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的書房內,一行人忙著分贓,宿玄和席塵等人臉上沒有哪個不是喜滋滋的,隻有路筱紜和淩君寒的麵色極其的陰沉。
淩君寒是因為藍慶天而陰沉,路筱紜是因為藍慶天…的寶貝而陰沉。幸好席塵是極好的徒弟,這不看出了路筱紜心中的不爽,席塵一臉真誠的上前,將自己弄來的東西全部遞給了路筱紜,路筱紜心中一喜,樂嗬嗬的一把將席塵抱住。
席塵瞬間那白皙的臉紅了個遍,淩君寒一回頭便是看到這麼一幕,差點沒氣炸了,趕忙上前一把將路筱紜拉開。
這女人之前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這會子,這麼隨便的去抱一個男子!路筱紜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又見到淩君寒的麵色不善,便是明白了,為了不讓某男的視線掃射,果斷轉移話題,“咳咳,各位,我宣布,這次十字黑衣退出江湖的最後一次!”
宿玄放下手中的寶貝,遞給宋子青,不可思議的望著路筱紜,“你真的要退隱江湖,不出山了?”
“嗯,我現在的金庫足以我這一生不愁吃穿了,再加上又多了個金山銀山,不怕!”這話一出,眾人目光全部彙集到了她身後的淩君寒身上。
淩君寒神色冷然,挺拔矯健的身軀靜靜的立在那裏,絲毫不見生氣之類的情緒,宿玄吃驚的和宋子青對視一眼,看來,這兩人是成了啊。
“爺,依你之見,今晚這般舉動,怕是藍慶天再也安奈不住了吧。”
宋子青很成功將話題給扯到了重點,淩君寒走到書桌後坐下,那修長的指尖輕輕觸碰了手邊的茶杯片刻,“這次是當真逼急了藍慶天啊,狐狸出山必定在這幾日!”
一處高峰處的懸崖巔上,一襲白衣男子靜靜的立在那裏,雙手負立在身後,他的墨發隨意的用玉簪別起,秀氣的眉宇如女子一般,此刻微微皺著,那雙墨色的水眸似笑非笑,卻帶著一絲絲拒人於千裏的光芒。
溫時軒望著麵前的風景,手中的紙扇緩緩擺動,隨即他抬起頭,腦海中時不時的出現一個女子的身影,他輕聲歎氣,隨即收攏紙扇,不遠處的莫然帶著人便是急忙趕來過來。
“主子!”
“如何?”
莫然將懷中的密信雙手奉上,溫時軒抬眸看了看,那雙白皙的手伸出,並且接過。打開密信看了片刻,隨即將信紙緩緩握成一團,隨手一丟,“這藍慶天雖空有城府心機,但是最大的缺點的便是行事太過於急躁,不懂得小不忍則亂大謀!”
“主子,你看這事,我們還需要插手助他麼?”
溫時軒轉身,將紙扇收起,穿過莫然等人的身側,緩緩向山下走去,莫然和身後的黑衣人們對視一眼,隨即趕忙跟上。
“如若他動的是寒王,倒是無所謂,但是如今他敢對十字黑衣下手,我必然不會坐視不理!況且這是我欠她的。”
“那主子我們現在去哪裏?”
“鎮南國的天要變了,莫然你隨我潛入華安城。”
“是。”
晉華宮內,朝堂上此間的氣氛有些僵持,南帝支著頭望著下麵的藍慶天,隻見他滿麵的怒色,實在是滲人的很,“藍相你是說,你已經知道了十字黑衣的身份?”
‘嘩‘底下官員盡數喧鬧開來,淩君寒和淩君明二人不動聲色,藍慶天餘光望了淩君寒二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皇上,微臣在十字黑衣作案的現場,尋到了這麼一件東西。”
南帝望著藍慶天手中的東西,龍目微凝,“是何物?”
藍慶天走上前一步,還有意無意的從淩君寒和淩君明的麵前走過,然後將手中的東西微微一揚,“此物是一印章,上麵刻印著一個人的名字!”
“告訴朕,是何人?”
“雲惜樓掌櫃,路筱紜!”
路筱紜此刻正幽幽的坐在雲惜樓的閣樓上,曬太陽,席塵靜靜站在便是紮馬步,此刻的他,遠比以前的他,以前短短半個小時早已支撐不住了,如今的體力加上路筱紜時不時的訓練自己,如今也已經算了半個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