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詢問柷小玲:小雨哥恢複了?
柷小玲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徹底恢複,但是清醒了,他讓我來喊你們,說有話要對你們說。
我說沒問題,咱們的人立馬去找小雨哥。
我帶著馮春生他們,去了陳雨昊的房間。
陳雨昊坐在了床上,正喝著一碗銀耳湯。
陳詞說銀耳湯有安神的效果,所以這幾天沒事就讓我們給陳雨昊熬著“銀耳湯”。
陳雨昊喝著銀耳湯,見我們過來了之後,放下了碗,同時對我們說道:水子、春哥,你們都來了。
我們這幾個都點頭。
倉鼠也看向陳雨昊,說道:哇,我最帥,最可耐的小雨哥哥,聽說你被白衣獠暗算了。
陳雨昊苦笑一聲。
金小四站了出來,對倉鼠說道:倉鼠,你說小雨哥是最可愛的,我承認,但你說帥!在你心裏,最帥的,不是我嗎?
“一邊玩去,什麼時候,你在這兒吃歪門醋?”馮春生把金小四給撥開。
陳雨昊笑笑,說道:有你們在,真的好!
接著,他又對我說:水子,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麼!我有一個心魔,我殺了十幾個小孩,今兒個,我得把這事,給你們說清楚了。
“啊?”
我看向了陳雨昊,說:小雨哥,你說唄。
白衣獠用心魔,對陳雨昊做出了會心一擊!所向披靡的戰神,在這些天裏,萎靡不振。
陳詞說——陳雨昊要想克服心魔,得“解鈴還須係鈴人”。
陳雨昊要走出自己的心魔,就得自己解決掉自己的心魔。
陳雨昊跟我說:我一直都要紋一個“藝姬”的紋身,水子你應該知道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對!那是我以前的愛人。”陳雨昊說:她叫齊姍,是我曾經的女朋友,我們倆青梅竹馬,她是個生意人,經營了一個很大的酒店。
我說挺好啊。
齊姍是個成功商人,女強人,這麼強的個性,才配得上陳雨昊!
陳雨昊說:就在五六年前那時候吧……小珊染上了毒癮。
“啊?”我看著陳雨昊。
陳雨昊說他和齊姍其實平常不生活在一起,他向往自由的“正義之路”,他經常會單槍匹馬的去做一些陰事。
但是,陳雨昊做陰事,不是為了錢!他為的,就是一個“道義”。
他也對錢沒什麼興趣。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陳雨昊是一個絕對純粹的陰人,義字擺中間,利益放兩邊。
剛好,陳雨昊的前女友齊姍呢,做生意十分忙,整天都忙著生意場上的事情,也不希望年紀輕輕的,對生活的要求僅僅是“談情說愛”。
其實陳雨昊和齊姍兩個人,都是很多人理想中要成為的人。
有“複古情懷”的人,希望成為陳雨昊——大丈夫,逆水行俠三千裏。
有“現代情懷”的人,希望成為齊姍——十足的工作狂,在談判桌上,用和樣貌不相符的“老謀深算”,直接打垮商業對手。
兩個十分優秀的人,竟然開啟了一段不平常的戀愛。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幾乎一個月才見麵兩次,見了麵,各自放下各自的事情,開心玩個兩三天。
就在五六年前,齊姍有次和生意夥伴去消遣,期間,齊姍的胃病犯了。
齊姍一直忙於工作,所以經常吃飯不怎麼準時,年紀輕輕,竟然得了老胃病。
她當時疼得不行,那合作夥伴,直接遞給了齊姍一根煙,說這煙能鎮痛,抽了就好。
齊姍點了那根煙,抽了幾口,發現胃痛確實有些緩解,於是抽完了一整根。
但是,她覺得這煙,有點不對勁,就問那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這根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那合作夥伴最後瞞不下去了,就如實告訴了齊姍,說那煙啊,其實……其實就是……慘了白麵兒的煙。
什麼是白麵兒?
以前叫鴉片,後來叫海洛因,就是曾經,最大的“毒品”。
齊姍聽了,內心很害怕,但是她也很冷靜。
她覺得——這毒品,其實就和抽煙一樣,隻要靠毅力就能戒的。
齊姍能把生意做那麼大,年紀輕輕的一個女人,能當這麼大的家,她對自己的毅力,有充足的自信。
可惜,毒品這個東西,真的不是毅力很強大,就能夠擺脫得掉的。
按毒品,就像是一個附身在你心髒裏的魔鬼,時刻揣摩著你的心思,隻要你的心裏,出現了那麼一絲絲的鬆懈,它就能單刀直入,讓你痛嚐苦果!
齊姍在抽了那慘了白麵的煙後幾天,沒什麼異常,不過,她的心裏,總是有一個念頭——那毒品抽起來,感覺還行,要不然,再抽一次吧?
她讓自己的助理,再去弄了一些毒品回來。
要說多少輸在“毒癮”“賭癮”“股癮”上的人,都是因為“我隻再玩一次,絕對隻玩一次”,而滿盤皆輸,最後走向了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