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很快就過去,最後一天的夜裏,她給他喂下了最後一粒解藥,雪無聲的歎了口氣,想要說什麼卻是欲言又止。
兩個人麵對麵坐著,用內力讓他體內的真氣能夠更好地運作,這樣子有利於解藥的吸收,也留有利於讓他趕緊的恢複健康,終究是不舍得呀。
走的時候隻是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隻是心裏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應該這麼做,可能是因為相處了那麼久兩個人之間一有了感情,也有可能隻是為了對自己的任性負責,這其中的緣由不是一個字兩個字可以說清楚的。
轉身走進書房,這裏依舊是充滿著淡淡的墨香味,牆上的那些的他的字也是那樣的剛勁有力,情不自禁的就走到了哪一幅畫的麵前,畫中的女子麵容姣好,雖然是淡淡的笑著卻又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這幅畫還是在最顯眼的地方,隻要一進到書房便可一眼就看見。
雪對畫上美美的人真的是再熟悉不過,那個人便是自己,是他筆下的那個生動的自己:唉,你又何苦這樣?將我的肖像畫放在那麼顯眼的地方,你看見的時候真的心不會痛嗎?難道你就不會因為看見這個畫觸景傷情嗎?真的就是這麼的笨嗎?
讀物思人睹物思人,這裏真的是由著自己來過的痕跡,想想之前的閑暇的日子,他在這裏寫,而她就坐在一旁靜靜的看書,沒有給他研墨,但兩個人偶爾也會相視一笑,這是最安靜也是最甜蜜的時光,但這真的是夫妻倆之間的小情趣,平平淡淡但是卻透露出了兩個人的默契。
那個時候就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時間都靜止了,陪伴的的。隻有兩個人,一隻筆,一硯台一方墨,這樣就已經足矣。
雪有時候也會很調皮的在那裏寫上幾個字,雖然沒有他寫的好看,但至少還是可以認出來是什麼字,當她先書法的時候,他就乖乖的在一旁,偶爾也會做出那麼一兩句的指導。
拿起他的毛筆,還想象著這雙有它的餘溫,腦海中也在琢磨著這話究竟應該怎麼樣才能夠寫得出來取出一紙信箋,寫下了那麼一封信,再一次悄無聲息的離開。 ,隻是離開的時候就會有那麼多不舍,恐怕以後再想要回到這個地方就再也不會找到什麼光明正大的理由了,畢竟這個地方對自己來說隻是一個過去曾經居住的地方,已經選擇離開自己又有什麼借口留下呢!世界上總是有這麼多的可惜。
連這個書房都充滿了回憶,自己寫的字不好看,他當初就執著自己的手親自來教自己,一筆一劃都充滿了愛心,自己的書法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可是教自己的那個人這時候卻已經離開,想想以後可能不會在有人那麼認真的叫自己寫書法了:唉,這些回憶就足以讓我以後考好的回想回想了。
青龍也看見了那幅畫,但是隻是依舊保持著沉默。
看著小雪那神情恍惚的樣子,自己的心底的某個角落就被狠狠的震撼了一下,但卻不知道究竟是該喜還是該憂:主人,你心裏明明有那麼多的不舍得啊!為什麼一定要選擇離開呢?留下來難道不好嗎?真的就可以在這件事情上絕情到這種程度嗎?
“主人,其實咱們可以走了。”再留下來的話隻會讓主人更加的傷感,倒不如趕緊離開這個讓人傷心的地方,這樣的話主任也就可以開心一點了,回憶真的是一個讓人又喜又悲的東西。
第二天清晨。
明軒感覺出來了自己的精神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就像是再一次打通了任督二脈的感覺,整個人都變的是精神氣爽,回事的時候,就看見了自己的床頭靜靜地躺著一封信。
信外麵寫著:“明軒,親啟”
僅僅隻是四個字就已經讓自己是興高采烈了,因為那次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隻是輕輕地瞄一眼就知道是出自於誰的手筆,是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女孩的字呀。
明軒興高采烈的拿出床頭的那封信,再三確認以後就隻覺得自己感動得不知所措。
“恒軒,你二嫂真的來過了。”趕緊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剛來到房間裏麵恒軒,自己是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會認錯,這些字自己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今天一大早才看見二哥那激動的心情就知道二哥的病情有所好,但是千想萬想卻沒有想出個原因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 “真的嗎?”那麼二哥的傷真的是二嫂治療的,二嫂真不愧是才女啊“那麼二嫂都寫了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