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不同以往的殿試進行了三天三夜,王爾也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三天三夜的時間原本已經沒有人的幕僚室一下子達到了三十人之多,秘書室更是達到了九十多人。這一次恩科曆時一年半,從王爾登基開始就開始準備,從鄉試開始王爾就親自出題,不同以前的從古文之中那一句名言讓考生分析,解答,並且引申。這一次,王爾出的考試題目都是非常主觀的題目。
而且,這次批卷的人隻有王爾韓瀚和王爾韓瀚點名的一幹各家各派的實力人物,而且王爾害怕改卷的時候改卷人帶有主觀色彩,所以每一份卷子必須由三個不同的人改卷。不然,區區一個科舉,怎麼可能有一年半的時間。
這一次等走到殿試的人,都是博學敏捷之才,絕對不是一般腐儒所能比擬的,這些人都是大新的人才儲備。
三天過後放榜,凡是進入王爾幕僚室秘書室的人都沒有上榜,但是這些人沒有一個難過的,開玩笑,進入王爾的幕僚室的人,之前就三個,這三個之中兩個是大新的三品大員,而且年富力強,是王爾的心腹,日後別說是官拜一品了,就是封侯拜相都未嚐沒有可能。還有一個雖然官銜不高,但是哪個人不畏懼三分,中統局鄧晁的名字現在可是響當當的。
秘書室倒是差點,不過,王爾已經將秘書室的很多有才幹的,那些韓瀚的師兄弟下放到地方當知州,知縣了。這可比先中舉,然後候補來的快的多得多了。
進入王爾的三室,那日後絕對前程無量。
這一次恩科,榜單隻有一張,根本沒有分什麼一榜,二榜所有人沒有名次之分。這次榜單也是曆代科舉人數最多的一次。
等到各地官員反應過來王爾的稅務局和法院將他們僅剩下的三個權利拿走兩個的時候,個個都著急了,有的人開始聯名向王爾寫奏章,以辭官要挾王爾,讓王爾收回成命。
凡是看到對王爾說要致仕的奏章,王爾二話不說直接批複,卿才德兼備,本是經世之才,奈何卻無佐朕之心,卿既致仕,朕隻得灑淚揮別。等到後來,王爾看到要求致仕的奏章太多了,也懶得寫那麼多的話,就兩個字,同意。
第二天,王爾就將所有打算辭官的人的空缺用這次科舉選出來的人給補上了。
這一下,兩批人後悔了,第一批的人就是寫用辭官要挾王爾的各地行政長官,他們以為這麼多人一起寫王爾肯定不敢怎麼樣的,到最後還是他們勝利,王爾隻得妥協。他們也知道王爾這次恩科的事情,可是剛剛選出來的恩科都沒有去禮部,吏部培訓,也沒有什麼候選,更沒有去當過刀筆吏,當過黃門小吏的經驗,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安排到地方當官。或許幾個人王爾還能直接安排,可是人多了,安排過去,那王爾就等於是把一個正在下蛋的母雞賣掉,買回來一直剛剛孵化出來的小雞崽子。
不過,王爾讓這些人失望了,王爾可不是就這麼簡單就會被要挾住的,要辭官,好啊,再見不送!要稅收和司法權,那對不起,你的行政權也剝奪了!
這個時候,那些原本打算觀望的人一下子都堅定立場的表明王爾的決斷英明!開玩笑,王爾手裏現在還有幾百人沒有著落的新科舉人眼巴巴的盯著他們的位置呢,現在要是管說什麼,那絕對被王爾送回家,讓那些剛剛出道的新人上位。
開玩笑,雖然司法和稅收權被拿走了,可是不是還有一個行政權麼。有一個雖然比有三個差的多,可是總比什麼都沒有好的多得多吧。
第二批後悔的人就是被王爾放進幕僚室和秘書室的人了,眼看著那些還沒有自己表現好的人都單上官了,他們還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他們後悔當初王爾殿前問答的時候,為什麼要對答如流,為什麼要一抒胸中所言。
當然,這些想法隻是新進幕僚室秘書室的人極端的想法,開玩笑,先不說王爾幕僚室和秘書室的待遇是王爾親自法的,同吃朝廷俸祿的那些官員比多了好幾倍,但是王爾唯才是用,就絕對不會虧了他們的。現在的大新,幾乎三分之一的權力部門是被王爾三室的人控製著的。