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這麵前的,又是一個“詐局”呢。
但很顯然,我似乎想太多。
馮春生把我問的兩個問題,都給解答了一遍。
他說——苗疆殘巫確實被金蛟先生給攪碎了心髒,但也沒有直接嗚呼了。
當時的他,用“道行”護住了一口氣,還說了一些話。
其中,苗疆殘巫就說了三件事。
我問馮春生:哪三件啊?
他說第一件事,苗疆殘巫說了,說白衣獠在四十五天左右的時間裏,天下無敵,要宰了白衣獠,就在這四十五天之內。
並且,時間拖得越長,白衣獠和那逍遙王融合得更好,實力越強。
我點點頭,問馮春生第二件事是啥。
說到了第二件事,馮春生歎了口氣,沒有直說。
我看出馮春生有心事。
我走到了床下,從口袋裏摸了一根煙給馮春生。
馮春生叼著煙,對我說道:水子……這白衣獠,還是跟你有關係。
“什麼關係?”
馮春生說:那苗疆殘巫沒直說,就說了一句話——全天下,就你殺不得白衣獠,說如果我們找到了白衣獠,也必須讓龍二動手,我們身邊的這些人,都對白衣僚下不去手。
我問馮春生:為什麼?
“殘巫前輩沒仔細說。”馮春生說。
我聽了馮春生的話,像是如鯁在喉,苗疆殘巫想必是看出了什麼……所以才說我殺不得白衣獠。
但我想想當時的苗疆殘巫氣若遊絲,必然一些話不能說得太過於詳細,隻能說一些對他很重要的話,關於白衣獠,他點到為止,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以前通過塗鴉知道……白衣獠的房間裏,有我的靈位,並且他經常撫摸著我的靈位。
他似乎認識我,也似乎和我關係很大。
再加上,苗疆殘巫說……我殺不得白衣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白衣獠到底是我什麼人?
一旁的龍二見我還是發懵,冷笑連連,說道:春哥,你都猜出了這裏頭的真意,為何不直接把話說出來呢?
我一聽龍二的話,頓時反省了過來,原來馮春生猜破了玄機?
馮春生再次歎了一口氣,他對我說:我說不出口!
“你說不出口,二哥,你來說。”我看向了龍二。
龍二這時候也在抽煙呢,聽我說了,直接把煙頭在桌子上摁滅了,然後用通紅的眼睛,望著我,吼道:水哥,我問你!這全天下,你最不能殺誰?
我盯著龍二的通紅眼睛,說道:你龍二就殺不得!這周圍的兄弟,我都不能殺!
龍二說道:我們鐵定不是白衣獠!還有呢!你還不能殺誰?
我說我弟、我母親、我師父!
龍二冷笑了起來,說道:你倒是說出了答案。
我弟和我母親肯定不是白衣獠……但是我師父……他是不是白衣獠?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師父肯定不是白衣獠……在我和劉老六發生矛盾的時候,我師父用了三根“鬼紋針”,來調和我們兩人之間的矛盾。
“那你也別忘了,在你師父三根鬼紋針之後,劉老六一家被滅了門,全部成了胎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龍二狠狠的說道。
我一下子,整個人都懵住了。
這麼一說——我師父出來的時機,真有些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