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裏阿多!”安曦然和盛昂司點頭微笑的說道。
老板沒有多留,而是轉身又回到了後廚。
“他會說漢語麼?”安曦然微笑著問道。
“能聽懂一些,也會說一些簡單的句子,也都是和他妻子學的吧。有時候我說的話,他勉強也能聽懂一些。”盛熙文微笑著說道。
“哦,這是金槍魚麼?”安曦然看著盤子裏的魚肉說道。
盛熙文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果然有眼光啊!這魚是藍旗金槍魚,是我特意讓人買回來送過來的。”
“藍旗金槍魚?很貴啊?”安曦然有些吃驚的說道。
“還好啦,想著今天要和你一起吃飯,當然要找些與眾不同的東西來招待你呀。不然豈不是讓你白來一趟日本來麼?”盛熙文微笑著夾了一塊魚肉放在嘴裏,點頭繼續說道:“嚐嚐,還是很新鮮的。”
安曦然沒想到盛熙文會找來這麼昂貴的魚,笑著說道:“熙文,真的不用對我這麼用心,我會覺得愧疚的。”
“愧疚?為什麼?”盛熙文饒有興致的看著安曦然說道。
“我不知道怎樣回報你。”安曦然淡淡的笑了,也許從小到大活的小心翼翼已經成為了安曦然的深入骨髓的習慣。
“曦然。”盛熙文說著將手搭在安曦然的手背上繼續說道:“我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沒有想過要你的回報。”
“我知道,可是承蒙你的照顧,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安曦然笑著說道。
“別這麼說,我是心甘情願的。”盛熙文說著拿起酒瓶又將兩個人的酒杯斟滿了清酒。繼續說道:“這可是我老師的珍藏,隻有我能喝,他活著的時候我送了他10箱,他總是舍不得喝,隻有他特別高興或是很傷心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喝。不過他死的時候把剩下的4箱留給了我,所以我也要和我最重要的人一起分享。”
“熙文。”安曦然認真的看著盛熙文,抬手喝了杯裏的酒,說道:“我不值得你對我這樣好。”
盛熙文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值不值得,隻有我知道。”說完,也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安曦然忽然笑了笑,說道:“感覺,有時候你怎麼像個孩子?”
“其實無論男人有多大的年齡,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都是個孩子。”盛熙文深情的看著安曦然說道。
安曦然聽到盛熙文這樣說,沒有表現的很激動也沒有表現出不屑的表情,隻是淡淡的說道:“那秋瑜呢?”
盛熙文仿佛已經預料到安曦然會提到薑秋瑜一樣,淡然的笑了笑,說道:“秋瑜是我爺爺為我定下的婚姻,我沒有資格更沒有能力去反抗,僅此而已。”
“那你和秋瑜就沒有感情麼?畢竟你們已經過了快10年了。”安曦然皺著眉頭認真的問道。
“曦然,其實我們已經結婚12年了,可是我們卻沒有孩子,你知道為什麼麼?”盛熙文平淡的看著安曦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