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那個U盤,高陽也心道,正好要找你呢,於是就說道:“喂喂,這麼多人看著呢,先鬆手,我跟你走,保證不跑。”
“哼,最好是那樣。”譚冰冰冷聲說了句,還是鬆開了手。
高陽便對一臉懵逼的金二八說道:“二八兄,我和她去談一點事情,你隨意哈。”
待高陽與譚冰冰走後,金二八方才回過神來,一張臉上立時浮現出欽佩之色,望著高陽的背影,感歎道:“貴人就是貴人啊,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可惜怎麼就還是個初哥呢,嗯,對了,我聽師傅老人家說,有些至剛至陽的功法,不到一定境界是不能破身的,嗯,一定是這樣。”
高陽可不知道金二八的想法會是這麼的豐富多彩,不禁對身邊的譚冰冰說道:“我還要上學,別去太遠了。”
譚冰冰頭也不回的說道:“我車就在那裏,去車上談吧。”
高陽想著也好,去遠了不好,站在這裏,也貌似不是個事,譚冰冰的車是一輛紅色的寶來,就停在校門口不遠,剛才來還經過了的。
開了車門,二人坐在後排上,譚冰冰一雙冷冽的大眼便死死的盯著高陽,開門見山的問道:“周興虎、孫鷹還有阿強那幾個小混混是不是你殺的?”
“我說是呢?”高陽不禁問道。
譚冰冰一聽,眼中閃過一絲痛惜,可仍然是堅決的說道:“抓你進去,受法律的審判。”
聽著譚冰冰堅決的話,高陽知道她絕對不是說假,當即便道:“那你可要失望了,他們不是我殺的。”
“哼!”
譚冰冰登時一聲冷哼,說道:“我知道你不會承認,高陽,實話告訴你吧,那天晚上,我的車就跟在你乘坐的出租車後。
你就是在東郊廢棄廠房附近下的車,而周興虎幾人就是死在廢棄廠房裏的,不是你是誰,你敢說你那天沒去過東郊?”
高陽並沒有否則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我是去過東郊,可我並沒有進什麼廢棄廠房。”
“還要狡辯,那我問你,你一個人去東郊幹什麼?”
“我最近心情不好,去那邊散散心,不可以嗎,哦,那裏死了人,就全部算在我頭上,你怎麼不說我是‘強X犯’,因為我有作案工具呢?
拜托,不知道誰之前說的,我們警察辦案,那是講求證據的,譚警官,我真不明白,殺害我姐姐的凶手你不去抓,為什麼要一直逮著我不放呢。
哦,我知道了,聽說說周興虎的‘興虎娛樂公司’和你們內部的某位持權人有關聯,莫非你也收了什麼好處,想隨便抓個人進去結案,而我就是那個倒黴蛋?”
“你胡說八道什麼,看老娘不撕了你的嘴!”
譚冰冰最受不了有人對‘警察’這兩個字不敬了,特別是高陽剛才的話連她也包了進去,於是登時就怒了,抬手就像高陽打去。
高陽哪裏能讓她得手,就這樣,二人在後座的狹小空間中動起了手,寶來車也禁不住微微震動了起來。
而剛才看熱鬧的好多學生都還沒有進學校,畢竟,現在距離上課還有十多分鍾,而譚冰冰的車也就停在旁邊。
這一下倒好,看著那震動得越來越激烈的寶來車,不少學生登時就被驚得目瞪口呆。
“我次奧,要不要這麼誇張,大清早的就來車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