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來後,啞巴手上的傷,間接說出了他們的遭遇;幾人換了身衣服後,孫乾給啞巴做了簡單的處理;陳輝問燕雀道:“沒事吧?”
目送清月去洗澡,燕雀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苦笑道:“杏子,純子,美惠子,都死了。”
陳輝微微一愣,想起之前櫻花酒吧的畫麵,他的大腿上,現在都殘留美惠子臀部的餘溫:“哎,還真是世事無常呀。”
見狀,燕雀不禁調侃道:“早知你是這副無法割舍的模樣,我就該把美惠子給你弄來,那個女人的實力超出上忍,有這麼一個島國女傭伺候你,也是美事一樁。”
“得了吧你!”陳輝朝聽著洗手間的沙沙水聲,擠眉弄眼卻在鄙視:“要是清月不回來,估計你跟杏子已經那個了。”
“就算我不動手,”燕雀沉吟片刻,瞥了啞巴一眼:“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她們必死?”陳輝皺眉道,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冷月也抬起頭來。
燕雀隨手將毛巾扔在一旁,摸出一顆煙燃起:“既然無法善了,不如給甲賀派一個慘重的教訓,據我所知,他們家族有個男人,實力不在千葉柳之下。”
“那個人,必然沒有千葉柳厲害,但其非常狠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可要小心了。”冷月淡淡的瞥了燕雀一眼。
分明是關心,怎麼聽上去就這麼冷呢,不過燕雀還是抱以微笑示意:“冷小姐,我記得前麵你跟我們講過,島國有兩隻怪物,對吧?”
燕雀若有所指,陳輝的視線也移到了冷月身上,冷月輕輕點頭,柳眉輕蹙道:“留著始終是個隱患,到時候,一旦他們通過基因克隆,就會生產出大量的基因戰士,所以,我們要找機會消滅它們。”
好吧!
燕雀表示受了不小的打擊,原來冷月留下來並不是單純為了他,而是那兩隻基因戰士;但燕雀可沒傻到表現出來,有句話叫投其所好;燕雀摸著下巴想了想,隨即抬頭,邪魅的笑:“冷小姐,畢竟是研究成果,消滅了多可惜呀,要是能抓回去,豈不是效果更好?”
都是聰明人,都明白燕雀到底想幹什麼,孫乾給啞巴包紮結束,他走了過來,表示讚同:“龍鱗現在應該就少這種樣本吧?”
“好是好,可那群怪物堅硬如鐵,一條變異警犬估計都能媲美中忍,基因戰士要是有思想的話,想要製服,那就有點危險了。”陳輝若有所思的道。
燕雀不懷好意的笑,令冷月頭皮發麻,但她裝作若無其事,淡淡出聲:“隻要它還有感知,就免疫不掉麻醉的效果。”
“力敵有壓力,隻能智取。”燕雀點了點頭,捏了捏鼻子:“但眼下有個問題,誰知道那兩個家夥跑哪去了。”
“是啊,畢竟是基因戰士,沒準給它一根木頭,人都能橫渡太平洋!”陳輝掏出大雪茄,樂嗬嗬的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