鴆鳥的羽毛已經被黑不明扒光了,黑不明覺得沒什麼用,就把它放了,然然給了武飛揚一個奇異的顏色,到底是天生一對呢,武飛揚秒懂,踩著烽火輪就去追鴆鳥去了。
沒一會兒,武飛揚扛著鴆鳥回來了。
黑不明賊賊一笑:“一個羽毛被我用完了的鴆鳥,你要來又有何用,難道你要用這毒鳥來解毒嗎?。”
眾人紛紛猜測,整個丹香閣嗡嗡一片。
“難道一笑真人要以毒攻毒?”
“別開玩笑了,她體內就有鴆毒。”
“是啊,同樣的毒是不能相攻的。”
“我猜她一定有別的打算。”
粲然一笑,拿起刀子對準鴆鳥:“乖乖,別叫,我要你一塊皮,就一小塊,隻要你能救我一命,我叫我相公獎勵你一個好東西。”
手起刀落,然然割掉了鴆皮。
武飛揚嗬嗬一笑,從乾坤袋裏拿出一枚丹丸,這是羽豐神飛丹,從帝仙陵裏淘來的,鴆鳥服下後,被點化為靈鳥,變得跟玄羽一樣大,羽毛也再次長了起來。
鴆飛走後,然然用了些時間將鴆皮提煉,不久後就將各種材料添到丹爐裏。
不過令人好奇的是,雖然很虛弱,然然卻一個人操作著兩個丹爐。更讓人不解的是,毒發時間越來越近,然然卻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摸樣,時不時又會唱一兩首歌。
“飛揚,你知道為師為什麼對然然這麼有自信嗎?”悠哉長老指著丹爐裏熊熊燃燒的木柴:“那些柴禾,並不普通,是當年你們師娘精心研製出來的,有了那種柴,即使不使用真氣輔助,也能將加快丹丸煉製的速度。”悠哉長老解釋道。
“可是,真的來得及嗎?”
正要揭爐的時候,毒性發作了,然然時而感覺全身冰冷,時而感覺火熱,是冰蠶的寒毒和火蜥的火毒發作了。
黑不明哼聲道:“武飛揚,如果你能乖乖地補上你上懸空山時的地拜天之禮,我倒是可以給你解藥。”
武飛揚跳下閣樓,見然然的臉色忽紅忽藍,他心裏疼得難受。武飛揚咬了咬牙,決定妥協:“希望你以後不要看不起我,我武飛揚願負此辱不負你。”
說罷,武飛揚彎下了膝蓋。
“我不允許!”正當武飛揚想向黑不明下跪,然然卻捂著肚子跑到他身後,在他跪下前提住了他的腰帶。
然然笑著臉看著武飛揚,但臉上已經流出感動的淚珠:“我……隻喜歡平時那個滿臉驕傲的你。”
然然踉踉蹌蹌地跑回回去,揭開了其中一個丹爐,服用後氣色好了很多。
“黑不明……你圍攻我師娘,導致我娘親不治而亡,今天又逼我夫君下跪,我豈能輸給你。”
然然氣喘籲籲地坐到自己的第二個丹爐前,似乎要完全解毒還需一枚丹藥。
“我剛才服用的那枚,是隻是個藥引。冰蠶是世間第一寒毒,火蜥是第一火毒,黑不明煉的毒丹將這兩種毒分布在身上不同的經絡裏,而剛才我服用的藥引丹,將火毒引向寒毒,寒火相克,兩毒相攻。”
丹香閣裏再次一片嗡然。
“這麼說寒毒和火毒都解開了。”
“厲害啊!”
“不愧是葉自在的衣缽傳人,真是了得。”
蘇粲然一笑:“黑不明,你就不該在毒丹裏引入兩種相克的毒份,堂堂飛影宗宗主,竟然自擺烏龍。”
昆侖仙首簡易大笑道:“我要把這個笑話帶回昆侖。”
瀛洲仙首獨孤求愛:“老夫單身這麼多年,也許這笑話能成為求偶的談資。”
黑不明頓時不悅:“別得意,還有鴆毒沒解開呢。”
突然間然然口吐鮮血,估摸著另一枚解毒丹煉好了,捂著肚子解開第二歌丹爐的爐蓋。
就在她服下第二枚解毒丹的時候,眼前一黑,倒在了武飛揚懷裏。
武飛揚痛哭流涕,留下了後悔的淚水:“我都叫你不要鬥丹了,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啊!!!!!!!”閣樓上傳來了一聲巨吼,悠哉長老淚如雨下。“我然然徒兒啊!!!對不起,為師不該對你那麼自信。”
“你不要走!”武飛揚哭得泣不成聲,一滴滴灼熱的眼淚落到了然然的額頭上。
突然間,然然醒了:“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
“啊……呃……什麼問題”武飛揚愣住了,原來然然隻是昏了一會兒。
然然抹了抹武飛揚滴在她額頭上的眼淚,嚴肅地問道:“為什麼每次我睡覺的時候隻要你在身邊,屋頂就會漏雨?”
武飛揚抹了抹淚珠兒,耳語道:“今天是因為你詐死,我哭了,以前是因為你睡覺的時候我偷吻你。”
“原來如此。”最後知道真相的某女子啞了,真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扇他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