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刻度大師讓我答應他的條件,才把給虞美人下“食降”的人,說給我聽。
好家夥,我給虞美人瞧陰事,其實就是為了和平頭哥談條件,現在,阿刻度大師又要和我談條件,果然到處都是“套路”啊!
我嘿嘿一笑,問阿刻度大師——談條件嗎?什麼條件?
阿刻度說:這次,你可逃不了了,你得給我一個準信——到底要不要和我做生意,要不要嚐試將陰陽繡和佛牌融合在一起?
他還是很有氣度的,他再一次強調,說道:我不是一定要你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你不想做或者想做,都可以說一下!免得我心裏,老惦記這個事,拒絕就拒絕得決絕一點,同意就同意得爽快一些。
我二話不說,給了阿刻度一個肯定的答複:咱們的生意,鐵定能做!
“好!”阿刻度說道:仗義。
為什麼我以前不想做,現在想做?不是我不惡心那些小孩的屍體,而是我覺得阿刻度大師真的是個好人,不就是做個生意唄?做!這個朋友,我交下了。
接著,我還問了阿刻度一件事,我鬼使神差的問阿刻度:你可知道……女童陰屍?
女童、陰屍,我的這個還沒出現的命劫,我總覺得,和阿刻度的“佛牌”生意,有點關聯,就隨口問了。
沒想到,阿刻度大師說道:是全陰屍,還是半陰屍,還是“濕屍”?
我一聽,阿刻度大師這話裏,有門道啊。
我說就是“女童陰屍”。
“去了閩南,我跟你仔細說說。”阿刻度大師說道:這裏頭,似乎還牽連著一件事……但這事,我目前不好在電話裏說。
得!
許久沒見的阿刻度大師,似乎幾句話,打開了我的心結。
我立馬說道:可以……那我在閩南,恭候阿刻度大師。
“小事。”阿刻度大師又說:對了,說回開頭的那件事,你不是問我“食降”的事麼?全天下,就一個人會,這個人外號叫——黑衣廚子,是我的一個記名弟子,目前,就住在你們市裏的東郊——我上次去閩南的時候,還和他聯係過。
我說謝謝阿刻度大師。
接著,阿刻度大師又說:我說出“黑衣廚子”的事啊,也是為了渡化你和我徒弟之間的恩怨——這次,我徒弟害了人……你可不能找我徒弟的麻煩?
“哦?”我皺著眉頭。
阿刻度大師又說:我徒弟隻負責“賣菜肴”,別人怎麼使用那道“菜肴”,可不管他的事,所以,要找殺人犯,就找殺人犯,可千萬別找殺人犯行凶的那把刀!
我算明白了阿刻度大師的話了,我點頭說道:明白。
“那就再好不過。”阿刻度大師說道:我就這兩天來閩南……可能要在閩南長住一段時間了。
“天罡物華,恭候大駕。”我說。
“好!”
……
我掛了阿刻度的電話,跟馮春生說:事明了了……阿刻度大師跟我說了那下“降頭”人的位置了。
“在哪兒?”馮春生問我。
我說在東郊,具體的地址,估計阿刻度大師過一會兒就發我手機上。
“那走!”
馮春生拉著我出了紋身店的門。
我看了看時間,快到中午十二點了,我跟紋身店裏看漫畫的倉鼠說了一聲:倉鼠,中午開張,你在門口放三掛炮,然後下午,你和龍二都待在店裏麵。
“知道,知道。”倉鼠不耐煩的跟我說。
我搖搖頭,當老板當得這麼慫的,隻怕我也是頭一個了。
我和馮春生出門坐車,直接去了東郊。
在我們到東郊的時候,阿刻度大師給我發了一個名字,叫“山間臥龍”。
我看著這四個字,也不知道啥意思,莫非那“黑衣廚子”,是一個日本人?叫山間臥龍?
我下了車,找當地人問了一陣,原來“山間臥龍”竟然是一家餐廳的名字?
這餐廳在哪兒呢?
在山上。
我們開著車子,上了盤山公路。
車子也不知道盤旋了幾道山路後,出現了一個分叉口,我們順著岔口開車上去,不久後,就見到了一片“木屋”,這木屋做得很精致,同時也很大,估計占地有上千平方,在這木屋的門口,停滿了豪車。
奧迪A8、路虎攬勝、保時捷卡宴,到處都是。
我和馮春生把車停好了,進了木屋的牌坊門樓,上書四個墨字——山間臥龍。
我剛剛進門口,一位穿著麻木長袍的女門迎,直接跟我們說道:你好。
“你好,我們來吃飯的。”我跟女門迎說。
女門迎笑了笑,說道:我們這兒啊,規矩有些古怪。
“哦?”我看向女門迎。
她如數家珍的跟我說:在我們店裏,禁止大聲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