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停屍間不是說進就能進的,平時多少會注意這方麵的安全。
所以如果是他單獨進入的停屍間那麼就必須得有鑰匙。
因為我沒發現門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所以他是拿著鑰匙進去的,就很有可能。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並沒有大動幹戈,而是讓陳峰和張開暗地裏去調查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誰的鑰匙最近有沒有丟?或者是失而複得?
第二件就是工作服,這工作服都是獨一無二的。人手一套所有在火葬場工作的人都有。
如果是內部人員不需要借這身衣服就可以進去,那麼要是外部的就得借用這身衣服了,誰的衣服丟了,那麼也能證明出有可能是外人所為。
陳峰和張開聽完我分析後便跑出去找人去了,傍晚的時候兩個人回來了,告訴了我兩件事。
鑰匙有人丟了,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問他是怎麼丟的她卻不怎麼清楚。
還有另一件事有人的衣服丟了,但不是一個,而是五個人的工作服服丟了,這期中有兩個後來又找到了,而另外三個到現在也沒找到。
我像是看到了希望,讓陳峰帶他們過來見我,陳峰告訴我已經帶來了,正在門口等著。
等陳峰把他們叫進來之後,我才發現是六個人,有兩個女人四個男人。
這期中有一個是丟了鑰匙的,另外五個是丟了衣服的。
我盯著幾個人看了看發現他們似乎有些怕我,就跟他們解釋了一下,他們來是有些事情想弄明白,並沒別的意思讓他們別緊張。
我請他們都坐下開始一個個的詢問,兩個女人我先是給排除了,從監控室能看出來,那個沒有信息的是個男人並且人高馬大,兩個女人的衣服肯定是穿不上去了。
所以這兩個女人的衣服丟跟此事應該沒什麼關係
讓兩個人走了之後我開始詢問其他四個人他們丟的時間以及是在哪個地方丟的,總得有一個大的範圍……
要是讓他們回答在哪兒丟的,他們回答不上來,但大概範圍他們都給回答了出來。
丟鑰匙的那位是在兩天前丟的,據他所說是下班之後回家後丟的。
他記得在回家之前那鑰匙還有的,但是到了家就沒了,他還專門回去找了一段路結果並沒有。
我問他期間有沒有碰到什麼人,或者是跟什麼人有過接觸,這個人都表示沒有,他們家離火葬場比較近,平時下班都是一個人步行到家得,不會坐公交車,所以沒跟什麼人有過接觸。
我想了想最後確認了一下:“你確定你在離開火葬場的時候還有,到家的時候就沒了?”
這個人點了點頭,表示確定,他記得當時在掏手機的時候還有的。
我想了想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太大,他沒有跟別人接觸過也可以排除有人故意要偷他鑰匙的可能。
如果是無意間掉的不可能那麼巧正好落到那個神秘人手裏,所以他的可能性不太大。
我向這個人道了聲謝便讓他先回去了,臨走時還是提醒了他一句,如果要是想起來什麼就記得聯係我。
那個人點了點頭表示一定,他走之後我把注意力放在了剩下的幾個人當中。
一個個的詢問,三個人告訴我他們的衣服丟更奇怪,有的說是在家裏的時候脫下來結果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不見了。
還有的是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這鑰匙能丟我還能理解,這那麼一身衣服都能丟我就不能理解了。
他們說的也比較模糊,我讓他們說清楚點他們也說不清楚,到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我隻能讓他們都回去了。
等把這些人給支走之後,我無力的躺在了沙發上,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
陳峰和張開湊到我麵前小聲詢問:“大師怎麼樣?還滿不滿意?”
我搖了搖頭,告訴他們這些人都是些奇葩,回答的根本就讓人聽不懂,雖說他們說出了丟的範圍,但我始終不明白在家怎麼把衣服給丟了的。
李竹納皺了皺眉頭道:“也不一定,我在家的時候衣服就丟過,昨晚穿的還好好的,第二天一起來就找不著了,將床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
我反駁道:“那是你邋遢,隨手一扔。”
李竹聽完表示也不能這麼說,這有時候東西就是這麼奇怪,比如襪子你即便丟頂多丟在房間裏吧,可你要是去找,翻個底朝天都不會找到。
李竹這話可是讓陳峰和張開像是找到了組織兩個人深深地點了點頭道:“說的非常對,我們也有這種困惑!”
我拍了拍他們讓他們認真點,我們現在講的是工作服,是神秘人,都扯哪兒去了。
三個人這才閉嘴,李竹左右一尋思:“你說他們三個會不會在說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