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這鞋子有很多透氣小孔,寶寶,我五點喊你起床,現在都被你墨跡到六點了,你待會要洗漱又要墨跡一些時間,再這樣下去我們七點都出不了門,是我請人家吃飯,總不至於還遲到吧!寶寶你能不能配合我一點,我們早點去吃個飯,吃完就走好不好。”
奚禹看著陳進那副求她的姿態,心裏別提多得意了,陳進,沒想到你也有求著我的一天。
“你的意思說,我很能墨跡咯,你的潛意識就是說我很能作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我就是不配和你,我看你能把我怎樣。”奚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她感歎,這還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啊!這種欺負人的感覺,真是太特麼的爽了。
“奚禹,給我聽話一點,我這陣子是不是對你太和顏悅色了,以至於你現在都要爬到我頭上開始作威作福了。”陳進的好性子終於被這個胡攪蠻纏的孕婦折騰到完全的消失殆盡不留分毫。
奚禹被他吼了,立馬眼淚汪汪了,手指委屈的指著他道:“你說過,以後都不會在對我凶的。”
陳進見自己的小妻子紅了眼眶,立馬扔掉手中的鞋子,半跪在她的麵前,就要去拉她的手,奚禹生氣的揮開,就是不讓他牽著。
陳進幹脆伸手將她攔腰抱著,“好了好了,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剛才不該對你大聲說話,嚇著你了是吧!你別怕我。”陳進不停的撫著她的後背,安慰著道歉著。
奚禹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將快要流出的淚水擦拭去,“我哪有怕你,我剛才是在這指責你,指責你不信守承諾,你說過不會在凶我的。”
“好好,你沒有怕我,是我不講信用,不過我剛才我也沒有凶你,我隻是說話大聲了點,你別生我氣了好嗎?”陳進這時候,奚禹說什麼他都得說是,誰讓她是孕婦大人呢?
“你就是凶我了,我就是要生氣。”奚禹推開他推不動,就上腳在他胸膛上一陣亂踢。
小腳丫子幸好沒穿鞋,但踢在身上,陳進也疼的夠嗆。
沒辦法陳進隻能鬆開她現在跟水桶一樣的大蠻腰,去逮她的雙腳。
奚禹的腳被他桎梏住了,又上手在他的肩膀上亂抽,還去抓他的頭發,陳進也不躲,隻是聲音有些冷:“好了,小心孩子,別動了胎氣。”
奚禹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是個孕婦,哪能這麼大的動作,趕緊的摸摸自己的大肚子生怕傷了孩子。
“都怪你惹我生氣,還好孩子沒事兒。”奚禹惡人先告狀道。
“好好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那老婆大人你要怎樣才肯原諒老公我呢。”
奚禹一副很認真去想的樣子,沒幾秒的思考時間:“給我跪下來,唱認錯。”
陳進聽她說完就立馬拉下臉不高興了,隻覺得這小女人最近這段時間被自己慣的越來越過分了,有種要蹬鼻子上臉立馬打算開染坊的節奏。
正要說她幾句呢,發現自己現在尼瑪不就是跪在她麵前嗎?這個姿勢是他在她麵前常有的,“不會唱,你先唱幾句給我聽下,我學著點。”
“不會唱拉倒。”奚禹說著就往床上一倒,打算接著睡。
“寶寶,我們別鬧了,不要讓客人等我們啊,是我們請人家吃飯,起來好不好。”奚禹現在這個樣子,純屬就是耍無賴,陳進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你請的客人關我屁事啊,我為什麼要去啊。”
陳進見她打算是無賴到底了,隻得亮出大招兒:“你不想知道我請的都是什麼客人嗎?”
“不想知道,你的客人無非就是你那些狐朋狗友,生意往來的客戶。”奚禹以前也被陳進逼著陪他參加了不少酒局宴會,不過都是一群有錢的商業大佬在酒桌上吹吹牛逼罷了,沒個意思。
“好了,跟你說吧!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請了你的同學覃秦過來陪你過生日,你總不好意思讓你的同學等你吧!”
奚禹手撐著床坐起來狐疑的問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還請了覃秦?”
陳進:“對,所以你要不要跟我出去。”
“你怎麼不早說,你約的他們幾點,在哪兒吃飯。”奚禹也不用陳進哄著穿鞋了,自己乖乖的下床將剛才陳進丟在地上的鞋子穿好。
“七點,在那家風信子餐廳,上次帶你去過的,有點距離,所以我們時間不多了。”陳進話剛說完,就見奚禹已經進了衛生間洗漱去了。
早知道這樣就可以讓她乖乖的跟他出去,他之前還跟她說那麼一大堆廢話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