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皇上,我真的是皇上,你們這些狗奴才,都想造反,想謀反不成?”灝元慶身上感覺到火辣辣的疼,那鞭子都帶著倒勾刺,上麵還沾了辣椒水,以前他總是看慎刑司的人,這樣侍候那些犯錯的宮人。
他從未覺得有多慘忍,但是現在這些鞭子抽打在他身上,他才知道,有多痛。鞭子的倒勾刺每一下都會帶起他的一塊皮肉,然後上麵的辣椒水,又讓他渾身痛的如在煉獄中被火灼燒一般。
慎刑司的周公公坐在圓桌上,眯了眼兒喝茶,喝的吱溜吱溜的,對著兩個五大三粗的小太監尖聲說道:“都早上沒吃飯呀,用點力氣,要不然許大統領一定覺得我們慎刑司不夠盡心,隻有及早撬開這個妖僧的嘴,才能早日救皇上,哎喲,到時候許大統領得了救駕首功,我們還不是跟著沾光嗎?”
灝元慶氣的牙齒吱吱直響,這個死太監,這個狗奴才,居然敢這樣對他,他又想破口大罵,卻突然看見左邊的太監舉起了一塊燒的紅紅的鐵烙,而右邊的則拿著一把鋒利的剪刀。
“死禿驢,老子奉勸你一句,乖乖的說出把皇上弄哪兒去了,老子還讓你死個全屍,否則別怪我們周公公手下不留情。”左麵的高個太監,猛然一下子將燒紅的鐵烙按在了灝元慶的臉上。
“啊!”他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臉上更是發出吱吱的肉被烤熟的響聲來,他一下子痛的昏了過去。
顧芊婉坐在屋頂的對麵,冷笑看著這一切,心裏不知道有多暢快。
狗皇帝,你也知道什麼叫痛了?
你現在也知道什麼叫有口難言了?
你一定很害怕,害怕身份不保,時時會有生命危險的恐懼吧?
你在處處將我顧家逼到死胡同的時候,你可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
你在將我爹欺淩的毫無尊言時,你可有想過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你在打著自己小九九的時候,可有想過,你也有這一天。
下麵屋子裏的審訊還在進行,周公公氣的直瞪眼,許大統領可是給他的時間有限,怎麼這個人的嘴這麼緊,打了這麼多辣椒水鞭子,還用上了烙刑,就是不肯開口說出實話來?
那豈不是讓許多統領覺得他沒有本事嗎?
顧芊婉突然覺得坐在屋頂上看戲,似乎總有一點不夠爽,她突然生心一計,立即和香草流月三個人頭湊在一起嘀咕了起來。
香草一聽這樣好玩的事情,並且還能幫自家小姐教訓灝元慶,哪裏會不同意,把頭點的跟雞啄米一般。
流月的眸子裏也泛起一抹沉痛,低聲道:“狗皇帝與我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郡主,我希望您能帶上奴婢一個,我也想要親自報這個仇。”
“好,香草,你先去,想辦法讓屋裏的太監都出來,盡量拖延他們,給我們騰出時間來。”
“小姐,您就瞧好了吧。”香草如風一般,咻的就不見了,沒過多一會兒,隻瞧見一個眼生小太監跑了進來,在周公公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周公公立即喊上另兩個,一起匆匆朝外麵跑去。
麵生小太監朝著屋頂的方向眨了眨眼,也跟著一起出去了。
灝元慶被一盆冷水澆個透心涼,幽幽的醒轉過來,卻與一張慘白的笑臉對上了,他驚恐的發現,這張笑臉,居然是已故的皇後夏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