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還真是一場坡腳的表演。
“媽的,敢打老子,真以為自己在學校耀武揚威的些就是大姐大了?”阿浪將她推倒在地上,然後欺身上前,跨跪在她的身上。
這樣和一個陌生人肢體接觸讓她覺得惡心,蹙起眉,想要掙紮卻被束縛的緊緊的,咬住唇,一口唾液不留情的吐在他的臉上。
“你他媽的要帶種何必搞這些人去學校逮我,怎麼?一個人不敢?”她臉上的表情放肆不桀。
啪,他甩手一個耳光,罵道;“小破鞋,老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小破鞋,小破鞋。
她的手握成拳,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全身有一股強烈的力氣,一挺身將他推翻在地,迅速的上去踢了兩腳,操起身後的一截斷木揮過去。
偷了個喘氣的空隙,阿浪迅速的站起來死命的撲到安,拳頭用力的打過去,憤恨的罵著;“女瘋子,狗日的”
她感到一陣眩暈,一股血腥從胸口湧上來,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阿浪。”身後的破門被推開,一個男生快步跑來。
然後覆在阿浪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男生說完後,他低聲狠狠的看了眼地上的安,罵了句;“他媽的。”便跟著男生走了出去。
廢棄倉庫裏一片黑暗,安挪到身後的鐵門旁靠著,屏氣凝神一會確定這裏除了她再沒人後,才感到安心。
臉瑕處的灼熱疼痛感突然讓她覺得難過起來,心裏像被水草一層層的纏繞起來,不能呼吸,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臨在哪裏?她有沒有記得自己?
在外人看來她的生活每天都多麼的活色生香,後麵跟著一群人,走到哪兒都是耀武揚威的樣子,然而,多麼的孤單隻有自己懂得,活色生香隻是給別人看的,她是壞女生不是麼?
其實,她很難過,隻是不能哭。
醒來後還是一片黑暗,胃裏的燒痛讓她有想吐的感覺,咽了咽口水,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下。
如果能就這樣死去,多好,淺淺的仰起嘴角嗎,忽然,她又想起了許慕辰,這個傻小子見自己不見了該多麼擔心呢,嘴巴抿起來,眉頭緊蹙。
反反複複,不知醒了多少次,然後又多少次的睡下,直到安以為自己真的會在這裏死去時,破舊的鐵門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她伸出手擋住一時間讓她無法適應的光線,恍惚中有一個人蹲在她的麵前,擋住外麵耀眼的光線,她把手一點點的放下去,小心翼翼的樣子。
“是你?”她看著他,一臉驚訝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林陌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還有些腫的臉,爛的了嘴角,亂七八糟的頭發,挑起嘴角,輕輕說;“你消失了三天,知道麼?”
安搖搖頭,表情沒有太多的起伏,雖然不知道有幾天,可是,有什麼關係呢?一天,和一年對她來說,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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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可憐的安哇,大家多多給她些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