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是打算徹底離開這座城市,於是我和粥粥隻收拾了貼身的幾套衣服,然後我將所有的積蓄清理了一下,準備明早就出發。
我打算帶著粥粥回套老家,這麼多年沒有見爸媽真的很想念他們,當年一時氣話說永遠不回去其實很早就後悔了,隻是不能回去
作為在這h市最後的晚餐,我將冰箱和廚房內所有的食物都煮了,反正也要離開了,吃頓大餐總是好的。而且拜boss最近住我家所賜,冰箱全是各類海鮮與新鮮的各色蔬菜
這頓晚飯有魚有肉,有蝦有蟹有酒有菜有湯,最後我和粥粥吃得不停的打嗝,實在是吃不下了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各自的房間睡覺。
第二日一早我帶著粥粥趕往h市最大的汽車站,又買了兩張會老家c市的車票,心頭的一個大石頭才算落下。
車子要十點半才能出發,大概要兩天兩夜才能到,於是我和粥粥乘著這開車前的一個小時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些食物和水備用。等到車站時粥粥忽然肚子痛,於是我又隻好帶著他上廁所。
粥粥這個廁所上得很慢,估計是昨晚吃得太多了的緣故,我在外麵等得很是著急。
“都半個小時了,車子馬上就要開了,你怎麼還沒好?”我看著行禮,在外麵等得十分著急。
“好了好了,馬上”粥粥雖一邊說著,速度可一點兒都沒快,我真懷疑這小子是給我故意拖延時間。
“我告訴你啊,你再拖時間也沒用,車票都買好了反正我們今天是一定要回去的。而且你媽我連手機都關機了,沒人能找我們,也沒人能想到我們今天會在這個車站。”
聞言,廁所的門終於有了動靜,粥粥終於沒精打采的低頭走出來:“我好了,走吧!”
我嘴角一勾,卻還是關心問道:“肚子沒事吧?”
粥粥挫敗道:“沒事!”
十分鍾後車子就要出發,我們回到車站大廳,忽然聽見剛才還好好播放車次新聞的廣播,忽然中邪了。
一個十分標準的女音在廣播裏麵喊:“本車站走失一對母子,母親二十三歲左右,紮馬尾,身高165,兒子五歲左右請乘客幫忙留意。”
我的嘴頓時張成o字形與粥粥相視一眼,周圍的乘客聽見這則消息,頓時開始議論紛紛四處張望,我感到一盆冷水從頭淋下,一直冷到腳底的悲劇感。
我隻好一手擋著臉,一手牽著粥粥往檢票口趕。
悲劇的是這是個大車站,沒到點硬是不讓進。我和一行乘客被堵到檢票口,廣播依舊還在播放剛才的信息,乘客們皆是議論紛紛情況越發的緊迫,令人心都要擰出血來。
我想能在車站用這麼變態找人的辦法,除了宮贏天沒有別人。接著我便看到幾個身著黑色西裝,身材魁梧,戴著墨鏡,打扮得十分像黑社會的男人結隊,在這大廳附近四處找人。
我的心頭寒了一寒,隻能將頭盡量縮著不惹人注意。
終於等到檢票口可以通過了,我便身隨意動的趕緊往裏頭走,進去時眼風正好瞟到那幾個黑衣人,他們已經發現我正速度快得驚人的追過來。
我念了一句阿彌托福上帝保佑,以最快的速度檢了票上了車,果然後頭傳來檢票員的斥責的聲音。
“喂,你們沒票不能進,再這樣我報警了哈!”
我在心裏樂,感謝祖國的好政策啊!
可等我和粥粥上車後我就後悔了,並且在心裏將宮贏天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就在車子要出發的時候,外麵廣播接著喊:“那對母子,患有嚴重的傳染病,需要盡快隔離!”
我在一瞬間看見車上所有的乘客,在看我和粥粥時頓時對號入座,幾乎認定我們就是那對患有嚴重傳染病的母子,所有人或帶著同情或帶著見著鬼一樣的眼神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