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妃兒的男人,你也不回家好好照照鏡子,你配得上她嗎?哪來的騙子,我警告你,你給我離妃兒遠點,信不信我任天明打個電話,就送你去吃幾年國家飯?”
燕雀隻是淡淡撇了任天明一眼,就朝四周的空氣喊道:“是誰家的狗沒拴好啊,不知道它跑出來了,亂吼亂叫的會嚇到祖國的花朵?打狗隊人呢,還不來把這條狗拎走?”
燕雀是什麼人,就任天明那點小心思怎麼瞞得過他,不就是想在沈妃兒麵前表現表現嗎?
噗!
沈妃兒沒忍住笑出聲來,罵人都不帶髒字的?
燕雀這一嗓子喊出來,路過的學生紛紛駐足,沈妃兒是校花,他們肯定認識,任天明是惡少,他們也不陌生,見惡少被人罵成狗,都紛紛朝這邊看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哪怕不用眼睛去看,任天明都感受得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
本來被沈妃兒拒絕就不舒服,被人罵就更不爽了,居然還被人當成猴看?
任天明臉色極差,眼裏在噴火,他指著燕雀:“你敢罵我?”
燕雀感到好笑,就這智商,老子不罵你罵誰?
他無奈地聳了聳肩:“你哪隻耳朵聽到我罵你?當然,你也可以那麼認為,如果你承認你不是人。”
看著這一幕,沈妃兒幸災樂禍。
任天明又指了指燕雀,那意思在說你有種,他氣得鼻孔都快冒煙了,礙於沈妃兒在,他又隻能強忍著不發作,紅漲著臉道:“小子,你給我等著,妃兒我們走。”
作勢,任天明拉起了沈妃兒的手,這可是占便宜的最好時機。
“放開我!”沈妃兒寒著臉,一把掙脫,反手一耳光。
啪!
這一巴掌那個響啊,空氣中到處都是驚呼聲,任天明當場就蒙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沈妃兒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他難堪。
就這麼走了?
任天明明知沈妃兒不給他好臉色看,可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當著那麼多圍觀學生的麵,他又怎麼丟得起那個臉?“妃兒,啊......”
不死心,任天明還想做點什麼,可伸出的手還碰到沈妃兒,手腕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任天明痛呼著下意識掙紮起來,可他發現根本沒什麼用,他的手腕仿佛被鐵鉗夾住了。
“你給我鬆開!”任天明瞪著眼睛,揚著粗脖子,盯著燕雀一聲高喝。
“瞪我?”燕雀哂笑,握著任天明的手腕,手上的力道漸漸加大。
任天明是要罵的,可手腕傳來的痛,讓他的語氣被外人聽了去,就變成了哭腔。
不過,貌似他真要哭了。
“疼?”燕雀問道。
任天明想說,沒看到我眼淚都流出來了嗎,疼啊!
任天明狠狠點頭,他的嘴唇哆嗦著,冷汗汩汩。這個時候哪敢說不,他感覺手上的血液不再流動,血管都快被撐爆了。
燕雀嘴角揚起,淡道:“我還沒用勁呢。”
我都這樣了你還說沒用勁?我手都快斷了!你再用點力,我骨頭都要碎了。
這樣想著,任天明趕緊求饒:“求你放...放過我吧。”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說一個電話就讓我坐牢嗎,說我不配做妃兒的男人嗎,你求我幹嘛,我這樣的人值得你求嗎?”燕雀輕笑,人畜無害。
“大哥我錯了,剛才是我胡說八道,我有眼不識泰山,大哥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你跟沈妃兒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哎喲...斷...斷了。”任天明淚流滿麵,直接給燕雀跪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為了表示誠意,還是疼得受不了。
砰!
隻聽一聲悶響,就聽任天明哇的一聲,像個冬瓜一樣滾了出去,直到幾米外才停下來。
“記住,我不管你是任天明還是任性,以後再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的,下場就不是今天這樣了。”燕雀冷哼。
過了半分鍾,任天明才艱難地站起來,他捂著肚子一臉蒼白,眼睛死死瞪著燕雀:“有種告訴我,你是誰?”
“殺豬的!”燕雀淡淡撇了他一眼,說得很認真,他的確是殺豬的,隻是他口中的豬,不是用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