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一朝休戚堪比之(1 / 2)

晚膳時鬱塵並沒有進多少食,也不知怎麼了,進了宮之後心中慌得不已,這次回來是福還是禍?

她抬起頭見眼前的浩軒,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團疑惑,李麟說的沒錯,自己也很想知道浩軒為何沒有封她為妃,居然以往舊如的將她恢複官職。

她心中納悶著,這究竟是何關係,自己與他是君臣還是夫妻。

可細想著眼前人不顧一切冒雨追她,昨日他在自己耳旁說的那些話,自己怎麼能夠懷疑他,他曾說過無論自己是男是女,他喜歡還是離落鬱塵,他說他連斷袖都不怕,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嗬嗬嗬!鬱塵,你輸了!”浩軒將手中的一枚白子放與棋盤上,隨手拿過一旁備好的茶抿上一口,嗬嗬嗬而笑。

當他抬起頭望向鬱塵時,頓時停住了笑意,放下手中茶起身走到鬱塵身旁,伸過溫柔手撫摸了一下她額頭,隨後又試了一下自己額頭體溫道:

“有哪裏不舒服?是不是昨日朕對你那樣……剛剛聽瓊兒說你早上起身時渾身不適,好些了嗎?”

鬱塵搖搖頭不說話,拿起手中黑子剛要放與棋盤上時卻留住了手,最後將棋子放回棋罐中。

浩軒眼神瞥向棋盤,其實這盤棋局鬱塵並沒有完全輸,她隻需將手中黑子放與棋盤上,就是一盤和棋,可她卻沒有放下去,她今日心不在焉啊。

浩軒頓了頓,舉起手敲了一下自己頭道:“鬱塵,你是在擔心雪絨的事吧!

你放心,朕已經命人嚴加看守禦馬場,那樣的事,往後絕不會發生了!朕派夙易務必查出這件事,朕不容許有人傷害雪絨一絲一毫。”

浩軒話罷夙易便向殿內而來,他已經便查出害雪絨的人。

查出是一個卑微看馬員,專門給禦馬處理汙便,換草鋪,他說忘把螻蟻草拿走,可偏還將午飯時的胡椒也落與馬圈中,剛好雪絨誤食至小產。

夙易將此事稟報與浩軒,浩軒走到塌旁,拿起棋罐內的一枚黑子,玩弄與手中道:“看馬員失職,害禦馬險些歸命,將他五馬分屍了。”

話罷他將手中棋子輕放回棋罐中,他這句話說得如此輕易,五馬分屍!

可叫鬱塵的心震了一下,她忙起身攔住夙易扶手跪與書房內道:“陛下,雪絨是微臣的座騎,既然雪絨已無事,微臣懇求陛下饒了那看馬員吧。”

浩軒一臉嚴肅道:“為何,雪絨險些喪命,那看馬員理應懲罰,朕不僅僅是為雪絨,也為這禦馬場所有的禦馬,一匹好馬能贏得一場戰,倘若朕禦馬場所有的馬再出什麼差池,那往後朕還怎麼伐割,如何稱王。”

鬱塵扶手道:“陛下請放心,此後禦馬場不會再發生此事了,即便沒有禦馬,還有微臣這匹戰馬,微臣拚盡所有一切,那怕豁出自己生命,也要為陛下稱王。

浩軒起身離開案幾,邁著穩和腳步走到鬱塵身旁不語,隨後將手一揮道:“既然國師大人為他求情,就看在國師麵子上,免去了他的五馬分屍,可看馬員必須死,就給他留個全屍吧。”

“陛下~!”

“好了,還夙易傳朕旨意下去吧。”浩軒打斷了鬱塵的話。

鬱塵抬起看向他,見他語氣堅定倘若她這時再求情,怕會龍顏大怒,那看馬員不過是一個替罪羊罷了!

看著夙易遠去,她眼神看向外頭,這天色也不早了,她心中居然起來一個壞念頭,旗亞之所以會這樣,原是女子平凡的嫉妒心。

若是她換成是旗亞,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夫君與其他女子在一起,自己心中也會不好受,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她今晚想將浩軒打發走,自浩軒中毒後,他還未曾好好去看過旗亞。

浩軒伸過雙手扶起鬱塵道:“你可不是朕的馬,你是朕的妻子。”

“妻子”這個詞竟從浩軒口中說出,使鬱塵瞬間幸福感起。

浩軒將她拉到書房,她伸過纖纖玉手拿起研為浩軒研磨。浩軒欲要拿起筆時,卻停住了手,他有一件事疑惑“你怎麼不問朕為何不封你為妃,反而讓你官位複原!”

鬱塵駐足了手中的研磨,她淡淡而言“這有什麼好問的,陛下這麼做有陛下的原理在。”

浩軒其實自己也不解,曾經說過要給鬱塵一個名分,可在封妃與官位上他居然選擇了讓鬱塵官位複原。

他喜歡鬱塵當國師,鬱塵的確不適合為妃,為妃要遵從三從四德,最主要的是嬪妃不得出宮,還不得理政事。

如今鬱塵雖不為妃但浩軒天天留清塵殿,這岐國的女國師不僅僅是屬於岐國,還屬於岐國皇帝,國師如今成為獨寵,這後宮有多少女子心中皆不平,不僅可以獨享皇帝,進出皇宮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