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辭毫不客氣地將自己手裏的支票遞給錢蘭兒,冷冷地說道:“從此以後,各不相幹,倘若你再玩什麼手段,我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錢蘭兒淒涼地笑著,說道:“原來你就是這麼一個冷血的人啊,我才剛出手術室,你就這麼對我的,還有沒有良心了?”
“在你不顧一切想要拆散我的顧若惜的時候,你有什麼良心啊?彼此而已。”言以辭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
錢蘭兒站起身子,眼裏是不盡的陰狠,嘴裏說道:“言以辭,接下來你就自己慢慢造化吧,接下來的所有事,都和我沒關係了。”
很快,錢蘭兒墮胎的事兒眾所周知,在言家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言夫人將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指著言以辭的鼻子,說道:“那是言家的骨肉,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地就讓我們言家的骨肉流掉了?”
言以辭冷聲說道:“那根本就不是言家的骨肉。”說著,將助理給自己的資料全部都摔在言夫人麵前的茶幾上,說道:“那天,我倆根本就沒發生關係,她是借著別人的種,訛了我一千萬。”
“所以呢?你很驕傲自己被訛了一千萬?”言夫人挑眉。
“這件事我不會隨隨便便就了結的。”言以辭眼裏是說不出的陰狠,仿佛要把對方碎屍萬段。
夏沫這下開心了,立馬說道:“我去幫你教訓教訓她。”
“和你沒什麼關係。”言以辭說道。
言夫人最近也是看夏沫越來越不順眼了,夏沫在夏家的刁蠻任性慢慢地體現了出來,教訓使喚下人,除了在她眼裏賣乖,什麼都不會做,還天天嚷嚷著想要和言以辭生孩子這種屁話,言以辭連碰都不願意碰她,整個人的心思都在顧若惜身上。
夏沫委屈地看向言夫人,卻遭來言夫人的無視。
醫院裏。
許盈嬋一直糾結著要不要把錢蘭兒的事兒告訴顧若惜,可是,她卻要因此而坐牢,和楚天闊就要分別了。
可是看著失魂落魄的顧若惜,她心裏也很難受,為了一個人,而把另一個人推向地獄,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最終,她還是放棄了自己的私欲。
“若惜,我有事和你說。”許盈嬋拉著失魂的顧若惜,低著頭,看不清眼裏是什麼表情。
顧若惜回過神,並沒有發現許盈嬋的反常,問道:“怎麼了?”
“若惜,對不起,我有事瞞著你。”許盈嬋不知自己為何這麼難下口,花了好一陣子抬頭把自己的眼淚憋住,她再次低頭卻不禁掉下了眼淚,她慌忙地擦著,她此刻的內心羞愧的感覺一湧而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的愧對自己最好的朋友顧若惜過,她內心掙紮了好一會兒,說道:“我把錢蘭兒孩子弄死了,我為了她不告我,我背叛了你,不告訴你孩子的父親是誰的真相,對不起,若惜,我耽誤了你這麼久,其實她的孩子根本不是言以辭的,所以,你不要再難過了,不要再覺得孩子是道坎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