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罷了,現在看來,驚喜也沒了。
坐在車上,陳進自己開的車,依然將奚禹塞進了後車座,奚禹盯著空空如也的副駕駛,自從他們在她剛懷孕時那次的冷戰後,陳進就沒有在讓她坐回副駕駛座上,她心裏還是有些小小的在意。
她現在被陳進又慣回那個有什麼不高興的就說出來的那個膽大妄為的奚禹了。
“陳進,你為什麼不讓我坐你的副駕駛位上了。”這個問題困擾她都快半年了,今天趕著生日她想知道答案,不然這個生日過的都沒有一點意思。
“什麼……”陳進在專注的開車,顯然沒聽名明白她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你為什麼不讓我坐你的副駕駛上。”奚禹又問了一遍。
“你不知道小孩和孕婦最好要坐在後邊的嗎?”陳進這下聽明白了。
“真的?就隻是因為這樣。”奚禹狐疑的問道。
“那你以為是什麼樣,以為我是留著給別的女人坐的嗎?”陳進沒好氣的說道,拿他當什麼男人了,他陳進恨不得都要在自己的腦門上寫上此生最愛奚禹這幾個大字了,她還敢懷疑他在外麵有別的女人。
陳進因為太擔心奚禹在孕期會出現問題,也是太在乎這個孩子了,即使是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醫生都說可以適當的過些夫妻生活,陳進為了孩子還是生生的克製了自己強烈的欲望,或許這就是給奚禹造成了他在外麵可能有別的女人的假象,為他解決生理上的需求。
可憐見的,他一個男人為了老婆孩子的安全問題,苛待了自己,結果還沒在老婆那兒討到任何表揚,還被他懷疑自己對婚姻對家庭的忠誠。
“我可沒有說啊,是你自己說的,你這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奚禹一想著他那副駕駛上可能真的坐過別的女人,心裏就有些怨氣。
這倒是讓她想起了幾個月前在伊美羅商場見的那個女人,一個夜店唱歌的女人,他都能清楚的記住人家叫什麼名字,她很難不懷疑他和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個女人還刷著陳氏的卡,之前沒有怎麼想,因為那時候,她和陳進的關係也才剛剛緩和,她那時候還是有些怕他的,就沒敢多問,心裏帶著疑惑,疑惑了好幾個月了,今天趕著她生日,她決定要向陳進問個明白,她想,今天她生日,陳進就是在不高興,也會看在她今天生日的份上,不會凶她。
“陳進,你在外麵,現在養的還有沒有女人啊,什麼小三小四小五啊之類的,我知道你們這些有錢的商業大佬,向來都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你跟我說說唄,我是不會跟你鬧的,吳嬸兒都跟我說了,做有錢男人的太太,就要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然被掃地出門的可就是正宮了。”奚禹是故意裝作這麼一副很大度的樣子,她是想借此套陳進的話,先裝作我很大度,不會介意你在外麵養女人,你誠實的跟我說說你那些個小三小四小五。
等她知道了他真有的話嗎,她在考慮跟不跟他鬧。
“嗬嗬……那我還真是謝謝你的大方了。”陳進在前麵開著車嗎,眼神專注的看著前麵的道路,沒心思搭理她突如其來的無理取鬧。
“你……還真有,男人都這樣嗎?下半身動物真惡心。”奚禹很生氣的說道。
她以前不是沒有懷疑過陳進在麵是否有女人的事兒,每次他們冷戰時,陳進從外滿回來,她總是能聞到女人的脂粉味兒,以前不是很在意他,所以無所謂巴不得他被別的女人勾的回不了家呢?
現在在意,不過也就是因為他是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她可不想她孩子的父親是個對妻兒對家庭不忠誠的壞男人。
這是她給自己的一個最好的解釋,她質問他在外麵到底有沒有女人,不是踢自己問的,她是替肚子裏的寶寶問的。
陳進透過後視鏡看到坐在後座的小女人獨自一人生著悶氣,心裏都快樂開了花,原來看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吃醋,是件多麼值得開心驕傲的事兒,他男性的虛榮性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在你之前有過不少女人,在你之後,就隻有你一個女人,你一個就足夠我勞心的了,在來一個我還不得累的瘦脫了像。”陳進風趣的話語並沒有給奚禹帶來好心情,她就是覺得陳進在外麵肯定養女人了,那個香香或許就是他的女人,刷的或許就是他的卡,她還都沒有刷過他的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