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呢......
“別動,警察!”
......
良久,傅任苒坐在寬敞明亮的拘留室裏,心中千萬隻的草泥馬奔騰著呼嘯而過!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次不止濕了鞋,根本就是一頭栽進河裏了,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櫻子肯定是出不去了,劉局也讓紀委帶走了,看劉局那個樣子,八成早就讓人盯上了,她還傻不愣登的送上門。
出門沒看黃曆啊,這麼倒黴的事都讓她遇上了!
這裏可不比派出所,是刑警大隊的審訊室,容易進來,卻不容易出去。
“我說了八百遍了,我不是失足女,我是一家擁有上千萬資產的公司老總!”傅任苒最後一句話說的很心虛,眼神有點閃躲,在這種地方總會讓人有一種想坦白從寬的欲望。
對麵坐著的是兩個渾身都是肌肉的猛男,電視劇果然都是騙人的,刑警不是花美男,各個都跟健身教練似的一身的肌肉疙瘩!
那一拳過來,好像能讓她立刻上天見祖宗!
“我們這上億的老總都來過,你還不算啥!老實交待了好早點出去,我們還要下班呢!”
“你說你不是失足女,那你就是拉皮條了,教唆政府官員和失足女發生不正當的關係,這罪名更重,話不能亂說,好好想清楚啊!”
傅任苒怔了一怔,徹底不說話了,這年頭,誰他媽管真相如何,她還不如說自己是失足女,罰點錢就能出去了!
她歎了一口氣,覺得很累,這些人現在對她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到了清晨,傅任苒便被領著走出了審訊室,見到了等在外麵的鄭雋逸,他一手提著公文包,一身西裝迎風而立,晨曦的光輕柔的灑在他清俊明朗的五官,一雙眸子滿是憂慮,她看的心裏泛酸,一下子雙眼便蒙上了濕意。
其實她是覺得丟臉才糗哭的。
讓人來刑警隊接被掃黃的自己,無論是多麼熟悉的人,都會有一種像是裸奔在雪地裏的羞恥感,並且冰涼冰涼的。
“你怎麼了?沒事吧?”鄭雋逸見傅任苒紅著眼眶走出來,心疼不已,著急的問道。
鄭雋逸和趙吟吟自小住一棟樓,父母也都認識,他倆算青梅竹馬,傅任苒來到南城之後的頭一年是和趙吟吟同睡一張床的,因此和鄭雋逸並不陌生!
鄭雋逸就是那種,她和趙吟吟出去喝酒買醉,他跟在身後收拾酒瓶子,她和趙吟吟逛街買東西,他跟在身後買單拎包!
她不止一次的想過,鄭雋逸這樣的才算竹馬,裴天辭那個中央空調,算她哪門子的竹馬?
傅任苒搖了搖頭,收起了淚水,“雋逸哥,這次又麻煩你了,真對不起!”
“說什麼傻話,你不找我,我還跟你急!好了,我先送你回去!”鄭雋逸說著,便攬過了傅任苒的肩頭,帶著她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奧迪轎車。
傅任苒渾身僵硬的坐在了副駕駛座上,雖然她和鄭雋逸已經熟到就算私定了終身也沒有人會意外的程度,但她還是非常排斥他的親密接觸,準確的說,她是排斥所有男性的親密接觸!
正常人是異性相吸,她卻是異性相斥,她想她這是創傷後遺症吧,從六年前開始!
“雋逸哥,我回南旎灣!”傅任苒見鄭雋逸坐上了駕駛座才開口說道。
鄭雋逸側頭對她笑了一下,嗯了一聲,“你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他發動了車子,雙手輕輕轉動方向盤,車子駛入了車流之後,輕聲細語的安慰道,“任苒,你回去什麼都別想,好好睡一覺,你酒廠的事情我先去幫你問問看!”
“謝謝雋逸哥!”傅任苒雙眼有些缺水,幹澀的很,她抬手揉了揉眼睛。
她覺得鄭雋逸這樣輕柔的說話簡直跟催眠曲一樣,不由得拿手捂住嘴,打了好幾個哈欠。
鄭雋逸開著車,時不時的飄過來幾個眼神深情的偷瞟著傅任苒,她一夜沒睡,眼眶微微泛紅,打了哈欠之後,一雙眸子像是蘊了水,晶瑩剔透,流光百轉,她的眼睛不大也不小,標準的內雙眼,配上她那張精致小巧的巴掌臉,挺立的小鼻子,櫻桃小嘴的紅唇,搭配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溫婉舒適之感,眉目間隱隱約約又透著一股英氣,氣質更是高雅端方,好像看著她就是一種享受。
當然,她那一頭綠色張揚的短發特別暴殄天物,但他知道,那是她的保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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