童見終於有自己說話的空間了,立馬問道。
蕭湘看了一眼幻童,輕輕一笑:“幻童放心吧,雪心不是小孩子了,不會有事的,而竹子離開是因為弑魂,雪心應該是有事所以才……離開的吧。”蕭湘突然想起了那晚在疏竹臥房碰到雪心的場景,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好吧。”雖然蕭湘這麼說,但是幻童卻有些不安,“我再去找找。”說完,幻童便匆忙離開了。
蕭湘也放心不下,想著去皇宮問一下帝君,但是剛走到大門口已經見帝君匆匆的趕來。
“你怎麼在這?”蕭湘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這家夥應該不是跟自己心有靈犀吧。
“竹兒怎麼會離開,發生了什麼事情?”帝君沒空解釋那些。
聽到這著急的問題,蕭湘頓時漏氣,果然不是什麼心有靈犀,而是收到管家給的留書了吧,他揚了揚手中的竹筒:“別問我,我跟你知道的應該一樣。”
“到底出了什麼事,這溪娘突然不告而別沒幾天,疏竹又留書離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帝君一臉的著急。
“你是說那個天天粘著你的溪娘也不見了?”蕭湘內心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難怪你今天這麼速度的出現。
帝君點點頭:“原本我以為她隻是悶了出去玩了,但是這麼多天過去了,而且現下疏竹又走了,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不止她們,還有雪心。”蕭湘現在已經確定,看來真的是事情大條了,“不對,溪娘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就我召你入宮的第二天就沒在了。”這帝君可是不會記錯,因為那天開始他的耳邊就清淨了。
“糟了,難道那天竹子受傷是因為……”
“什麼受傷?”帝君瞬間激動,這期間他好像沒有從夢回那感應到疏竹出什麼事啊。
“就那天我回來聽到竹子的房內有奇怪的動靜,過去看了卻發現地上一灘的血,可是她的傷已經被治好了,弑魂與疏竹什麼都不說,現在想想是有些奇怪。”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不行我要去找人!”帝君一臉的著急模樣,可是一轉身卻看到關山站在那,“有事?”
“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而荒廢朝政嗎?”關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了,這樣的你如何跟先皇交代,如何與天下的百姓交代?”
“我自有主張。”關山用了你,這已經說明他怒了,可是帝君現在隻想找到疏竹。
蕭湘伸手拍了拍帝君的肩膀:“這回我也不幫你了,而且竹子信中不是也說讓我們不要去尋她嗎,我想她更希望你能好好打理自己的江山。”
帝君竟無言反駁,確實疏竹信中已經道明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許也是因為她說的那般的絕情,所以他現在恨不得馬上找到她吧。
天下?疏竹?原來有時候並不是自己可以選擇要什麼的,那份責任牽絆腳步,帝君看向天邊,心中突然沉甸甸的。
疏竹離開後,一路朝著古笙的方向而去,她已經斷定人一定在古笙,不要問為什麼,或者隻是直覺。
“查清楚了?”弑魂看著眼前的結界,問著身邊的人。
“是的,主子,確定是那老頭將人帶走的。”破軍聯係了各方妖魔,方才查出洛塵他們的下落,確定無誤,不過真不知道這古笙用了什麼方法,竟然連主子都找不到洛塵準確的位置,他聯係了那麼多人,包括在古笙的內因,也隻是能查到人進了古笙。
“知道了,你先回魔界”弑魂淡淡說道,“以防有人乘虛而入!”
“明白!”破軍當然知道弑魂說的是滅的那幫手下,雖說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但是如果真的鬧騰起來還是非常麻煩的。
“二哥,你就是太心慈手軟了,所以才讓大哥這麼的張狂。”弑心又各種跑出了說說自己的見解了。
“看來我該給你找個融體了。”弑魂如今已經不能控製弑心跑出來了,不過這說明弑心的元神已經慢慢開始恢複了,那麼離她複活的日子就不遠了。
“我可不要,萬一又被大哥殺一次怎麼辦,你要知道這大哥對你還會手下留情,對我可是……”弑心有些憂傷,不過那能怎麼辦,誰讓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錯誤。
“你這一口一個大哥的深怕我不吃醋是吧。”弑魂開了個玩笑轉移話題,“不過這次進古笙,你可不能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