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郝端端雞皮疙瘩瞬間冒起。
“嗯?先從哪裏開吃起呢?紅燒還是清蒸或者……”不懷好意還帶著一絲玩味。
“救……”郝端端放棄了跟不明來客友好和平的溝通,豁出去了。
那個‘命’還沒叫出來,嘴巴就被一隻寬厚溫暖的大掌給捂嚴實了。
“嗚嗚嗚!”郝端端極力掙紮,心裏驚怕到極點,眼珠亂轉,腦子飛快閃過社會新聞頭版頭條:這是遇上變態殺人魔了吧?不曉得會遭遇什麼樣的虐殺?好吧,要殺就來個痛快點的,千萬別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後奸?
“別給自己加苦情戲。”對方語氣轉正,鬆開手,淡淡道:“看看餐桌上。”
胡思亂想的郝端端已經從奸殺妄想中跳躍到:咦?手是熱的,真不是鬼?
“……哦。”戰戰兢兢的郝端端雖然腿軟挪動步,可脖子還是能機械的扭轉。
餐桌?除了正中玻璃瓶內一枝快枯萎的鮮花,什麼也沒有呀?
郝端端眨了下眼,又慢慢扭回來,猛的扭回去,脖子差點落枕。
那匹撿到的瓷馬呢?她明明記得順手擱在餐桌上的。
“馬呢?”郝端端脫口而問。
“在你麵前。”不明來客歪過頭,把一張俊美帥氣的臉湊到她嘴前,還咧嘴一笑,牙齒潔白整齊。
郝端端目瞪口呆盯著這張她見過的最好看的臉,呆愣半秒,反應過來驚聲尖叫:“妖怪!”,大腦被刺激太過,刹那當機。郝端端如願以償的翻眼白嚇暈過去。
“喂,醒醒呀!”臉頰濕乎乎的,還有點痛意。
郝端端神誌漸漸清醒,伸手摸臉。
“醒了?”有個清冽的聲音問。
郝端端睜開眼睛,瞳仁映上客廳天花板和一對居高臨下的眼睛。
“啊!”她一個骨碌就從沙發上坐起。眨了下眼,還想暈過去來個眼不見為淨,不能如願。
沙發旁邊站有個貌美膚白的年輕男子,健美修長的如模特般身材,無贅肉的腰身圍著一件看起來很眼熟的大浴巾。除此之外,全身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中-----真的很養眼,但此時郝端端沒心情欣賞。
他手裏端著杯子,巴掌上還沾有水。
“你,你……”方才的記憶片段又重新湧回郝端端腦海中。
瓷馬+裸男﹦妖怪!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年輕英俊男子放下水杯,衝她彬彬有禮的笑了笑。
話說到一半,忽然古怪的甩了下頭,嘴巴牢牢抿緊。任憑他雙手摳瓣青筋暴起,就是張不開嘴。
看著這位俊美的妖怪在她麵前如發狂般做出詭異的動作,郝端端縮起身子,雙手抵著嘴又開始發抖了。
“我靠!”俊美妖怪恢複正常,氣急自語:“好吧好吧。我不能透露真實信息。OK?”
捋一把額前頭發,他重新綻個迷人微笑給臉色蒼白的郝端端:“我叫官豫。”
郝端端毫無反應,眼裏全是戒備。
“首先,我不是吃人的妖怪,也不是樂於奸殺的變態。”
噝!郝端端牙縫抽冷氣。
她的內心活動,這家夥怎麼知道的?
“但我需要你的幫助。”官豫神態從容優雅,漆黑清亮的眼裏透著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