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一晌貪歡(1 / 2)

“你叫醫生幹嘛?”薑清羽奇怪地問道,剛出浴室沒幾步,歐楊就走了過來。

“拿著吹風機,把頭發吹幹,等會讓醫生給你把腿上的傷處理下。”歐楊將吹風機放到薑清羽懷裏,空出手來了,輕輕鬆鬆便攔腰抱起薑清羽,長腿一邁,將他放到有插座的桌上坐著。

“你!”被猝不及防地抱起,薑清羽不自覺驚呼了一聲,隨後聽到,羞赧地很瞪著歐楊。

“好了,清羽,快把頭發吹幹,然後把薑湯喝掉,這樣我才能放心的去洗澡不是?嗯?”浴室被薑清羽占著,歐楊隻在臥室將濕衣服換成酒店提供的睡袍,連頭發都沒擦幹。

因為身兼省運動員的身份,歐楊的頭發剪的很短,隻有額前的頭發稍稍長些,顯得精神又帥氣。

此時額前的發濕漉漉地搭在光潔的額頭上,不知是漢水還是剛才河裏的水珠,順著脖頸滑下,帶著淺淺的痕跡,滑入交錯的睡袍衣領,在若隱若現的胸肌中消失。

“趕緊去洗澡!醜死了!”薑清羽忽然感覺有些口幹舌燥,虛咽了口唾沫,一把推開雙手撐在他腿側的歐楊,自己轉身去吹頭發了。

歐樣寵溺地笑笑,拿著自己的衣服,去往浴室。

世間有錢有權就能成為大爺,即便不是真的,至少還能裝裝,除了比你更大爺的人外,沒人會傻到揭穿你。

歐楊給足了小費,醫生自然來的快,歐楊還在吹頭發,醫生便到了。處理傷口的速度也很快,本就是皮外傷,隻是麵積和深度有些嚇人。

開了些常備藥,老生常談地交代了些,醫生前腳剛走,方才訂的餐也到了。

“切,萬惡的資本家!”薑清羽撇了要熟悉的菜色,這些是以前他和歐楊去西餐廳常點的菜,卻再也不是現在的他能負擔的了。畢竟,這裏麵隨隨便便一道菜便是他半個月,不對,應該能抵得上一個月的夥食費。

歐楊沒讓服務員進來,自己推著餐車去到客廳。他定的是套間,好不容易能和清羽坐下來好好談談,他可不願意委屈了清羽半分。

反正他請了假,也聽聞清羽被記過在家反省一周,他們下午都沒事。

無論以前有多熟稔,時間撕破的裂痕仍然存在,很久沒有接觸到這些“高級”的食物和餐具,薑清羽有些尷尬,但又放不下自尊,一直上裝著無所謂。

牛排吃了一半,便放下了刀叉。

用餐時,歐楊一直在找著話題,可惜清羽也好像恢複了冷漠,並沒有怎麼搭理他。見薑清羽放下了刀叉,歐楊也放下了餐具。

“不和口味嗎?”

“是不合身份。”話一出口,薑清羽便後悔了,相遇後對歐楊冷嘲熱諷已成習慣,他甚至都沒想想,便將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

氣氛,更尷尬了些。

歐楊還是笑著,隻是嘴角的弧度明顯削減了些。看著已經顯示出慌亂的薑清羽,歐楊擦了擦嘴,走到薑清羽身邊,直接用不可反抗的力道將薑清羽抱到自己腿上,而自己坐在薑清羽的位置上。

“你到底幹嘛!瘋了嗎?快點放開!”身後的人穿來的壓迫力讓他心驚,被沒有緣由地禁錮也讓他心煩,掙紮的力道加重不少。

“清羽,我生氣了。”

“你,嗯,你放開!”

籃球運動員的臂力不會差,剛才薑清羽自卑地嘲諷讓他心疼煩躁,現在的掙紮更讓他躁動火大。看見眼前晃來晃去的嫩白脖頸,歐楊被撩得起了火,直接吻了上去。

剛才他是告白了吧?!清羽怎麼就是不懂,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一周後他就要去美國,四年不能再回國。

不管了,這個人先蓋了章,印上自己的印記,讓他屬於自己,讓別人不敢覬覦再說!

薑清羽在感受到身下,某個剛剛不知道被自己無意蹭過多少次的部位,發生了形態變化,他也不敢再動作了。同為男人,他怎麼會不熟悉這種感覺?

隻是一停下來,脖頸傳來的濕潤的黏膩感更加清晰強烈。方才不禁發出的一聲淺淺呻吟都讓他自己羞得想敲暈自己,他本來就怕癢,歐楊的動作讓他……該死!

雙手被禁錮住,薑清羽隻得咬住自己的嘴唇以防有什麼奇怪的聲音露出來,不過歐楊很快發覺了薑清羽的“小動作”,心疼地將自己的手指強製塞進薑清羽的唇,讓他咬住自己的手指。

可是除了最開始報複性地狠咬了下,薑清羽同樣也舍不得傷這個人分毫。但不能咬著又不想發出聲音,那便隻能含著。

感覺到自己手指被包圍,歐楊的眼眸更暗了幾分,連親吻都變成啃咬。等白嫩的脖頸全部被“紅色的章子”占據,歐楊才放鬆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