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咱們都窮。”然然歎了口氣:“哎,正所謂糟糠夫妻。”
“我去賣藝,然後賺點錢給你買。”武飛揚拔出了寶劍,說做就做。
“算了吧,這兵荒馬亂的,哪個百姓有錢賞給你啊。”
“這可不一定。”
武飛揚就地舞劍,英姿颯爽,吸引了很多年輕姑娘,博得一雙雙桃花眼。
“俏哥哥,再練一段!”一位姑娘把銅板塞進劍鞘裏。
“俏哥哥!好威武!”
“對不起各位,錢已夠,我不舞了。”武飛揚拿著銅板給然然買糖葫蘆去了。
然然吃了一顆,給武飛揚喂了一顆,好甜的味道。
吃著吃著,一位身穿盔甲的府衛串到武飛揚身後,朝武飛揚的背部猛然一踹。
“你踢他幹什麼。”然然用劍背扇了府衛一耳光。
“醜女,你還挺躁啊。”
府衛剛想動武,卻不料然然一劍將他的刀擊落。
“兩個刁民,你們竟敢在武將軍府邸門口舞劍,我勸你們乖乖就範,否則……”
武飛揚扇了府衛一記耳光:“我和你們武將軍同姓。”
府衛嚇得尿褲子,難不成……是武將軍的某個親戚。
然然捂住了臉,不會吧,他爹居然是個將軍,這下醜媳婦更沒臉見公婆了。“飛揚師兄,真的是出生將門?”
武飛揚笑嗬嗬地拍了拍然然的肩膀:“哈哈,娘子,是時候告訴你我的身世了,鄙人武飛揚,賤爹武安國乃是北海太守孔融部將,聽說祖上是秦將白起。”
然然下巴碎了一地,現在漢室衰敗,群雄崛起,即使是太守的部將,那也是地方上的大人物啊。可是武飛揚口中的賤爹是什麼意思。
府衛膽戰心驚地問道:“公子就是是當年被武將軍驅逐的嫡長子?”
然然又啞了,他居然還是個嫡長子。然然再也不敢一口一個嫡係的混蛋了。不過他被驅逐是怎麼回事。
“是啊,我來找我那賤爹和庶母算賬來了。”武飛揚的睛芒一閃,將劍搭到府衛的肩膀上:“把我那賤爹叫出來。”
“將軍被孔太守派去虎牢關征戰去了,公子饒命。”
武飛揚瞥了撇府衛:“我要你的命幹啊,把門打開,賤爹打仗去了,我正好教訓庶母一頓。”
“公子真要如此無禮嗎,如果真這樣,我萬萬不可開門,你殺了我吧,不然武將軍回來也會殺了我的。”
然然心裏估摸著,武飛揚是不是和她有同樣的遭遇,然然是被嫡母和老爹趕出家門,而武飛揚之所以會被驅逐,也恐怕是他的庶母在做怪吧。武飛揚已經幫她出了很多口惡氣了,自己是不也要幫他出口氣呢?
“飛揚師兄,不用多此一舉,以咱們的身法,翻牆還不容易麼。”
倆人一躍而起,跳進庭院裏。“娘子,咱們先困住他們。”
然然點了點頭,一劍刺進身邊的大樹,與此同時,身上的靈氣也是順著寶劍注進樹木中,刹那間地上冒出無數藤蔓,纏住庭院裏所有府衛的四肢。
解決一切幹擾後,繼續向前走。然然還是好心地勸阻道:“一會兒教訓一下你的庶母就行了,別鬧出人命。”
武飛揚咧嘴一笑:“這個……不如先去祠堂,如果有我娘的靈位,就不殺她吧。”
“然然,對不起,本來隻是想帶你出來玩玩,結果我好像有點尋仇的感覺,隻因我控製不住心中的仇恨。”
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但然然堅定不移地說道:“我的仇恨你幫我管了,你的仇恨我自然要管,誰叫我們是一對呢。”
到了祠堂,看門的人瑟瑟發抖,自覺地讓開了道路。看到母親的靈位在角落裏,武飛揚心中的怒火去了一半:“娘子,先來見見我娘吧。”
“小女子蘇粲然參見伯母。”然然跪在氈子上,虔誠地磕了三個頭,回頭一看,武飛揚好像不高興,立即改口:“兒媳婦拜見婆婆。”
武飛揚這才展開笑容,學著悠哉長老的口吻誇獎道:“嗯,這才叫會處事嘛。”
走出靈堂後,然然拉了拉武飛揚的袖子。
“關子賣了這麼久,你也該該告訴我你娘是怎麼死的,以及自己為何被逐出家門了吧。”
武飛揚歎了口氣,問道:“你知道為什麼還沒進城的時候,我為什麼不願幫你搓腳嗎?”
然然費解地說道:“你扯得太遠了吧。”
“我娘就是因為我給她搓腳才會被殺。”
“當然,元凶就是我庶母,雖然你叫我不要殺人,但我還是想殺了她。”
武飛揚的怒火,才下心頭,卻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