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阿南唯一夫將頭撇開,不知是害怕麵對燕雀那張比死神更恐怖的笑臉,還是出賣了天皇,他心裏不好受。
燕雀隻是這點了點頭,沒有多問或重複求證,像阿南唯一夫這種人,一旦他開了口,說出來的就很少假話,因為說假話會是對自己的侮辱。
燕雀收好手槍和小刀,然後看了陳輝一眼。
陳輝並沒有明顯的表示,很顯然他現在也在思量,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燕雀笑眯眯的看了阿南唯一夫一眼,淡淡的道:“將軍,你現在是要回家,還是去醫院?我覺得還是送你回家吧,畢竟醫院那種地方人多眼雜,我可不希望今天的事被別人知道,想你這樣的高級官員,家裏應該有專門的醫生吧?”
燕雀知道,在華夏,像李家老爺子那種退下來的軍委,國家在軍區總院專門為他們修建了檢查身體的地方,他們那種待遇,已經不是國正和國副的概念了,就跟國寶一樣;而島國不一樣。
阿南唯一夫點點頭,死死捂著大腿沒有說話,心中止不住的腓腹: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你都已經想好了,你還問我這麼多幹什麼!
燕雀叫啞巴調頭,很快三人就把阿南唯一夫送了回去,下車後,燕雀和陳輝將他扶到門口,四名荷槍實彈的警衛不解詢問,結果阿南唯一夫跟他們解釋了一通,大概是遇到了劫匪,他被三個好人給救了。
別提他說這番話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了;燕雀和陳輝可管不了他的想法,將人交給警衛後,特別‘提醒’他注意身體,之後三人就消失在了黑夜裏。
幾分鍾後,三人就重新上了孫乾的本田,孫乾發動車子,好奇道:“你們把他殺了?”
陳輝搖搖頭。
孫乾皺眉道:“他可是軍機大臣啊,為了活命才向你們妥協的,隻要他把事情解釋清楚就肯定沒事,萬一把你們出賣了怎麼辦?”
燕雀搖頭,輕輕一笑:“要是平常,他倒有出賣我們的可能,但眼下他已經自顧不暇了,肯定不敢把事情抖出去,再說了,就算他出賣了我們又如何,島國人也找不到我們;如果把他給殺了,到時候想進島國皇宮就難得多。”
孫乾點了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我們現在是回去,還是帶你們四處去逛逛?”孫乾饒有興趣的道。
“我想去見一個朋友!”燕雀笑得異常詭異。
“在哪?”孫乾問。
“櫻花酒吧。”燕雀眯著眼笑著答道。
事實上島國人開的酒吧,在國內也不少,這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日式酒吧,日式酒吧並不適合所謂的愛國青年、偽君子、腦殘和五毛黨出入,因為在裏邊玩會徹底顛覆他們的三觀,說不定誰誰誰下一秒就會忍不住拍桌子義憤填膺,然後就跑去島國大使館和有關部門門口批判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