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盈嬋已經趴在楚天闊身上睡著了,她緊緊地握著楚天闊的手,生怕楚天闊就這樣丟了,就怕他這麼再也不醒過來了,私人醫生看著隻覺得心疼,歎了一口氣,說道:“苦命的小情侶。”
言以辭在房子裏待了很久,顧若惜以前被毀了的家已經重新裝修了一遍,他待在這裏,想著以前在顧若惜這裏蹭吃蹭喝的時候,這裏滿滿的都是回憶,顧若惜的笑,顧若惜的一切,他承認自己又開始想念以前了,開始後悔之前做的錯事了。
魅力十足夜總會。
錢蘭兒剛出院就來到了這裏,這裏像是永遠不會熄火一般,她也是害怕黑暗的人,所以夜晚總是在這裏度過的,這裏總能給她一種心裏安全的感覺,這裏溫暖著她。
林友旭仍舊是左懷右抱著美女們,看到錢蘭兒就遣散了懷裏的美女們,拿出一杯酒,遞給錢蘭兒,說道:“你這身體應該可以喝酒了吧?休養了那麼久了。”
錢蘭兒一把拿過酒,暢快地喝了起來,說道:“醫生早就告訴我了可以喝酒了,今天總算可以好好地喝一次了。”
林友旭說道:“你為了讓他們分崩離析,你倒是還挺厲害的,居然肯拿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我又不在乎,我這輩子都不想要孩子那麼麻煩的東西,再說了,我也不怕死。”錢蘭兒又自己拿酒瓶給自己篩了一杯酒,一口飲盡,隻覺得十分的舒適淋漓,她感歎說道:“我好久都沒這麼喝過酒了,爽啊。”
林友旭也給自己篩了一杯酒,說道:“以後天天來喝,免費的,我請。”
錢蘭兒笑道:“行啊,我以後就來找你了,行嗎?”她心裏卻覺得好笑,以前林友旭對她什麼樣她不是不知道,如今她要傍大款了,這下子卻對自己是當成菩薩一樣對待。
林友旭說道:“那就說好了啊。”
錢蘭兒問道:“上次那司機,現在是怎麼樣了?沒被抓到吧?”要是抓到了,這一切就完蛋了,根本就沒有籌碼去壓著許盈嬋了,不然她倆就要一起進監獄了,此事不說,言以辭也必然會找自己的麻煩。
林友旭打著摻和,說道:“放心吧,我給了點錢,讓他們一家人都搬走了,這下子,怎麼著也找不著咯,你就可以安心了。”
錢蘭兒說道:“不出岔子最好了。”
夏沫早就打聽到錢蘭兒喜歡來魅力十足這種地方,她看著舞池裏搖晃的男女,看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她看到吧台上的錢蘭兒,直直地向錢蘭兒走去,一把奪過錢蘭兒手裏的酒杯,說道:“你倒是在這裏逍遙快活,把言家可是搞得一團糟。”自從錢蘭兒去了言家之後,言夫人對自己也不是很待見了,甚至開始嫌棄她沒有被言以辭喜歡,雖然表麵上不說,但是暗地裏根本就是在嫌棄自己不能為言以辭懷一個孩子。
錢蘭兒挑眉,說道:“你本來就不屬於那裏,一個大小姐,回你的夏家吧,言家本來就不是你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