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到了金小四,陳詞卻哭了。
這個……莫非兄弟們還有隱情沒有告訴我?
我慌忙看著馮春生,問:金小四也沒了?
“不,不!”馮春生慌忙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讓我莫瞎著急,他說道:小四沒死,就是在涓水河邊做“引魂詞”呢,為苗疆殘巫超度殘魂!
“啊?”
我這下子才知道陳詞為什麼哭了,我問金小四,勾起了她的傷心事唄。
我連忙問馮春生:為什麼苗疆殘巫不設靈堂?
“這個?”
馮春生看了陳詞一眼,把我拉到了外麵走廊,避開了所有人。
他跟我說:苗疆殘巫說的第三件事,其實就是讓陳詞抱著他,他在陳詞的懷裏死去的——他說這樣,也不算孤苦伶仃的上黃泉路,也是有後人恭送的。
我說這個應該!
畢竟陳詞是喊過“苗疆殘巫”阿爸的嘛。
接著,馮春生又說:然後那苗疆殘巫一閉氣,徹底死了的時候,他袖子裏的五條“蛇蠶蠱”,把苗疆殘巫給吃掉了。
吃掉了?
我問大家為什麼不攔著。
馮春生說:是我讓大家不攔著的——這個是苗疆蠱師的一個習俗,就是自己死了,要讓自己的蠱蟲,吃掉自己的屍體。
我問為啥?
他說因為那些苗疆蠱師,和蠱蟲相依為命。
蠱蟲給他們帶來了榮耀、力量。
所以他們死去的時候,希望身體成為那些蠱蟲的最後一次養料,這叫“互相成就”,蠱蟲吃掉了蠱師的屍體,就直接隱入深山,挖地三尺,從此隻在地下活動,再也不出世了。
這是蠱蟲和蠱師之間的約定,在蠱蟲養成的一刻,約定就此結下。
原來有這麼一個說法啊。
等於說苗疆殘巫是沒屍體留下的,自然也就沒有開靈堂了。
這一次……逍遙王的事情,算是徹底結束了。
我的五大命劫,三個已經出現了——封門血咒、苗疆殘巫、黑毛棺槨——這三個命劫,我都順利度過了。
還有兩個命劫——一個是我和白衣獠之間的命劫——白衣獠搶走了逍遙王的屍體,我們之間的命劫,自然沒辦法發生。
至於另外一個命劫——女童陰屍?
暫時還沒有發生。
不過,第二天早上,還是發生了。
因為今天是初九,逍遙王也搞定了——初十是個好日子,我們這群人,還是要做生意的。
所以打算初十的早上八點,我們開車去市裏,爭取十二點能把店給開張嘛!
雖然白衣獠的事情迫在眉睫,但生意總還是要繼續做的——再說,咱們現在,也沒什麼頭緒去找白衣獠。
當天晚上,陳詞跟我說,她獨自一個人,去“於家堡”第七樓住一晚上。
苗疆殘巫生前就是在這兒住下的,幹女兒在殘巫死了,去“第七樓”感受一下,也沒什麼不對的,我還說我去陪陳詞的,結果被陳詞強硬的拒絕了。
就住了一晚之後,第二天,陳詞有些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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