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一道強光向楚天闊射來,他遮住自己的眼睛,卻猛地撞了上去,楚天闊還有意識,看了看前麵的車,卻看不清,他打電話打給自己的私人醫生,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許盈嬋趕到醫院的時候,隻看著昏迷不醒的楚天闊了,眼淚就湧了上來,錢蘭兒出現在許盈嬋的身邊,輕聲說道:“這會是誰做的呢?他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遭得這樣的結果呢?變成了植物人。”
許盈嬋瞪著眼睛,一把抓住錢蘭兒的領子,說道:“是你做的吧?你夠陰險的啊。”
錢蘭兒一把甩開許盈嬋,說道:“許盈嬋,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呀,我可什麼都沒做啊,還有,我肚子裏的孩子要是出問題了,你就是殺人凶手了。”
許盈嬋步步逼近,說道:“我就沒想過,你居然這麼可怕。”
“我可怕嗎?有你可怕嗎?天天想著怎麼把喜歡你閨蜜的人追到手,現在成了植物人了,你還敢追嗎?”錢蘭兒懷著胸說道。
許盈嬋用手指戳著錢蘭兒的肩膀,說道:“請你不要汙蔑我對天闊的愛,就算他一輩子不醒了我也要等他。”
“那你們的愛可真是偉大啊,可惜啊,就你一個人付出,有什麼用呢?醒來了還不是一樣追著顧若惜跑啊。”錢蘭兒笑道。
許盈嬋這下是被怒火燒著了腦袋,她把錢蘭兒一把推倒在地,用腳狠狠地踹了幾腳錢蘭兒的肚子,說道:“反正你肚子裏也是別人的種,看我不踹死你。”直到看到了血從錢蘭兒的肚子裏流出來之後這才慌張的去找醫生。
錢蘭兒已經疼得直不起身子,一直捂著肚子,嘴唇開始發白,她說道:“我的孩子,我孩子啊。”其實心裏卻早就如料想一般,她本來就不準備要這個孩子,現在受點罪剛好把麻煩都推到許盈嬋的身上,這樣一來,一切都完美無缺了。
許盈嬋找來醫生的時候錢蘭兒已經失去知覺了,雙目緊閉,好似很痛苦的模樣,雖說是許盈嬋動手打了人,可實際上,卻總覺得錢蘭兒是在害自己,許盈嬋總覺得直覺告訴自己,這不是什麼好事。
錢蘭兒經過了一場手術,孩子沒了,但是性命保住了,許盈嬋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錢蘭兒,說道:“對不起。”
錢蘭兒一雙眼睛盯著許盈嬋,說道:“你準備怎麼償還我?”
“賠錢唄。”許盈嬋翻了個白眼,自己雖然說是做錯事了,卻還認為錢蘭兒是有陰謀的。
“我孩子沒了,現在,我沒籌碼了,你滿意了吧?”錢蘭兒的表情看起來很失落。
“這又怎樣?”許盈嬋不敢直視錢蘭兒的眼睛。
錢蘭兒說道:“我現在隨時有權利告你,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兒的愧疚嗎?你敢說嗎?我對你,現在是恨透了。”錢蘭兒的孩子毀在許盈嬋身上,這是最好的籌碼。
許盈嬋心裏也著實愧疚,問道:“你想我怎麼補償你?你不是缺錢嗎?你不是想坑言以辭的錢嗎?我給你就是的了。”她們許家就不是缺錢的地方,再說了錢蘭兒還傷害了楚天闊,這筆賬,她又該怎麼去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