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慶秋看著幼兒園,說道:哦——這個幼兒園啊……這是小區門口的一個幼兒園,我們這邊七八個小區,都把小孩送到這裏麵去讀書……大家對這幼兒園都挺信任的,這幼兒園和某個知名高校聯合起來辦學的,辦學質量,名列前茅。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我說我和馮春生先出去查事了,這幾天也許就有消息給出來,你保持通話暢通,我們隨時聯絡。
那於慶秋連忙感謝,說我們如果查出了糯糯是怎麼冤死的,那就幫了她大忙了,也是積了大德。
我對於慶秋說道:放心!那個下黑手的家夥,跑不了的。
……
我和馮春生告別了於慶秋的家,直接出了小區,去尋找那幼兒園。
那幼兒園倒是不難找——七八個小區,共用一個幼兒園,這幼兒園也不難找。
我把昨天晚上,見了民調局代表的事,說給了馮春生聽,也說我和民調局翻臉了。
馮春生是一個非常老派的陰人,他十分讚同我的做法,他給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這事做得太對了——這江湖上,素來不和官府來往,這老年間,誰和官府關係密切的,那都被同行瞧不起——但是現在世道變了,大家都知道,隻有和政府搞好關係,賺錢才能來得快,從裏麵隨便拿點消息,那賺錢不要太快。
我點點頭,馮春生說的這道理咱明白,我也親自見過,我老家有個人,在北京城裏混得風生水起,他賺錢又不要辛苦勞動,也不用絞盡腦汁,他有一個相熟的人在政府土地部門上班,他能通過這個熟人拿到“土地批文”,這就是幾張紙,卻能隨隨便便的賣出上千萬甚至幾千萬的高價!賺錢不要太輕鬆。
馮春生說:但是……一心隻想賺錢的,就不是特麼什麼陰人……我們陰人,義薄雲天,道義心中藏。
“那個民調局的,想要控製我們,讓他們滾。”馮春生罵道。
我聽了馮春生的話,心裏舒坦———有馮春生支持我,哪怕那個民調局的找我的麻煩——我也怕!有能耐咱們對著幹一仗。
我和馮春生聊著這些事的時候,也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那個幼兒園的門口。
要說我們見到這個幼兒園的時候,嚇了一大條,這個幼兒園,真的不叫幼兒園,實在是……實在是一個小大學。
規模太大了。
幼兒園掛著一個巨大的牌子——小天才幼兒園。
別說我覺得這個幼兒園大,就連馮春生這種見過世麵的人,也覺得這個幼兒園規模太大了。
不過想想也是——七八個小區共用一個幼兒園,沒這麼大規模,哪能容納這麼多人呢?
馮春生帶著我,開始繞著這幼兒園開始走,他走了幾圈之後,猛地轉過頭,問我:水子,你看出啥來了嗎?
我說我就看出——這個幼兒園裏,死氣沉沉。
“死氣沉沉”,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就是感覺這個地方……毫無生機——綠草沒有生機,小樹沒有生機,偶爾見到幾個在幼兒園裏麵走的人,看上去還是沒有生機。
“對!就是死氣沉沉。”馮春生說道:為什麼會毫無生機?我算看出來了——這個幼兒園整個的地基,呈一個八卦型。
八卦有八門金鎖——其中有一個方向,叫“生門”。
但是這個幼兒園的“生門”處,直接被一石牆給封死了——這叫“八門無生”。
八門沒有“生門”,這個幼兒園的一切生機,就都被鎖在了裏麵,無法外泄,就造成了“死氣沉沉”的感覺。
馮春生盯著我,說:有人靠著這幼兒園,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萬一是建造這幼兒園的時候,工程隊不懂風水,胡亂建的,結果碰上了風水禁忌呢?”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不可能,他說“八門無生”風水局,是風水中的一種“惡局”,既然是成型的風水局,那這局裏的一切建築,都要合乎這個風水局。
“現在看,這幼兒園的一草一木,都無不符合這道風水局,不可能是不懂的人瞎貓碰上死耗子。”
馮春生說道:所以……這個風水局,就是為了害人用的,而且,還是為了害這一群小孩子?歹毒。
現在我和馮春生已經查覺了——我們的猜想是對的——於慶秋的孫子糯糯,他死亡的原因,極有可能就是這個幼兒園造成的。
我跟馮春生說道:走,咱們偷偷的去這幼兒園裏麵逛逛。
我和馮春生兩個人,準備去幼兒園的?但很快,我們發現——想偷偷的進入這個幼兒園,真的是無處可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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