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魂淵,龍帝神墓,高約十丈深淵遊龍的石刻巨門之上,木姑娘悠然地看著手中古樸的不逆陰陽鏡,明媚的月牙大眼稍稍一斂,故作遺憾道:“好一出同室操戈血脈混雜的龍庭大戲,可惜了那樣一個 撩人入骨的逆薑美人,這倉贏,不是一般凶殘。”
被自家木姑娘故作老成地萌一臉,我們風華萬千的刑大公子眉梢一挑,似是不解道:“怎麼,你想憐香惜玉?”
聞言,木姑娘苦大仇深地搖搖頭,爾後一本正經道:“人賤,自有天收,這逆薑美人喪盡天良,如今,也算是罪有應得。”
當然,木姑娘絕壁不會承認,丫隻是慶幸自己苦心經營一千年的花容月貌少了一大威脅。
看著百丈開外已經聞風而來的四海仙家,最前方赫然是氣度不凡的三海龍帝,至於最炙手可熱有望得到龍帝傳承的兩大龍子,木姑娘卻是並未瞧見。
木姑娘不覺扯了扯自家公子流瀉在她肩側與之糾纏的墨發,軟聲問道:“阿淵,你說,昭月和倉贏是不是放棄龍帝傳承了?”
見此,我們顏傾六界不世風流的刑大公子,瀲灩的桃花眼不著痕跡地掠過她作亂的手,慢條斯理道:“膽兒肥了,嗯?”
嗅著鼻尖馥鬱至極的冷香,木姑娘的小身板不禁狠狠一僵,丫她剛剛到底做了什麼?她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呢?為什麼沒有及時阻止她染指某妖孽的秀發?這不厚道。
想著,木姑娘眉眼狠狠一彎,爾後近乎討好道:“阿淵,不要誤會,這隻是我對你的愛撫。”
在木姑娘的節操已經淪喪到成為負值的時候,她唯一的收獲便是可以隨心所欲地遊走在矜持與無恥之間,且收放自如。
“如此,禮尚往來,公子也愛撫你一把。”說到愛撫一詞,他聲線稍重,在木姑娘錯愕的眸光裏,瑩白的指尖在她溫軟的小臉狠狠一掐,爾後近乎寵溺道:“我的央兒,感受到公子對你的愛撫了嗎?”
木姑娘不覺倒吸一口涼氣,丫的力道不是一般重,她感覺自己顛倒眾生傾覆日月一直被模仿從未被雷同的顏值隱隱有了一絲瑕疵。
怎麼辦,自己簽的完全是沒有賠付保障的單方麵契約,且以某人的腹黑程度自己若是理論完全是無責任肇事,那麼,現在隻有一個選擇,以同樣的方式,愛撫回去。
可能這會顛覆她矜持且端莊的表象徹底暴露她土匪且流氓的內在,但是,兩害相權取其輕,機智如木姑娘深深覺得,不能錯失這樣一個光明正大輕薄自家公子的機會。
想著,她咧出一口小白牙,極盡軟萌略帶囂張地一笑,溫軟的小手不覺觸上某人清瘦的腰,重重一掐,爾後軟糯著開口:“沒錯,我對你的愛,就是這般深沉。”
見此,刑大公子眉目間驀地暈染開極致的風華,薄唇稍稍牽起,於輕佻中略帶三分清冷的風流,他修長的手自木姑娘的後背流連向前,觸到那不同於一般的柔軟,他指尖無聲一緊,爾後不緊不慢道:“如此,公子我也不能讓你失望。”
失望你大爺!他難道不知道脖子以下腹部以上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如她這般顛倒眾生傾覆日月一直被模仿從未被雷同的花容月貌,卻被如此無情地蹂 躪,簡直天理不容。
當然,最重要的是,丫摸過還一臉疑似饜足的蕩漾是什麼意思?明明沒有真槍實彈請不要給人錯誤的引導好麼?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機智如木姑娘狠狠撲到他冷香馥鬱的懷裏,然後走起傳說中言情女主經典撩漢套路,隔著某人月白的錦袍,指尖不輕不重地在他前胸畫圈,明媚的水眸一勾,她柔聲道:“阿淵,舒服麼?”
溫香軟玉在懷,我們煙火不侵紅塵不擾的帝座大人,也不禁失了那般雲淡風輕的氣度,他瀲灩的桃花眼深深看一眼木姑娘,啞聲威脅道:“再不聽話,就地正法。”
木姑娘一瞬風中石化,她家刑大公子耍流氓都這麼簡單粗暴,僅需言語就能有這般的殺傷力,且帶著感情色彩的X暗示不要太明顯,相比起來,她簡直算的上是正人君子好麼?
木姑娘默默腹誹,丫平時看的聖賢書去哪裏了?這般遊刃有餘的調情技巧真的隻是天賦異稟麼?她 不得不懷疑,平時那些所謂的佛經道論僅僅隻是丫為了掩飾其邪惡趣味的借口。
不錯,木姑娘以她九重天宮獨領風騷一千年的智商擔保,丫看的絕壁是穿著道德外衣的禁書!
對上木姑娘明顯懷疑且疑似不屑的目光,刑大公子意味深長地一笑,爾後慢條斯理道:“央兒,收起你那般齷齪的心思,不然,我不介意,讓別人看一場活色生香的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