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難辭其咎(2 / 3)

“準備什麼時候去?”

“快了,美國那邊已經聯係得差不多了,等手續辦好了我們送她過去。”齊媽媽歎了口氣,回到病房,任誌傑和徐雨然緊隨其後。齊雪嬌一見徐雨然進來,情緒再度失控,大聲叫嚷起來。徐雨然再次走到處於驚慌中的齊雪嬌身邊,將頭湊近說道:“齊雪嬌,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一定有苦衷的,你不是有意的。”徐雨然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也許是看到了齊雪嬌的慘狀於心不忍了,也許是因為齊雪嬌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總之沒有怨恨,沒有憤怒,隻是有些悲傷與無奈,“誌傑說過“離去的人終究是離去了,我們無力回天。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努力地生活下去,而不是每天生活在悲傷與過去的陰影中”。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我不會怪你,真的。”說完,徐雨然看了眼任誌傑示意準備離開,然後起身向齊雪嬌的父母告別。就在這時,齊雪嬌突然流淚了,她跪在床上一邊不斷磕頭,一邊哭泣著吐露“對不起”三個字。在場的人全部驚呆了,齊爸爸急忙叫來醫生。徐雨然對齊雪嬌笑了下,跟隨任誌傑離開了病房。

徐雨然和任誌傑回到車中,徐雨然呆呆地坐在位子上一言不發。任誌傑用手拍了下徐雨然的肩膀,隻說了四個字“說易做難”。徐雨然笑了下,長歎了口氣,說道:“為什麼你總是這樣了解我……一下將我看穿……”

一個人勸說別人總是顯得如此從容,可是輪到自己卻怎樣也做不到釋然。有多少人曾立誓說自己要怎樣怎樣,到頭來卻為自己的誓言開了張空頭支票。離去的人終究離去了,任何人都無力回天,人們所能做的就是努力地生活下去,而不是每天生活在悲傷與過去的陰影中。這個道理徐雨然很明白,雖然她從容地說服齊雪嬌,可是自己卻怎麼也做不到,這就是所謂的說易做難吧。

經查實,齊雪嬌為了報複徐雨然策劃了一係列破壞事件,照片事件前麵已經查實,而這次林泉之死齊雪嬌本來是想設計拆散徐雨然和任誌傑的,當徐雨然走進店來,她迅速抱住任誌傑從而促使徐雨然誤解,可是沒想到竟然會賠上林泉的一條命。齊雪嬌設計的這一連串事件無異於玩火自焚,這把火終究燒到了自己身上,讓自己失去了心愛之人,為此齊雪嬌也得到了應有的教訓。雖然齊雪嬌已經承認這事是她一手策劃的,但是任誌傑總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其實拆散他們對於齊雪嬌來說沒有任何好處,相反,撮合徐雨然和任誌傑反倒更有利於她挽回林泉的愛,想必此事另有隱情。也許隻有齊雪嬌才能解除任誌傑的疑慮,可是此時的齊雪嬌瘋瘋癲癲,時好時壞,實在無法前去詢問,隻得暫且作罷。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了,徐雨然漸漸從林泉的陰影走了出來,但是她沒有和任誌傑複合,不管任誌傑對她如何好,她如何感動,都無法過心理那到坎兒。她始終認為自己有一定的責任,甚至逃避現實,希望自己從來沒有認識任誌傑。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在遲到休閑屋誤打誤撞認識任誌傑,也許一切的悲劇都不會發生,所以她無法接受任誌傑的愛。

一年後。

任誌傑高中畢業,徐雨然也即將升入了高三,進入了人生最忙碌緊張的階段之一。快樂的暑假生活終於拉開了序幕,慕靜知道這次她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happy,因為開學就高三了,暑假學校要補課,所以她決定充分利用這寶貴的一個月時間,盡情享受。不過她最希望的就是能夠撮合任誌傑和徐雨然,如果成功,這個暑假也算沒白過。可是還沒計劃該如何進行,卻接到了任誌傑要出國留學的通知。

慕靜急忙撥通了任誌傑的電話,“任誌傑你搞什麼,為什麼去英國留學?”

“其實我很早就在籌辦這件事了,隻是沒有聲張罷了。”

“那小然怎麼辦?”

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任誌傑沉默片刻,說道:“也許我們的緣分就隻有這些吧。”

“那你要去幾年?”

“三年吧。”任誌傑知道大學三年畢業後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會回來接手任氏集團。不過如果要在那裏繼續深造就難說了。

“那你什麼時候走?”

“下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