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烏頓那隨手揮下的一掌正中橫伏在馬上著嫩黃彩羅裙的女樂離憂的翹臀上,這狠狠的一巴掌痛得她險些淚流。
此時被橫放馬背的離憂頭朝下,雙臂無力的搭拉著,被馬顛的暈暈沉沉骨頭幾乎要散了架,臀上突然吃痛令她也清醒了幾分。
冒烏頓隻覺手感肉肉的富有彈性,心內一股邪火徒然竄起,粗糲的大手狠狠的在離憂翹臀上抓揉了幾把,受辱的離憂驚恐聲連連,奮力的抬頭,無助的扭動著身子欲脫離魔爪。
眼見身前的尤物嬌軀顫扭更勾起了冒烏頓的邪欲,鼻間體香幽幽,他兩眼冒了火光勒停了坐騎,縱身下馬,大手一伸一把將馬上的離憂扯了下來扔到草地上,似滿腔鬱悶之氣找到了出氣口,他如狼撲羊羔,旋即撲了上去。
兩眼冒邪光的眾突厥兵肆意大笑聲起,充斥著興奮和渴望的狂浪笑聲驚得樹上飛鳥亂竄。
陣陣尖叫哭喊聲中,另五個被擄的女樂也已很快被體格健碩的突厥兵壓在了身下,盯著在同伴身下拚力掙紮著的女樂,那漲紅著的嬌美小臉兒,白嫩嫩的脖頸子,掩在紗緞裏輕顫著的雙峰……
圍上前的眾突厥兵垂涎的吞著口水急不可耐的等著別人完事兒好去“品嚐”。
“蒼朗——”忽的腰刀出鞘聲劃破騷動興奮的呱噪聲。
“啊!”旋即是冒烏頓一聲急促驚愕短呼。
離憂趁冒烏頓不備,猛拔出他扔在身旁的腰刀,揮手便砍,卻不料身手矯健的冒烏頓側身避過,瞬時的愕然後揚手扭住離憂芊細手腕,隻一下,便將腰刀輕輕鬆鬆奪了去。
“女人,你找死!”冒烏頓笑容扭曲如魔鬼,“不過我不會讓你就這樣舒舒服服的死了!”
冒烏頓隨手扔下寒光閃閃的腰刀,一手猛掐住欲咬舌自盡的離憂的雙頰,一手更粗暴撕扯她的衣衫。
暌息王子黑了臉,他看似平靜,其實心有不安:兩邦交好,千金公主入塞和親之際,他卻夥同舅舅冒烏頓兵襲漠河互市,偷襲得手也就罷了,可卻被倉促應戰的北周人打的倉皇逃竄!
短兵相接勇者勝,帶頭和他們硬碰硬的還非鎮守漠河的鎮邊將軍,敗在一個不知名的小白臉兒手上,這仗打的,實在是窩囊!
他正盤算著如何回去麵對父罕佗缽,如何解釋,如何再走好下一步,沒想到這個好色的舅舅又棄正事不顧隻想著玩兒樂美人。
剛才那個脾性剛烈的女樂險些咬舌自盡,他可不想損失了近半人馬,最後隻帶了幾具北周女樂的屍首回去!
耳邊男人粗喘聲合著絕望哭叫聲,心有不耐的暌息王子沉了臉,大聲道:“舅舅,漠河互市這一戰拖延了我們不少時間,迎親大典是趕不上了,便是現在快馬加鞭能趕回去參加迎親夜宴就不錯了,不要誤了正事,待回去後,這幾個女樂還不是任舅舅享用。”
就像幾天未有進過食的惡狼埋頭“啃咬”著離憂雪白嬌嫩脖頸的冒烏頓哪裏還有心思去聽暌息王子所說,欲火焚身的他將身下拚死掙紮的離憂兩隻細滑小手舉過頭頂死死摁住,另一隻手急不可耐的去撕扯她的衣衫。
這個女樂還真像隻小野貓,瘋了的小野貓,連咬帶撓的在他身上留下好幾道血口子。
離憂淚水漣漣絕望掙紮著,秀美可人的小臉兒上除了先前的兩枚青紫指痕,更多了四五處紅紫牙印,尤如出水白蓮灼了傷一般。
露了雪白中衣,粉色肚兜隱現的離憂絕望的閉了眼。
“啪啪——”
“啪——”
“都給我滾上馬,再有耽擱者,殺!”暌息揮鞭吼道。
淩厲的甩鞭子聲令瞪大了眼吞咽口水的突厥兵們回神,挨了鞭子的顧不得抹一把臉上血流,忙不迭翻身上馬。
馬鞭破風聲,暌息王子不耐的怒吼聲亦令欲火焚身的冒烏頓回了神。
抬眼見暌息王子英氣威武的臉黑沉沉著,濃眉緊鎖,深邃的大眼咄咄逼視他,末了,翻身上馬又居高臨下睇一眼冒烏頓,冷冷道:“這幾個女子是性子烈的,若是一心尋死你也攔不住,我可不想損失大批人馬,最後空手而歸!”
暌息王子揮鞭縱馬而去,他麾下的親兵們也立時加鞭追了去。
“真掃興!”冒烏頓心有悻悻,不甘的舔了舔留有餘香的厚嘴唇,可還是起了身,這個外甥心思深沉且多疑,最是肖似佗缽,看似不輕易發脾氣,卻是個記仇的。
土庫族雖兵強馬壯,是漠北草原上最大部族之一,可也一直被其它部族覬覦著,若有機會,恨不得都撲上來咬一口,如今妹子的“可敦”之位是沒了,也隻有扶持外甥奪大可汗之位才能保住土庫族的榮耀。
冒烏頓翻身上馬,俯身撈起衣衫不整精疲力竭的離憂橫放馬背,末了掃一眼自己的部下,怒氣衝衝道:“走!”
馬蹄聲急,群馬掠地掀起的沙塵過後一切仿若未曾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