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態話題 3.

希望與成功

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嗎?當年,美國曾有一家報紙曾刊登了一則園藝所重金征求純白金盞花的啟事,在當地一時引起轟動。高額的獎金讓許多人趨之若鶩,但在千姿百態的自然界中,金盞花除了金色的就是棕色的,能培植出白色的,不是一件易事。所以許多人一陣熱血沸騰之後,就把那則啟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一晃就是20年,一天,那家園藝所意外地收到了一封熱情的應征信和1粒純白金盞花的種子。當天,這件事就不脛而走,引起軒然大波。

寄種子的原來是一個年已古稀的老人。老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愛花人。當她20年前偶然看到那則啟事後,便怦然心動。她不顧八個兒女的一致反對,義無返顧地幹了下去。她撒下了一些最普通的種子,精心侍弄。一年之後,金盞花開了,她從那些金色的、棕色的花中挑選了一朵顏色最淡的,任其自然枯萎,以取得最好的種子。次年,她又把它種下去。然後,再從這些花中挑選出顏色更淡的花的種子栽種……,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終於,在我們今天都知道的那個20年後的一天,她在那片花園中看到一朵金盞花,它不是近乎白色,也並非類似白色,而是如銀如雪的白。一個連專家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在一個不懂遺傳學的老人手中迎刃而解,這是奇跡嗎?

當年曾經那麼普通的一粒種子啊,也許誰的手都曾捧過。捧過那樣一粒再普通不過的種子,隻是少了一份對希望之花的堅持與捍衛,少了一份以心為圃、以血為泉的培植與澆灌,才使你的生命錯過了一次最美麗的花期。種在心裏,即使一粒最普通的種子,也能長出奇跡!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隻要我們心中存在希望,隻要我們心中有一顆希望的種子,那麼就一定會創造出奇跡……斷箭

春秋戰國時代,一位父親和他的兒子出征打戰。父親已做了將軍,兒子還隻是馬前卒。又一陣號角吹響,戰鼓雷鳴了,父親莊嚴地托起一個箭囊,其中插著一隻箭。父親鄭重對兒子說:“這是家襲寶箭,配帶身邊,力量無窮,但千萬不可抽出來。”

那是一個極其精美的箭囊,厚牛皮打製,鑲著幽幽泛光的銅邊兒,再看露出的箭尾。一眼便能認定用上等的孔雀羽毛製作。兒子喜上眉梢,貪婪地推想箭杆、箭頭的模樣,耳旁仿佛嗖嗖地箭聲掠過,敵方的主帥應聲折馬而斃。

果然,配帶寶箭的兒子英勇非凡,所向披靡。當鳴金收兵的號角吹響時,兒子再也禁不住得勝的豪氣,完全背棄了父親的叮囑,強烈的欲望驅趕著他呼一聲就拔出寶箭,試圖看個究竟。驟然間他驚呆了。一隻斷箭,箭囊裏裝著一隻折斷的箭。我一直刳著隻斷箭打仗呢!兒子嚇出了一身冷汗,仿佛頃刻間失去支柱的房子,轟然意誌坍塌了。結果不言自明,兒子慘死於亂軍之中。

拂開蒙蒙的硝煙,父親揀起那柄斷箭,沉重地啐一口道:“不相信自己的意誌,永遠也做不成將軍。”生命的價值

在一次討論會上,一位著名的演說家沒講一句開場白,手裏卻高舉著一張20美元的鈔票。

麵對會議室裏的200個人,他問:“誰要這20美元?”一隻隻手舉了起來。他接著說:“我打算把這20美元送給你們中的一位,但在這之前,請準許我做一件事。”他說著將鈔票揉成一團,然後問:“誰還要?”仍有人舉起手來。他又說:“那麼,假如我這樣做又會怎麼樣呢?”他把鈔票扔到地上,又踏上一隻腳,並且用腳碾它。爾後他拾起鈔票,鈔票已變得又髒又皺。

“現在誰還要?”還是有人舉起手來。

“朋友們,你們已經上了一堂很有意義的課。無論我如何對待那張鈔票,你們還是想要它,因為它並沒貶值,它依舊值20美元。人生路上,我們會無數次被自己的決定或碰到的逆境擊倒、欺淩甚至碾得粉身碎骨。我們覺得自己似乎一文不值。但無論發生什麼,或將要發生什麼,在上帝的眼中,你們永遠不會喪失價值。在他看來,肮髒或潔淨,衣著齊整或不齊整,你們依然是無價之寶。”過上好日子

5年前,斯蒂芬·阿爾法經營的是小本農具買賣。他過著平凡而又體麵的生活,但並不理想。他一家的房子太小,也沒有錢買他們想要的東西。阿爾法的妻子並沒有抱怨,很顯然,她隻是安於天命而並不幸福。

但阿爾法的內心深處變得越來越不滿。當他意識到愛妻和他的兩個孩子並沒有過上好日子的時候,心裏就感到深深的刺痛。

但是今天,一切都有了極大的變化。現在,阿爾法有了一所占地2英畝的漂亮新家。他和妻子再也不用擔心能否送他們的孩子上一所好的大學了,他的妻子在花錢買衣服的時候也不再有那種犯罪的感覺了。下一年夏天,他們全家都將去歐洲度假。阿爾法過上了真正的生活。

阿爾法說:“這一切的發生,是因為我利用了信念的力量。5年以前,我聽說在底特律有一個經營農具的工作。那時,我們還住在克利夫蘭。我決定試試,希望能多掙一點錢。我到達底特律的時間是星期天的早晨,但公司與我麵談還得等到星期一。晚飯後,我坐在旅館裏靜思默想,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可憎。‘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問自己‘失敗為什麼總屬於我呢?’

阿爾法不知道那天是什麼促使他做了這樣一件事:他取了一張旅館的信箋,寫下幾個他非常熟悉的、在近幾年內遠遠超過他的人的名字。他們取得了更多的權力和工作職責。其中兩個原是鄰近的農場主,現已搬到更好的邊遠地區去了;其他兩位阿爾法曾經為他們工作過;最後一位則是他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