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瑟瑟,頂著瑟瑟的北風,呂布和侯成,帶領著一萬的並州將士,浩浩蕩蕩的行走在通往雁門。官道上。
侯成對著呂布問道:“奉先將軍,主公出來時交代我們,千萬不可暴露並州將士的身份,如今我們連候字大旗,呂字大旗都打了起來,這不是擺明了告訴他們,我們是並州的兵馬?”
呂布對著侯成“哈哈哈”大笑道:“知道了又怎麼樣?我呂奉先還會怕他們不成,之所以打出旗幟,也是為了告訴天下人,以後見到我呂奉先給我躲遠點兒。”
聽到了呂布的話,侯成也不再言語隻是搖了搖頭。
雁門郡,太守府。
所有的將領聚集在了太守府中,除了駐守朔方的高順沒有來,其餘的將領都聚集在了太守府。
荀攸對著眾人道:“據探馬傳來消息,並州刺史差遣侯成呂布二人,率領1萬鐵騎向雁門而來,估計明日可抵達雁門。”
各級將領聽到了荀攸的話,紛紛出列道:“先生,區區一萬人馬,他們若是敢來侵犯雁門,叫他們有來無回便是。”
荀攸卻是搖了搖頭道:“難道你們忘了主公臨行前的安排了嗎?主公曾言,無需向並州主動發起攻擊,若是遇到呂布,不可力敵。”
聽到了,荀攸的話,堂下的將領頓時蔫了下來。
而荀攸卻再次開口道:“我們暫時先高掛免戰牌,且看他呂布如何攻打雁門?”
堂下的將領,如典韋,黃忠,張遼,顏良,太史慈,徐晃,張合,魏延,廖化,管亥,高覽,龐德等將領卻是在心裏露出了不屑。
次日,旌旗招展,刀槍林立,雁門關城頭上站滿了將士,望著城下的呂布和侯成率領的一萬人馬。
放眼望去,隻見呂字大旗下,呂布身穿獸麵吞頭連環鎧,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體披西川紅錦百花袍,腰係勒甲玲瓏獅鸞帶,身背八臂神力強弓,胯下一匹棗紅馬,顯得精神抖擻,器宇不凡。
而城頭上的郭奉孝和荀攸兩人道:“不愧主公臨行前說遇到呂布不可力敵,光是這一份裝束,恐怕也和主公不遑多讓,我們還需小心謹慎為妙。”
而典韋站在城牆的垛口罵罵咧咧道:“他娘的這呂布小兒太目中無人,區區一萬人馬不按營紮寨,難道想直接攻下我雁門郡不成。”
可就在此時呂布催動戰馬,來到一箭之地,抬手用手中的風天畫戟指著城上道:“呔,素聞雁門關戰將如雲,可是在我呂奉先眼裏,而等就如同土雞瓦狗,如若敢出城者,我定叫爾等死於方天畫戟之下。”
城頭上的將領,聽到了呂布狂妄的話語,瞬間,激起了每個人的鬥誌,紛紛出列道:“先生,應當給這呂布小兒一些教訓。”
……
還沒等荀攸和郭奉孝兩人說話,隻見城門打開,令狐統和藍耀武兩人,一個手持長刀,一個手持長槍,兩人催動戰馬出城迎戰呂布。
隻見兩人和呂布站在一起,城頭上的郭奉孝立刻怒道:“誰讓他們出戰的,不服從號令,難道就不交軍法放在眼裏嗎?”
可是話說到這裏,郭奉孝也不再說了,因為他看到隻是短短個回合,令狐統和藍耀武便被呂布斬落於馬下。
呂布勒住戰馬來回在城下打轉,用手中的風天畫戟指著城頭繼續罵道:“一群廢物,我還真當你們雁門將是有多厲害?原來也隻是拿上刀槍的一群農夫而已,識相的就快點兒將城中的糧草財帛送出來,或許本將軍會饒爾等一條狗命。”
典韋聽到呂布的話,氣得虎目圓睜,抬手用手中的雙戟指著呂布道:“呂布小兒,休得猖狂,你隻是並州刺史丁原的一條狗一個家奴而已,有何臉麵在我們跟前自稱將軍,你給我等著,看你典大爺來收拾你。〞
罵完後典韋對著郭嘉和荀攸一抱拳道:“軍師,先生,若不給呂布小兒一點教訓,真以為我們雁門像是好欺負”
郭嘉和荀攸兩人,聽聞典韋的話,再看了看城下令狐統藍耀武兩人的屍體,再看看囂張跋扈的呂布。
兩人此刻也明白,若不讓這些將領出戰,恐怕會激怒了這些將領,有些時候也不是一味躲避,能夠解決問題。
想到這兒郭嘉笑了笑,對著典韋道:“典將軍,切記不可戀戰,要記得軍令,聞鼓而進聞金則退。”
典韋一聽,對著兩人一抱拳道:“得令”
就在呂布叫罵不休的時候,直接從城中衝出一人一騎。
呂布放眼望去,隻見來人身穿一身百煉鐵甲,身高八尺,長得虎背熊腰,胯下一匹高大的黑駿馬,手持雙戟,向著自己疾馳而來。
大約衝至二十步左右,典維抬起手中雙戟指著呂布道:“呔,陳留典韋在此,呂布小兒休的猖狂。”
呂布見來人已經自報家門,也就省去了問來人姓名的一道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