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愛話題 5.
為了心中那座燈塔
日前,全世界幾乎所有的媒體,都在同一時間播發了一條震驚全球的新聞:奧地利女孩娜塔莎·卡姆普什在失蹤了8年後,突然回到了家。在她失蹤的8年時間裏,她的父親一刻也沒有放棄過尋找女兒,而她也一刻沒有放棄回家的努力。
當記者問及娜塔莎,是什麼力量支撐著她有如此堅強的毅力和意誌時,她回答記者說:“因為我有家,家是我心中的燈塔,她時刻照亮著我回家的路,不管回家的路途有多遙遠,也不管回家的道路有多艱難,我相信,隻要心中燈塔的光亮不熄滅,我就能在燈塔的照耀下,一定回到我那可愛的家。”
娜塔莎·卡姆普什的噩夢是從1998年的3月2日早上開始的。
那天,她剛過了10歲生日。因為父母離異,她和父親住在一起。早上,她像往常一樣,和父親道別後,就蹦蹦跳跳地上學去了,當她走到一個僻靜處,一名閑逛的男子叫住了她,向她問路,還不等她給那名男子說清楚,男子就一把抓住她,她極力反抗,但那男子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到了一輛轎車上。
從那一刻起,她就被那個有著變態狂的44歲男子沃爾夫岡綁架了。
在被綁架最初的6個月裏,她與外麵的世界完全隔絕,她被帶到一個不足6平方米大的地下室裏,那裏沒有窗戶,她曾試圖逃跑,就向牆壁扔瓶子,用拳頭擂牆壁,希望有人能聽到她的聲音,但是所有的掙紮都不過是徒勞。
兩年後,她已經長到12歲了,她仍在努力逃出那個魔窟,但都無濟於事。
於是,她不再在行動上有所表現她要逃跑的企圖,她一直在尋找成熟的時機,她知道,她不能再做什麼冒險的嚐試了,如果嚐試失敗,就意味著那個魔鬼將永遠會把她關在地牢裏,以後逃跑的希望就很渺茫了。
她為了麻痹那個魔鬼,便裝作很順從的樣子。麻痹起到了效果。後來,她就被允許到樓上讀書或者做些家務活,但都是在沃爾夫岡的嚴密監視下進行的,每次的時間都不會很長,她很快又被重新送到那個又潮又黑的地牢裏。
她繼續采取麻痹戰術,再後來,娜塔莎會被沃爾夫岡帶上去上街,但為了防止她逃跑,他通常要求她走在他前麵,為的是不讓她脫離他的視線。
曾多次走在大街上,娜塔莎瘋狂地試圖通過眼神來引起路人和商店店員的注意,但在人流如織的大街上,人們是不會注意一個小女孩的舉動的。一次次求救的失望,使她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晚上,躺下時,她檢討了自己衝動的表現,幸虧沒被惡魔察覺。她意識到,如果自己再有那麼一點點衝動行為,後果都將是致命的。她想,不能圖一時衝動的痛快,而最終永遠失去回家的機會。
她這時總會想起自己的家,那個心中明亮的燈塔,她就會強行穩定住自己煩躁不安的情緒。
轉眼,時間就到了2006年的8月份了,距離她被綁架的時間已經過了8年多,這年,她也18歲了。
8月23日這天,對於娜塔莎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
中午,沃爾夫岡又一次帶她坐車去上街,走到半路,沃爾夫岡要接一個電話,娜塔莎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趁他接電話的那一小段時間,猛然迅速打開車門,等沃爾夫岡反應過來後,她已經跑過了馬路,衝到附近一棟房屋的花園裏,借用這家主人的電話報了警。
12分鍾後,當警察出現在娜塔莎麵前時,她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這才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
在娜塔莎逃脫的當天深夜,綁架她的惡魔沃爾夫岡撞向了迎麵開來的一列火車上,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
正是因為娜塔莎心中始終有座不滅的燈塔在照耀著她,才使得她時時刻刻都沒放棄回家的努力,她最終做到了,回到了家,回到了日思夜想著她的父親身邊。
人們在譴責那個綁架她的惡魔的同時,更敬仰的是小娜塔莎頑強的毅力和驚人的意誌。
在為她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對她的采訪活動一直進行了45分鍾,她雖然有時會偶爾咳嗽一下,但自始至終,她都沒掉過一滴眼淚。
她說:“現在不用哭了,因為我已經切切實實地見到了心中的那個燈塔,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為什麼要哭呢?”地瓜燒
父親喜歡喝酒。可是父親從來也不喝好酒。他喝地瓜燒。就是市場上最便宜的那種。用地瓜幹釀出來的。
我童年就失去了母親,父親拉扯著我們兄妹二人過日子。怕有了後母我們兄妹會受虐待,父親一直沒再娶。
一家的擔子壓在父親一個人肩上。白天上生產隊勞動累個半死,收了工又得做家務。父親忙裏忙外,常常筋疲力盡。這時候,他就喝兩蠱酒。酒能舒筋活血,能解乏,還能把覺睡得踏實。
睡踏實了,第二天才有力氣做活。
父親喝的地瓜燒是用地瓜幹換的散酒。三斤地瓜幹就能換一斤。一斤能喝十天半個月,父親說:喝酒不是好習慣,可酒是我的血。一沒酒,血就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