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蘇粲然一笑,瀟灑地吞下了黑不明的毒丹。
雖然知道她的體質能頂住毒性,不過武飛揚還是為她捏了一把冷汗,心愛之人,哪怕她騎著一隻犀牛去撞一隻猴子,也會為她擔心。
不過然然卻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笑道:“就這點毒性,也想置我於死地?”
黑不明陰陰一笑:“按照規定,我煉的是慢性毒丹,等一天後毒性發作,有你受的。”
百度雲哈哈大笑:“黑掌門,我說過的話你都當耳邊風了嗎?她是煉成萬治醫書的仙人,體內的真氣可保她白毒不侵。”
估摸著一天的時間要到了,司儀快速走到然然麵前,雙手猝不及防地按住了然然的後背。
“你幹什麼!”然然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正在被快速吸走,想掙紮卻被另一個司儀點了穴位。
“這丫頭服用了百煉氣海拓延丹,一個人吸她的真氣太費時間。”
悠哉長老勃然大怒:“豈有此理,為了讓然然毒發身亡,這些狗賊竟然要吸光他的真氣。”
武飛揚跳下閣樓,隻見兩束劍影一閃,純鈞劍和桃花刺兩把劍斬掉了司儀的手臂。然然這才得救。
兩位司儀均是天部青木劍派的弟子,青木派掌門頓時勃然大怒:“放肆!武飛揚!你竟敢傷我青木派弟子!”
武飛揚扶起了然然,雙眼怒視青木派:“如果全天下都要針對她,我會抱著她,針對全天下。”
“你斷了我青木派弟子的雙手,我豈能饒你!”
青木派掌門剛挪步,悠哉長老結了個手印,然然的乾坤袋裏就飛出一團灼熱的巨劍,懸在青木派掌門頭上。
“青木派掌門獨木真人,當年圍攻我家娘子葉自在的人,似乎有你一個。”
“師尊請不要慌著動手。”
然然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吃力地站了起來。
“現在蜀門仙盟群龍無首,若是開戰,定然是一場玉石俱焚的大戰,我看我還是等往後您站在鬥法壇上的時候,再大殺特殺吧。”
“而現在是鬥丹,是我表演的時間。”
聽然然這麼一說,蓮露師姐對然然很有自信,“師尊先息怒吧,讓然然先贏下這場鬥丹,贏下蜀門第一醫仙的美名,您再報仇,豈不是兩全其美?”
悠哉長老的怒色有些許消散,猶豫了一下,笑開了顏:“也行,就讓然然先過一把虐狗的癮。”
天部頓時惱羞成怒:“秦悠哉,你把嘴巴放幹淨點!”
“我不允許!”武飛揚決定了,這場惡毒的鬥丹,哪怕然然有九成的勝率,也不允許她再鬥下去,和悠哉長老杠上了!
悠哉長老沒有生氣。
“為師知道你很在乎她,可是你應該知道,她若是棄權,今後將淪為全修仙界的笑柄。”
“然然自打拜入靈池宗以來受了多少歧視,被屠天巒拋棄後全仙盟多少人看不起她!你要用你的寵愛滅掉她的尊嚴嗎!”
武飛揚木了一會兒,心服口服地低下了頭:“師尊教訓得是,可是……”
然然捏了捏他的臉,笑咪咪地說道:“放心吧,我不會丟下你的,我們還有一場婚禮呢。”
武飛揚咬了咬牙,良久後才弱弱地說道:“好吧……”
黑不明望著然然蔑視一笑
“一笑真人,剛才司儀之所以要抽走你體內的真氣,就是為了保證這場鬥丹的公平。”
“這是鬥丹,不是鬥法,要用自己煉製的解藥丹丸,解對方的毒丹,你若是仰仗著體內百毒不侵的真氣護體,豈不是不公平?”
地部門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紛紛怒罵。
“狗屁,你們在抽簽的時候玩貓膩,讓一笑真人先服下你黑某人的毒丹,這又公平?”
“大家不要吵了!”然然靜靜地坐在丹爐旁,雙手對著樓頂,渾厚的真氣自手中溢出。
“我這海量真氣,豈是狗司儀豆子一樣大的氣海能吸完的,我這就排盡真氣,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
她修長的手指點向丹田,把自己的丹田封住,讓新生的真氣無法進入經脈。
做完這些,她有些憔悴,踉踉踉踉蹌蹌地坐到悠哉長老麵前作揖行禮:“師尊放心,弟子奉命虐狗。”
天部的人頓都竊竊自喜,地部卻為她捏了吧冷汗。
“一笑真人,如果沒有內氣,煉丹的速度會下降很多啊,你能在毒發之前練好解毒丹丸嗎?。”
蘇粲然吃力一笑:“大家別為我擔心。”
雖然很不公平,但然然還以毅然決然地開始提煉藥材,臉上依舊是快樂的笑容,嘴裏依然唱著歡快的歌曲。
“藥!藥!藥藥!這裏的丹爐十八萬,這裏的醫仙兩連冠。這裏的賤人派成串,這裏的天部被虐慘。”
“丹丹丸丸,丸丸丹丹,玩出本姑娘的解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