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安靜的氣息自朝堂之上蔓延,見無人說話,那張行也是跪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好一會,南帝威嚴的聲音傳來,“你便是那張行?”
張行忙是磕頭,“正是微臣。”“有人奏你,私動公銀,並且私下采挖礦源,並出售別國,可有此事?”
聞言,那張行眸中一閃驚慌,忙是俯下身子,“皇上,臣是冤枉的,微臣對我朝忠心耿耿,怎會做如此叛國之事!”
見他不承認,南帝心中冷笑,“這事你會不知,是被冤枉的?”“回皇上,微臣確實不知。”看來這張行倒是挺忠心的,淩君明嘴角不屑的撇了撇。
南帝將視線投向淩君寒,“寒兒,此事你可有證據?”淩君寒微微頷首,隨即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手。
接著一道黑色的身影便是出現在晉華宮的宮門外,那人一張略為清秀俊逸的臉龐,卻是麵無表情,一席黑色的錦袍,身側別著一把鋒利的長劍,此人正是被淩君寒派往華南調查的宋子青。
他的一隻手負在身後拎著一個看不清容貌的中年男子。看見了他們爺對他微微點頭,宋子青一臉漠然的走進大殿,將手中的中年男子丟在一邊,俯身下跪,“微臣宋子青,參見皇上。”
南帝點了點頭,“平生。”但又見宋子青帶來的那個中年男子,龍眉微皺,“子青,這人是?”宋子青望了一眼嚇得縮在一邊的中年男子,恭敬道,“回皇上,此人正是張行張大人府中的管家!”那一直跪地的張行聽聞,臉色瞬間嚇得蒼白,俯在地上瑟瑟發抖。
南帝自龍椅上,緩步走了下來,“你便是張大人的管家?”那個管家一聽是聖上問話,早已嚇得雙腿發抖,又見宋子青一臉殺意的望著自己,忙是點頭,“回皇上,小人正是張行張大人府中的管家!”
“朕聽聞你家大人私動公銀,並且私下采挖礦源,並出售別國,可有其事?”那管家忙是點頭,“是,確有此事!”
“微臣冤枉啊,皇上。管家我待你不薄,你怎麼可以這麼誣陷我!”那管家瑟瑟發抖,“大人,您就招了吧,寒王爺早已派人調查清楚了,證據確鑿啊!”
見自己的管家招了,那張行心中一顫,隨即下意識的望了一眼藍慶天的方向,卻見後者一臉淡然的看著別處,一絲沒有救他的意思,心中了然。
南帝自然是將這張行的舉動看在眼裏,“既然如此,你可有證據?”管家忙是點頭,將一本賬冊自懷中拿出,“皇上,此乃張大人販賣礦源的賬冊,請皇上過目!”
李福走上前,接過賬冊,見上麵無恙,再雙手供給南帝,南帝拿過賬冊,翻開看了片刻,一頁一頁紙的翻張聲,那管家和張行的心也跟著一起跳動。
“啪”賬冊狠狠砸在了兩人的身上,南帝龍顏惱怒,“好哇,好哇!朕倒是不知,你們這些所謂的忠心就是這般!當真是朕的好官員啊!!”
聽聞南帝發怒,張行和那管家忙是將頭埋得更低,“…皇上…饒命!微臣知罪!”
“饒命饒命,一遇到這事,你們就知道饒命!拿著俸祿,卻做著這種事!你們真當朕的眼睛瞎了不成!”南帝氣的雙手握拳,百官忙是跪下。
淩君明望了望張行二人,又看了看藍慶天,“父皇,兒臣以為恐怕此事有幕後之人吧!”藍慶天的雙手在袖袍中陡然握拳,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幕後之人?還有幕後之人?你們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本以為張行和那管家為了保命會說出實話,卻沒有想到兩人毅然跪在地上,“皇上,並無人指使微臣,是微臣貪愛錢財和私心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