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瞄了一眼廚房的菜刀。
嗬嗬!
我想殺人。
我不會用降頭術,菜刀總會用吧。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逼急了我,我也會殺人的。
可是這裏全都是邱春妮認識的殺馬特小夥伴,我隻要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被她們發現。
肯定沒拿到菜刀,就會被這些人給摁趴下了。
在她威脅的目光下,我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過去,取下了牆麵上的鼓。
那麵鼓觸手冰涼一片,造型也十分的古樸精致。
拿在手裏並沒有什麼不妥,心下便有些狐疑邱春妮讓我把鼓拿下來,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邱春妮看到,眼睛裏便閃爍著喜歡的不得了的光芒。
我把鼓遞給了她:“您……您的鼓。”
她看到那麵鼓樣子精致,眼底生出了貪婪的光芒。
剛準備伸出手去觸摸,邱春妮似乎又覺得哪裏不對,忽然又凶悍起來,“賤奴,我突然想聽鼓,你敲幾下來我聽聽,你不是城裏人嗎?城裏人聽說都學鋼琴什麼的,多才多藝的。”
敲鼓?
不行!
我雖然不知道這麵鼓敲了會怎麼樣,可是我曾經就被一個神秘出現在廚房的老太婆,誘騙著去敲鼓。
說明敲鼓帶來的後果,絕不是什麼好事。
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沒學過鋼琴,也沒學過音樂,敲出來很難聽的。你……你要是想敲,就……自己試試嘛,好不好……”
話都沒說完,我就把那麵鼓往她懷裏塞。
邱春妮不想收,人皮鼓便從她懷中掉落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
這下可把邱春妮給氣的眼睛噴火,一把就把我推倒在地。
受傷的手掌沒那麼快就愈合,掌心撐在地麵上,傷口就又裂開了。疼的我腦門子冒出了虛汗,趴在地上渾身發軟有點站不起來。
“邱春妮,你到底想怎樣,好痛……”我皺著眉頭問她,她腳下力道一重,我疼的幾乎就暈過去了。
這個女的是變態把,我從來沒得罪過她。
她加害過我,弄得村裏人盡皆知了,居然還敢來找我麻煩。
那個紫頭發的殺馬特上來一巴掌搭在了我的臉上,“你說我們想怎樣,你纏著春妮姐的清蕭哥,活該被打。我看你就是犯賤,春妮姐才是清蕭哥的女朋友,你給我離他遠點。”
還好那個殺馬特紫有所顧忌,打我的時候收起了刀片,不然我可能當下就毀容了。
此刻手指頭都快被邱春妮踩斷了,手掌心下麵也有液體從傷口流出來的感覺。
疼痛讓青筋在腦門上突突的跳著,我咬著牙說道:“邱春妮你之前那樣對我,村長他們已經很生氣了,你再這樣,還帶了人。你覺得村長會站在誰那一邊,村裏的刑罰……可不是外麵坐牢那麼簡單。蛇皮降……你們沒聽過嗎?”
聽到蛇皮降三個字,現場立刻變得安靜了。
所有人都不說話,我抬頭看過去,一個個臉色都發了青。
看來是都知道蛇皮降的厲害,也輕易不敢真的對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