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九個人頭(2 / 2)

好家夥!

倉鼠,你說得也夠直白的啊。

現在倉鼠喊我了,我假裝往他那邊走,實際上,我才走了兩三步,猛地衝著張九衝了過去,兩隻手要去抓張九的頭發。

不過我這體質,也是夠嗆,根本沒有抓到張九的頭發。

張九竟然像一隻貓一樣的躲開了,同時,他抓住了桌子上的藍色塑料包,對著我,猛的一喊。

乓!

這狗.日的竟然有槍。

我聽到槍響,我感覺頭都炸了——我一直以為這些鬼戲子都是江湖小毛賊呢……想不到啊!

說時遲,那時快,已經撲到了張九背後的龍二,猛地朝我撲了過來,把我摁倒在地上。

我也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槍。

而那張九,趁著這個檔口,直接跑到了對麵的樓房上,兩隻手,抓住了挺粗的排水管,往樓上爬。

這家夥,身懷絕技啊——爬水管的速度,真是快,沒個幾秒鍾,他就像是一隻靈蛇一樣,爬到了三樓。

這房子就四層——周圍也有不少的建築,如果張九上了樓,隨便往哪兒跳,都能去別人的家——到時候,我們再找,那就是大海撈針啊!

“妹的!輕敵了。”我坐起來,看向已經爬到了三樓半的張九,龍二也站起身,含恨的看著張九。

現在想追,幾乎是不太可能了——我們隻能目送張九離開了。

哎!

功虧一簣。

就在我、馮春生和龍二,目送著張九快要離開的時候。

就在這時候,倉鼠喊了一聲——靠……欺負我家水老板,不答應。

我往她那兒一扭。

我就瞧見倉鼠直接從桌子上,抓起了一把吃燒烤後的釺子,來了個鷂子翻身,把那些釺子,狠狠的打了出去。

彎弓如滿月,箭去似流星——倉鼠是以人為弓,以烤串釺子為箭,直接飆射了上去。

那些釺子,如同寒芒一點,消失在了夜色中。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張九在三樓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徹底跌落了下來——啊!

倉鼠竟然射中了?

那張九,飛快的往下跌落著——龍二頓時笑了,站好了樁,一隻手接住了張九,然後把張九往地上一扔,一腳踩爛了張九的右手肘子,罵道:老年間,咱們手藝人打架不動明器,你小子還玩槍?你二爺瞧不起你!

他踩完了,直接一隻手,抓住了那張九,往麵包車那邊走:噗……倉鼠,真有門啊……七根釺子,打在這張九的七大要穴上——二爺我走眼了……你是深藏不露啊。

倉鼠吐吐舌.頭,沒說話。

馮春生也蹭到了我麵前,說:瞧見沒,水子——白虎缺翅,這妹子,不是尋常人,咱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

我心裏也覺得倉鼠真是身手高超——剛才那三樓半,至少有十米高——十米高的釺子,紮那麼準,這可遠遠不是“天生神力”可以解釋的——雖然我一直都知道,倉鼠的力氣非常大。

倉鼠跟我們做了個鬼臉,說我們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覺——她要繼續吃麻辣燙了,讓我們趕緊走。

我感覺,倉鼠的身上,有秘密,但她不願意跟我說——她不說,我們也不問,至少我們知道,倉鼠對我們,那是沒話說——剛才沒有他——張九一旦逃走,那再抓他,難如登天,要揪到鬼戲子,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我讓倉鼠繼續吃,我得回去審審張九。

結果,我才走了幾步,龍二返身對我拋了個什麼東西,還說:接著——從這小子身上洗出來的貨。

我接住了那東西,仔細一瞅,我才發現,是一輛“寶駿”車的鑰匙,我按了按,發現不遠處,有一輛車,亮了。

我和馮春生往那邊走,龍二手上的張九對我喊:哪兒來的招子?說一聲名號,也好讓我知道是碰了哪路的釘子!

龍二正在抽煙呢,聽完了張九的話,冷笑道:笑話——坑蒙拐騙的鬼戲子,也有資格問你二爺的名號?

張九立馬不說話了,他知道,我們把他的身份,識破了。

我和馮春生,則直接進了寶駿車,車裏麵一翻找,出大事了——我在車上,翻出了一個麻袋。

麻袋打開之後,裏麵竟然是九個人頭。

那人頭,血呼啦差的,甚至還能看到脖子上“虎牙交錯”的撕裂口子——我吸了一口涼氣,直接跟龍二喊了一聲:老二,車上有發現……啊喲,不對,這有個人頭,我特麼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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