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真巧,剛好趕上開吃。”溫溫說道。
任誌傑笑了下就坐,看溫溫和徐雨然坐在一起正開心地聊天,對兩人說道:“我想你們已經已經彼此介紹過了吧,那我就不多囉嗦了。”
幾人早已饑腸轆轆,任誌傑話音剛落,大夥就開吃起來,很快桌上的飯菜被席卷一空。大家閑聊著,突然任誌傑轉移話題,對徐雨然說道:“本來半年前就該回來的,但是學校那邊好多事要處理,所以就耽擱了半年。”
“原來是這樣呀。”其實徐雨然早就想問這件事了,隻是一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然姐姐,誌哥哥在英國時經常提起你哦,害得我可想見你了。”溫溫說道。
任誌傑有些無奈地笑了下,然後開起玩笑:“所以你為了報複我,一路上不停地說小然,把我給煩死了。”
“我就這麼讓你煩嗎?”徐雨然故作生氣地說道。
溫溫用胳膊挽著徐雨然的胳膊親切地說道:“怎麼會呢?哥哥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討厭你呢,是吧?”隨即向任誌傑吐了下舌頭,“姐姐晚上不要回家了,陪我住吧。我們晚上好好聊聊。”
“不了,我已經告訴爸媽今天晚上要回去了。不如明天吧,明天我們再聚。”
“那好吧,”溫溫顯然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就激動起來,“那我們明天去KTV唱歌吧。”
徐雨然點頭答應。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約好時間地點,見天色已晚,任誌傑便要送兩位女士回家,因為任誌傑與徐雨然兩家比較近,所以任誌傑開車將溫溫送到她姥姥姥爺家後再將徐雨然送回家。
第二天。
徐雨然剛一醒來就看到溫溫正坐在自己的身邊,急忙揉揉眼睛,又輕拍了下自己的麵頰,確認這不是夢,愕然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誌傑告訴我的,我來看看你今天早上為什麼爽約,打你電話又關機,隻好來你家找你了。”
徐雨然恍然大悟,看了下表,已經將近十二點了,立即起身換衣服,同時不停道歉,說自己昨晚忘了定表了。
溫溫搖搖頭說道:“沒關係,其實我今天是來告訴你,我明天要走了。”
“明天?這麼快?”
“其實我來這裏已經很久了,隻是一直沒來見你而已。現在人也見了我也該回去了。”
“可是我們才剛見麵呀。”
“沒關係,我過年會回來的,到時再聚吧。”
徐雨然失望地點點頭,問道:“誌傑呢?”
“他去公司了,今天公司有事要做,所以不能來了。你們倆呀一個有事,一個賴床,真是一對呀!”溫溫無奈地說道。徐雨然紅著臉,不好意思地笑笑。
寒假如約而至。
這天,徐雨然正要去赴任誌傑的約,可是有事耽誤了,遲到了很多。徐雨然走的太急,一個踉蹌,隨即翻倒在地,將腳扭傷了。徐雨然正要打車去約會地點,正好一輛黑色跑車停至麵前,司機伸出頭來,問到:“小姑娘,你沒事吧?用不用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謝謝。”徐雨然低頭看到開車的是個五十多歲的伯伯,和藹可親,臉上總有一副非常慈祥的表情,給人非常溫暖的感覺。雖說徐雨然已經拒絕,但是對方完全沒有把徐雨然的話放在心上,拉著徐雨然上了車,等徐雨然緩過神來那位司機已將她拉至最近的醫院了。
這位好心的伯伯看著徐雨然,問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徐雨然。”
“很好聽的名字。看你樣子和我兒子差不多,今天多大了?”伯伯笑道。
“二十一。”徐雨然答道。
“那我兒子比你大,他今年二十二了。”
“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吧。”
“其實我沒怎麼扭傷,休息一會就好了,不用這麼麻煩您,而且我還有事要辦。”
“那我送你去吧。”
徐雨然很無奈地看著這位好心的伯伯,隻得說了地點。途中,徐雨然仔細打量著這位好心的伯伯,氣質非凡,有點領導風範,隻是穿著非常休閑、隨意。不過,有一點非常讓徐雨然受不了的地方,那就是他和任誌傑一樣,幹一件事前總不征求對方意見,真是太任性了,讓人開心中又略帶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