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時薑清羽哪裏還有力氣掙脫這個懷抱。
“清羽,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了,你也別想逃。”歐楊忍耐著腹下那個難受的部位,頭枕著薑清羽的肩在他耳邊道.
“什麼清楚,我哪裏明白你是什麼意思!”薑清羽說的咬牙切齒,哪裏清楚,一直再說不會放開自己,憑什麼,他憑什麼要把手給他。
“清羽,我愛你。”歐楊一怔,仔細回想了下自己剛才所說過的話,因為太理所當然,這話在自己心裏也不知道說過多少遍,所以便以為清羽也知道。
將薑清羽的身子在自己懷裏轉了個圈,果然清羽的眼睛又紅了,歐楊親吻這還掛著淚珠的長長睫毛。
“清羽,我愛你。”
歐楊說了兩遍,所以哪怕薑清羽還在心裏忐忑著是不是聽錯了,便馬上被下一句打破了這疑惑。
“清羽……”
“你說夠了沒。”薑清羽雙頰上的粉已經深成了紅,連忙捂住歐楊的嘴。
怎麼辦,心髒快要爆掉了,沒人知道他臆想過多少次,歐楊和說這句話。哪怕他們分開,他也會經常做類似的夢,醒來後枕巾和褲子都要洗。
“清羽,你的回答呢?”歐楊輕輕親吻了下薑清羽的手心,薑清羽怕癢得挪開,歐楊抬起薑清羽低垂的頭,柔聲問道。
歐楊就是這麼強勢,明明他是不想抬頭的可,可是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力道不重可也反抗無能。這道理與這個人認識了十幾年,他一直記在心裏。因為連自己對他的愛都是這般,隻是對象是他而已,就怎麼都掙脫不了。
“你真的不會再離開了嗎?真的確定你喜歡上我了嗎?看清楚,我可是男的,和你那些女朋友完全不同。”薑清羽一把脫掉歐楊給他買的T恤,將它隨手扔在地上,自己挺直了被,將這樣赤裸著上身,坐在啊歐楊腿上,將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嗯,我知道,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和性別沒有關係,僅僅是喜歡你薑清羽。”歐楊抬手撫摸上薑清羽的上身,和記憶中一樣,皮膚嫩滑的不像男生,他那些曾經交往過的女朋友更是比不了。
“歐楊,我……”
“清羽,再相信我一次好嗎?”這時候氣氛正好,歐楊頓了頓,還是說了出來,“這次的事我很抱歉,但很明顯現在我仍然沒有辦法處理好。我爸他也收到林雪兒那個瘋子寄的照片了,我爸說他會處理好這件事。當然也有條件,我和我爸約定好,去美國上大學,考取碩士學位,然後如果回國後,我仍然愛你,他便不會再阻止我。”
“所以,清羽,你願意相信我並等著我嗎?不會讓你等六年的,國外學分製管理更靈活,最多四年,我就回國找你好不好?”
歐楊看著薑清羽,未曾眨一下眼,好似怕眼前的人會離開般。
“歐楊,最後問你遍,你是真的,真的喜歡我嗎?這一次如果你再敢推開我,我薑清羽什麼都做的出來!”薑清羽也想看清眼前的人,可是眼淚根本不受控製,視野越來越模糊。
“不會了,三年前推開你,我不知道有多悔恨。清羽,謝謝你,還願意相信我。”歐楊幫著薑清羽擦眼淚,可是越擦越多,心也愈發痛.真TM該死,自己到底傷清羽傷的多深!
“傻瓜,因為喜歡你,才會無條件相信你啊!”薑清羽受不住歐楊這般溫柔的動作,撲到歐楊的懷裏,埋在歐楊的肩窩裏盡情地哭泣。
這些眼淚,他積攢了三年,今日終於可以宣泄出來。
歐楊也緊緊摟住懷裏這個纖細的少年,眼圈泛紅。清羽,最多等我四年,我絕對會帶著足夠保護你的能力回來,即使父親反悔,我也不會讓任何人成為阻力。
不知哭了多久,薑清羽的哭聲漸消;不知是誰先抬頭,唇很自然便碰在一起;不知是誰更情不自禁,等兩人翻滾於酒店超大的雙人床上時,都明白了情難自抑一詞的含義。
百日宣淫,一室曖昧不清;身影交疊,自此立誓相伴。
當兩人真正以最親密的姿勢占有對方時,都睜開眼看著對方。真好,你的眼裏是我,你眼中的倒影是愛著你的我。
等到兩人出酒店的時候,已是第二日清晨。初秋的清晨有些涼,歐楊將自己的大衣也披在了薑清羽身上。薑清羽雖然嘴上抱怨不停,嫌這衣服太長、太胖,醜的要死,但是卻一點脫下來還給歐楊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