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馮春生少給我扯淡,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這我還不知道嗎?
馮春生說我知道就好。
我掛了電話,等寧青衣洗澡洗完,洗完了,我也得去洗澡。
我差不多等了四十分鍾,寧青衣才喊我,讓我準備一下,去洗澡。
我一下想到了網上的段子,說妹子洗澡,需要香皂、沐浴露、花皂、搓澡球、洗發露、洗麵奶、沐浴露、橄欖油……等等,大概能有十幾種。
男生需要的,僅僅是一瓶洗發露。
所以,男生洗澡十分鍾,女生洗澡的時間,從三十分鍾到兩個小時不等,今兒個我算是見證了——群眾的眼睛,有點雪亮啊。
我拿著臨時買的一塊錢一包的洗發露,去了沐浴間。
沐浴間裏,那寧青衣正穿著淨麵的紅色絲綢包臀睡衣吹頭發在,吹風機吹得呼啦啦的響。
這……寧青衣有點誘惑人呢。
這姐們的頭發,濕漉漉的不說……她不是身體會分泌一種類似汗液的物體麼?衣服也有點濕漉漉的。
濕身誘惑啊!
我咳嗽了一聲,讓寧青衣讓讓,然後我鑽進了沐浴間裏麵,關上磨砂的玻璃門,開始洗澡。
我洗刷了一陣,外麵結束吹頭發的寧青衣問我是不是起生理反應了。
你說這妹子,我本來好好的,她這一句話,活生生的把我給說起生理反應來了,我尷尬的說:沒有……沒有,我們對待客戶,都是欣賞出發,不會動歪心思的。
寧青衣不置可否的笑笑,說這玩意兒是生理本能,你還能抵抗了生理本能了?不老實。
我去,這妹子,明顯很難對付啊。
我正想著呢,那寧青衣突然拉開了磨砂玻璃門,走了進來,遞給了我一條毛巾:毛巾忘帶了,是太緊張還是太興奮啊?
哎喲!
我也沒想到寧青衣竟然這麼大膽,竟然直接走進來了。
一時間,我有點慌張,本來一隻手抓住花灑的,現在直接用花灑的蓮蓬頭蓋住了私密部位,尷尬的說: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嘿,躲個屁啊,我寧青衣縱橫歡場也有年頭了,什麼樣的鳥沒見過,還遮遮掩掩的。”寧青衣對我不太“奔放”的模樣,表達了不滿意的情緒,把毛巾掛在了“擱架”上後,又出了玻璃房,把門給拉上了。
她問我:水老板,你口袋裏有煙吧?
我說有!
寧青衣說:那給我弄根……心情很煩。
我連忙從擱架的褲子裏,摸出了煙盒,把玻璃門拉開了一條縫隙,把煙盒遞了出去,等寧青衣拿到了煙,我立馬關上了門。
寧青衣點了煙,重重的吸了一口,說我看上去挺成熟的,怎麼男女的事情上,這麼保守呢?
我說我就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這方麵,稍微有些謹慎。
“嘿,看不出來,你模樣挺像個壞小子。”
寧青衣又跟我說,這男女之事,其實也就是一層紙,捅破了,一切都好說……男女互相獲取身體需要,其實也挺常見的,也很理性,重要的是,不要用罪惡的眼光來看男女之事。
我說沒有啊,我覺得男女之間那點事,其實也挺神聖的。
“有神性!”寧青衣說她很喜歡佛洛依德,佛洛依德的《泛性論》裏,有句話就是——性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
她說許多傑出的人,都是生理方麵比較躁動的人。
我說你不就是麼,這麼年輕,搞這麼大產業,那方麵也比較躁動。
寧青衣咯咯笑個不停,說差不多是這麼個意思,她說:你估計也知道我是個蕾絲邊了,以為我隻喜歡女人不?其實也不是,我以前谘詢過生理醫生,醫生說任何一個人,都有喜歡男人的方麵,也有喜歡女人的方麵,但正常人比較偏重異性,同性戀比較偏重同性,這算是基因決定的,天注定的事,改不了。
我有點不敢說話,我發現寧青衣還真不是個爆發戶,這妹子,其實懂得很多啊。
寧青衣說:其實我在醫學上的性取向測試,證明我是絕對的中性,我喜歡男人和女人一樣多,但我其實是被男人傷透了心,就轉而開始喜歡女人的。
她說她大學一畢業,就開始投資“食人魚”,當時全國做這個的,很少,她一個女人,還要下魚池,和那些食人魚為伍,雖然說賺了不少錢,可是找男人,不好找了,人家一聽她養食人魚的,都說她是個心狠手辣的人,駕馭不住,不然一個人能幹這個嗎?一個女人,能幹這個嗎?
“都說現在男女平等,其實重男輕女的思想,在咱們國家,還是很流行的。”寧青衣說:在一些男人的眼裏,女性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