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呈現,金黃色的陽光灑下,綠波粼粼的流光幔過了整個山頭,清風吹過,秀貼著臉頰起舞,如此美麗幽靜的環境下,若是隻剩下兩個人,一個她,一個他,該多好。然而世界是狹窄的,窄到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恩怨。
一觸即的戰火在山頂彌漫,濃厚的硝煙味在侵蝕著每個人的耐性!
“我們沒有為徐家做過什麼?至少我們能給徐家留下一條根。可你呢?不知羞恥的糾纏在各種男人之間,為了錢甚至不顧尊嚴的行為,簡直丟盡了我們徐家的顏麵,我們徐家不稀罕你這所謂的付出,這麼多年了,連個種都沒給徐家留下你有什麼值得得意的,如今我們懷疑叔叔跟大哥他們全是你害死的,別以為沒留下把柄我們就奈何不了你,今當著叔叔的墳,我們要清理門戶!”
滿是殺氣的一口氣喝責出朱揚珍的不是,如此莫須有的罪名,聽在朱揚珍心裏,就像把刀一刀又一刀的割碎了她的心,這麼多年來為了徐家拋頭露臉,累死累活,到頭來竟然得到如此一個苦果,這怎能不讓她心痛。
心很痛,但朱揚珍並沒有膽怯懦弱,反而隨著痛苦的加劇,臉上呈現出從沒有過的凶狠。
徐家短時間的垮塌,被綁,被侮辱,甚至還失去了一直幻想的愛情,一重接一重的打擊,早就把她的心煉的如鐵石一般堅強,她明白人不能總是靠別人,最重要的就是把握權力,直能通神的權力。
心中那種對權力的向往完全占據了她原本的心,甚至她認為隻要她足夠強大,程少遊最終依舊會屬於她,因為她能從程少遊的眼睛中,看出這個男人對權力的渴望。
朱揚珍滿臉厲色,幾乎狂暴的道:“好一個清理門戶,就憑你們,有那個本事了嗎?”
徐家除去徐鳳林幾個兒子,如今一脈算來就隻有眼前這四個男人了。
這四個男子都是徐鳳英的孩子,年紀最大的名叫徐彪,一副飽讀詩書的樣子,然而在麵對偌大一份家業麵前,十幾二十年讀書學來的那份儒雅在此刻是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老二名叫徐虎,嗓門很大,人長的也是高大威武,在場一直刁難朱揚珍幾乎都是由他主導。
老三叫徐凱,一直隨在朱揚珍身邊,加上一副尖酸嘴臉,兩隻賊眼更是不老實的在朱揚珍身上亂瞟著,一看就知道是做壞坯子的料。
最後一個男子名叫徐乩,比他兄弟陰城的多,兩隻眼睛總在瞄著什麼,仿佛現場的事情完全跟他無關,他就是一湊熱鬧的。
徐虎見朱揚珍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當即陰笑的道:“你以為找了個乳臭未幹的子當保鏢我們就奈何不了你?告訴你若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們也不會選擇今動手!”
正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見徐家這種奪權變故程少遊不禁有些頭痛,好像每個豪門都少不了這種事情,至親與旁親之間的勾心鬥角。
程少遊正把自己當個外人想好好瞧瞧這場家變會鬧到何種地方,但不等程少遊悠哉的看熱鬧,一股血殺之氣,從山頭東麵直射而來。
程少遊這幾曆經幾番大戰,對於精神力的應運頗有心得,這麼忽隱忽現的殺氣一殺而過,但卻逃不過他的精神掃描,程少遊臉色不由的一黑,同時一顆心是繃緊,神色嚴肅的走到朱揚珍身邊,對著她輕聲道:“山上有埋伏,看來他們當真是想下狠手。”
朱揚珍並沒有感到驚慌,反而沒有由的感到興奮,有程少遊在她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她此刻在思考的是,要不要把眼前徐家的人全部抹殺掉,隻有這樣徐家從此再也不姓徐,而是屬於她個人的籌碼。
朱揚珍故做驚訝的道:“你們當真不念親情,想要置我於死地?”
“親情?人都死幹淨了,那裏還有親情,不過老看你在別的男人麵前騷的要死,可惜你是我大嫂,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既然你想跟我談交情,那不如從今開始你當我女人好了,反正我家那個黃臉婆也早該換了!”徐虎滿臉奸笑的打趣著朱揚珍,同時對著一直在山頭邊張望的徐乩喊道:“他們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